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驱车回家,妈妈说,爸爸下午去玩牌就一直没回来。我们不停地打着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半个小时以后,爸爸的电话回了过来:“您好,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他被砍伤了,你们马上到XX医院来。”
我开车带着妈妈来到医院,医生告诉我们刚抢救完,脱离危险了,正在输血中。
望着缠满纱布的爸爸,我是又心疼又恼火,“爸,到底是谁干的啊。”
爸爸用虚弱的声音说:“千万别报警。”
为了不打扰爸爸休息,我守在医院的走廊,刚点起一支烟,却被护士示意掐掉。
雪肉美人死了,爸爸又被人砍成了重伤,这让先前还沉浸在幸福中的我猝不及防,昨天,还是令人销魂的七夕,今天,却是血淋淋的变故。
一晚上,女高中生依旧给我发着短信,问我怎么了,问雪肉美人怎么了,我根本没有回短信的力气。
凌晨3点,一名警(和谐)察在走廊出现,向值班的护士打听爸爸的病房,我立即走上前问道:“您找我父亲有什么事?”
“我是刑(和谐)警(和谐)队的,刚才砍伤你爸爸的人自首了,我来了解一些情况。”
“那孙子在哪,你现在带我找他去。”我拉起警(和谐)察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