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也是一不小心上了套的。这篇文章,讲的是一群蚂蚁,由于雨水打坏了它们的窝,雨过天晴后,它们执着地修复巢穴的事。竟引发作者的浮翩联想:做人也应当像蚂蚁样百折不屈,终会“雨过天晴”。先不说这篇文章至极八股,单是弄的我神经难受,就得我一掌拍飞。
太受不了!我说过我这源于我的不小心。中国文人的思想我是领教过的:能够以一枚绿芽联想到春机无限,满带希冀;能够以一只飞鸟引发一串人类大悲大喜之哲理。文人多求感性*,遭罪的是以文章像病毒到处扩散,有些很不幸被写进教材,儿童无辨别力,如同我小时,现在大了,复看此类文章,顾不得斯文要骂人。
我给这类文章定义:就是吃饱了撑的,非的惹出一身骚。就说这篇文章吧!蚂蚁有没有思想?我不知道;蚂蚁垒窝失败、重来,那叫不畏惧艰难,蚂蚁明不明白此中深奥含义哦?,我也不知道。很难说,写这篇文章的人也不知道。难道他懂“蚁语”?或者“鸟语”与鸟交流,可能那时他也不是人了,得“鸟人”称谓了吧?
最近看过冯巩的一个小品,与朱军搭档的。朱军何许人也?敢情是传说中《艺术人生》的主持人?说道艺术,我以为是严肃的话题,不羁的风格;人生呢?你说是苦咖啡也对,说甜牛奶也对,反正就是人之历程,又何其平凡哉!朱军却能整,一部《艺术人生》,俨然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他可赚足了人家不少眼泪,风头却还是他。这个小品也真逗,冯巩直我所言,抒我所意。讲:朱军做艺术人生不外乎”三把斧“:一.述说往事;二.拿照片,再忆往事;最后把当事人的三大姑,七大婶请到直播现场或者录制视听,往往凑效,当事人无不感慨落泪,然后CUT.
当然冯巩近来也不争气,也逐渐兴起这个。
我现在是很鄙夷朱军的这点能耐。我当然不是说非要把艺术人生做到嬉笑收场。但也不能老是这样。这与看到蚂蚁想到人生的作者简直是亲同父子了。
忽然想到一个很好的词冠以诸类-------“无病呻一吟“。现实当中,列子实在太多。如果非要把不太相关的两个物体,加上个人的思想的”所谓升华“而糅杂在一起,并以文体的形式流诸世面,引人精神的折磨和不快,那简直就是道德败坏了。
2009-2-20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