尽管所谓的科学研究能把许多模糊笼统的事说的相对更为清楚,但更多时候,越低级的越本真,越到高级,越觉得没谱,这一结论依然基本成立。
某大学盛产官员学位一证,他们的文凭名声很烂了。一次和别人谈起此事,人家笑着对我说:你这搞教育的没有听过吗?他们学校是小学不如幼儿园;附中不如小学;本科不如附中;硕士不如本科;博士不如硕士。至于博士后?那是为了混个进京户口。我大惊,回味,比较。结论:非常符合实际。
见过一个领导班子名单,最年轻的也在45岁以上。第一年看他们的文凭,本科的都是恢复高考之初响当当的。有几个大专的,为他们遗憾。第二年再看,专科的都变成了研究生,本科生依然是本科生。
一熟人原来做历史学刊物编辑,学历史的出身,很适合;后到大学教历史,也很对口。无奈两个地方收入颇低,七扭八拐到一家证券报纸搞评论,成了专家。以后别人提到他,都说他是经济学出身的高材生。我一说他是我的同行,人们大摇其头:你肯定搞错人了,他那忽悠劲,怎幺可能是学历史的出身?你这人说话真不靠谱!
写个人鉴定,如果要求写200字以下,是那些没动脑子直接叙述的,那就基本是可信的;到500字,开始些微注水。再往上走,需要翻眼珠子才能写下来的,水分那就越来越多,如果写到2000字以上,你就难以辨别这人究竟是干什幺的了;再往上,这鉴定就成云里雾里的zheng府工作报告了。
搞理论研究,看题目和起初的事件,一般有那幺回事。等开始引入流行的各种方法,事情真相就偏离了相当,如果再将世界观方法论之类运用进去,研究结果那就是国际差异、政治立场差异、派别差异、人种差异。回过头看你会找不到起点:大家说的是同一回事吗?
看笑和哭:童真那是纯的,一个泡泡糖或气球,乃至眼神,就会使喜怒哀乐尽显脸上;稍大些,虽然不这样本质了,但你知道他们哭笑的主要原因;到了青年,你或许未必知道他们为何喜怒哀乐,但看得出究竟对方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对于成年人,有时说不清笑与哭究竟哪个是其真实表情;到了某些高官和高管那里,送前任上天堂的泪水心里早就化喜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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