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就爆了,“他们俩算鸡巴毛啊,你们赶紧给他俩枪毙了!先奸后杀,有没有人性了还?”
“呃,小伙子,你别激动,事情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再者说,枪毙不枪毙不是我们说了算,得看证据,负责这件事的法医跟我关系不错,具体的你可以找他问问。”说着,老张把法医的电话给了我。
和法医约好了,晚上10点在他家见面。
下午4点,我去银行取了100万现金,爸爸去年给我的卡,还剩下这么多。
没有回家,没有吃饭,我坐在车里,猜测着雪肉美人遇害的各种版本,一阵阵的眼泪,一阵阵的不寒而栗,一阵阵的愤慨,一阵阵的后悔。
女高中生给我打了15个电话,我没接,20条未读短信,我没看。
“您坐,我跟您慢慢讲。”法医是个30多岁的四眼,书呆子气息浓重。
他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让我看一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