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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看上去,古老的C市很像一座森林,到处绿树荫荫、曲径幽幽。宁仲大学在C市市郊,国际上好多知名的生物学专家都毕业于该校的生物系,宁仲大学也因此而闻名全国。能考进该校生物系,是很荣耀的一件事。
校园东边是宿舍楼群,大片大片的花圃躺在每一座楼前楼后,花圃上都植有翠绿的草皮、月季、小垂槐和广玉兰花、紫藤罗等各种花卉,春天过后,各种类、各颜色的花儿,大大小小、红红白白、蓝蓝紫紫,全张开迷人的笑脸,宛如一层层花浪。每一个花圃四周都有精致的石桌儿、石凳儿,云淡风轻或花好月圆之时,石凳上都会坐满一对对情侣。
生物系的男生住在东5楼,生物系女生住东11楼。
自生物系96级新生入住东5楼后,朱智就一直发现宿舍楼前的花圃上方总有一团淡淡的云雾,虽没有煞气,但绝不是祥物,因为每到阴雨天,便可以看到云雾中散发的怨气。
朱智曾经查看了一番,在附近没有发现源头,但从方位来看,源头应该不远。从风水上来讲,楼层不同,方位也不同,所谓“屋到分房宅气移”说明这楼一旦住的人各有不同,它的气会起变化。96级的这批新生中,一定有滋养这云雾的人气存在,这云雾正是借助这气慢慢长大,一年多过去了,这云雾竟然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周六,天气晴朗清新,金色的阳光斜斜地洒落在宿舍楼之间的花圃上,盛开的月季和玫瑰的花瓣上还留着隔夜露珠,微风柔和、凉爽地轻拂着,天空蓝得澄清,蓝得晶莹,是个十分美好的早上,就像张力此时的心情。
因为约了心爱的女孩子---丽妍,张力今天刻意地给自己“装饰”了一下:白色的运动鞋、淡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T恤,简洁而帅气!和张力的为人一样。他很快就来到了东11楼下。
陈洁正站在阳台上看着花圃,最近每天早晨,她总能隐约地看到花圃中心的那一丛紫藤罗下有一个古装女子,可当她仔细再看时,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虽然奇怪但她没和任何人说,她绝对不相信除生命外的任何反科学的东西存在!
今天,她又见到了那个古装女子,她站在竹丛的阴影中,似有似无,像个幽灵,轻飘飘的幽灵!陈洁再想仔细看时,又照例什么都看不到了。正疑惑着,她看到了站在楼下的张力,就回头对正在打扮的丽妍笑道:“哎!丽妍,你的帅哥到楼下喽!”
丽妍边梳头边冲到阳台上:“真是的,说好八点半,现在才八点一刻,来这么早干什么!”
文馨躺在上铺歪下脑袋:“你这家伙,人家早来等你,还要被你骂!你不也是七点半就起来了么!……”
“不和你说了,我要下去了。”丽妍轻笑着跑了出去,扔下还要罗嗦的文馨。
“你每天早上在那儿看什么呢?!我们也下去吧,该吃早饭了。”文馨冲着站在阳台上的陈洁喊道。
丽妍的出现,让张力心里一动:她今天穿着白色的丝边上衣,红色的小摆长裙,腰上系了一条白裙带,脚上穿了一双白色的短皮靴;不长不短的秀发自然地垂在两边,略粗的弯眉下,一双眼睛正对着自己笑……简直就像一颗清纯的露珠!
看着张力直盯着自己,丽妍有几分甜蜜又有几分害羞:“看什么呀,猪头?”
“猪头在看美女呀!”张力笑着,但仍盯着丽妍的眼睛,她那对黑色眸子总是那么清亮而俏皮!像两颗浸在深深的、黑色潭水中的星光,透出梦似的光芒,让人不自觉地深陷其中。
伸出手,张力“蓄谋已久”而又自然地拉着丽妍的手:“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
忽然被一张大手握着,丽妍几乎听的到自己的心跳,跟着张力的目光,她看到澄净的蓝天上,几片轻云在缓缓的飘浮。阳光把云影淡淡的投在草地上。这样的天空下,这样的绿草中,这样的男孩子,丽妍有种很幸福的感觉。
“猪头力,你们宿舍的王红兵很内向哦!总是看到他一个人来去。”丽妍找个话题。
“噢,他啊!就那个样子。”张力摇了一下头,“他家境不好,你和陈洁说一下,建议她帮助王红兵向学校申请一个勤工助学的岗位嘛,这可是团支部书记应该做的哦!”
“还用你说,陈洁早就想到了,你们也多帮帮他,我经常看到他去校外买馒头,他和你差不多高吧?天天吃馒头,身体哪里受得了?”丽妍答道。
“我会尽力帮助他的,我们不聊他好不好?”张力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我们到咏荷园去看荷花,怎么样?”
