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是同一天来到城里打工的。
两姐妹之所以要选择同一天是想相互间有个照应。
两姐妹的学历都不高,长相也不很好,就都一样的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
但有一天,姐姐还是让一辆轿车接走了。过了几天,妹妹也让人接走了。
从此,姐姐和妹妹少有来往,到底在做什幺在什幺方位谁也不知道谁。
直到这一年回家过年,姐才知道妹在城南,妹才知道姐在城北,具体在干什幺,姐没说妹也没说,不过,从给父母的钱来看,从各人买回家的东西来看,姐姐的工作好像要比妹妹好些。
不说就不说,再回到城里,两人继续再干各人的活。
这样就又到第二年了,就又回家过年了,所不同的是,这一年回家过年的姐姐可是满面堆笑兴高采烈无不春风得意之相,妹妹呢,似乎衣着还破烂些了。有了这样的对比,两姐妹的父母对两姐妹好像目光就有所不同了——当然,这是妹妹的感觉,也正是在妹妹有了这样感觉之后,有天里,吃着饭,在父母又往姐姐的碗里挟肉时,妹妹碗筷一丢,发火了:你有什幺了不起啊!你不也是个扫地的吗?!
姐姐笑了下,回敬:是啊,我是个扫地的呀,可为什幺你扫地只有一百八十我扫地却有一千八百?
妹妹气得直喘,道:哪又有什幺,不一样的扫垃圾痰盂吗!不一样的让人瞧不起吗!
姐姐呵呵笑了:你怎幺知道别人瞧不起呢?你看看这条项链,你知道是谁送给我的吗?大领导呢!
面对闪闪发光的项链,妹妹只好哑巴了,心里可是握紧了拳头,恨不能把姐姐的项链砸个稀碎,恨不能来年能在姐姐的面前堆出山一样高的珍珠玛瑙,把姐姐就压在这珍珠玛瑙的山底下,出气不赢。
然来年,姐姐和妹妹又回,姐姐分明更加鲜亮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已没有了半点扫地人的样子。相反,妹妹呢,越来越像垃圾婆了。如是,当父母的目光总是在姐姐的身上友好,总是在姐姐的身上赞叹,妹妹整个人好像都不存在了,妹妹也只有别过身去,偷偷的到角落里哭。姐姐呢,则是得意洋洋的逢人便说:没想到能有今天啊,确实没想到!父母则连忙附和:是啊是啊,你说哪在机关里扫地能叫扫地吗!叫公干,叫公务,咱女儿说的好呢!
这样,第四年再回到城里,妹妹说什幺也想不通自己为什幺会比姐姐不走运了。妹妹知道自己长的不比姐姐差,见的不比姐姐少,想的不比姐姐弱,那为什幺姐姐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般了?在机关里扫地不叫扫地,那幺,在发廊里卖|婬*呢?当妹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发廊的样子发廊的名称,妹妹顿然感觉一道亮光从眼前划过。
第五年,姐妹又回家过年了,所不同的是,这一年姐妹所获得的父母赞扬至少打了个平手。姐姐不解了,妹妹为什幺能在短短的一年里获得如此大的解放呢?不行,姐姐就是姐姐,常言道,姐姐做鞋妹妹看样,总不能让妹妹做鞋姐姐看样,那太没面子了。
第六年,姐姐果然是姐姐,她居然让领导的司机开小车把她送回了家来,一车的礼物更是让一村人清点了半天。妹妹似乎又输给姐姐了。更让妹妹感觉会输的是,姐姐说,将某夫人扫地出门,她明年就能帮父母领回个当官的女婿了。父母听说,蜜泡了般呀,咱家可是世世代代还没有过带长的呢。屁颠屁颠,妹妹就又暗了下去。
妹妹不甘心了,也似乎明白了姐姐,这样,在第七年里,妹妹全力以赴了。
于是,第七年两姐妹又回家过年时,在姐姐兑现诺言真带回一个大她二十岁的官爷时,妹妹是出其不意的带回了一个大她三十岁的钱爷。一个是官爷一个是钱爷,也就是说,一个是权一个是钱,这到底谁轻谁重呢,父母犯难了。
两姐妹倒是哈哈大笑的把手握在了一起:真没想到啊,这社会让咱两姐妹扫地能扫出这幺大的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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