“好啊!”丽妍正想去看荷花,她任张力把自己的手牵着,一路轻笑着向咏荷园跑去,笑声压过了他们身后的紫藤罗中传出的叹息,带着几分幽怨、几分娇弱的叹息。
“模拟电路”很乏味。偏偏周六还排了选修课,好容易等到下课,也已经是中午了。王红兵见教授一出教室,便溜了出来,早上没吃饭,早饿得两眼发慌。虽然一直低着头,但他走得却很快,一会儿便到了校门口,校外的馒头比校食堂的要大上一倍呢!卖馒头的老妇人早就盯着校门,等着他了。
“娃子,饿了吧?”看着王红兵走过来,老妇人笑着说,一脸的慈祥。
王红兵浓浓的眉毛舒展开来,羞涩地笑了一下:“是啊,奶奶。”
老人微微一笑,掀开厚厚的布,从筐中拿了四个馒头,装到袋子里,递给王红兵,不忘说一句:“你这娃子,像个闺女似的。”
“嘿嘿……”王红兵傻笑着挠了挠头,接过馒头,付一个硬币,低着头向校内走去。
王红兵刚走,陈洁拎着几瓶水也走到了老妇人面前。
老人一见有生意,满脸堆笑:“闺女,买馒头?”
陈洁点点头:“是啊,奶奶,买两个馒头”。
老人麻利地装好馒头递给陈洁,陈洁掏出一个硬币:“奶奶,不用找。”接过馒头后又装作无意,问了一句,“奶奶,刚才那个人天天来买你的馒头吗?”
老妇人接过钱,连声道谢:“谢谢啦,谢谢啦!你问刚才那娃子哪,是啊,天天来买,唉,山村里的娃子,穷啊,不太说话,不过和我蛮熟的,我们还是半个老乡呢。”
“真的?怪不得你们挺熟的呢,我要回去了,奶奶。”陈洁微微地笑着,转身匆匆去追王红兵。
她不一会儿就跟上了他,见他走进咏荷园,她也跟着走了进去,扑鼻的香气迎面而来,很多荷花已经盛开,洁白的花朵宛如玉雕一般,晶莹而细腻;含苞待放的荷花上头,真的有蜻蜓“垂足”;还有那碧绿的荷叶,像一把把翠绿的小伞……虽是午饭时间,还是有些同学在赏花。
他走的可真快,陈洁刚一分神,再找他时,他已经走出咏荷园了。
“陈洁!”张力和丽妍恶作剧般地在陈洁身后大叫一声。
陈洁被吓了一跳!
“是你们俩啊?”回头见是他们,陈洁拍拍胸口,“吓我一跳,我要找人去了,不打扰你们看荷花了。”说完,也匆匆走出咏荷园。
出了咏荷园没多久,王红兵便来到了校园深处的一个很别致的假山旁,靠近假山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塘中也全是荷花,一朵朵荷花亭亭玉立地撑出粉色的花儿,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似乎不比咏荷园逊色。假山边缘不规则地开着些叫不出名目的草花,五颜六色,美不胜收。在小山旁边还有一棵老槐树,很老很老,据说好几百岁了,但依旧绿叶成荫。透过枝叶的缝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那栋被废弃的实验楼。
王红兵在咏荷园也看到了张力和丽妍,所以就转身跑到这儿,靠在老槐树的树杆上,他开始吃午饭――啃馒头。
天有点热,他见四周没人,就动手把衬衣的第一个纽扣解开(这是他到宁仲大学后,第一次在外面解开衬衣的第一个扣子),露出一块晶莹的玉石来:玉石呈水滴状,碧绿色,玉石上方有一个黄色的小环,小环被一把小巧的铜锁锁在一个黄色的项圈上。正因为这把小锁、这个项圈和这块玉石,他一直不敢穿T恤,穿衬衫时还要把第一个扣子扣上,为的就是遮住这些东西。
这块玉石,说是可以祛病保平安。听父亲说是他家家传的东西,只传长子。
父母近四十岁时才生他这么一个儿子,刚满月时,他父亲就把这家传的玉石,锁在了他的脖子上。说是到了二十岁才可以取下(村里人都认为,男子二十岁命才开始硬,才能抵住一般邪物)。可他读了大学,父母又说去了外地,要读完书才可以取下。王红兵为此也和父母闹过,说他们迷信,但结果是,母亲躲在家后面的草垛边哭泣;父亲在院子里抽烟,玉石照样挂在他的脖子上。
读高中时,由于穷,再加上这古董似的项链:铜锁和碧绿的玉石,两者被不伦不类地放在一起,很搞笑,更是土气,没少被同学笑话。现在,进了大学,换了一个新的环境,绝对不能让同学看到自己这古董似的“项链”。
摸着玉石,王红兵不禁又想起近六十岁的父母和贫穷的家,一阵心酸……
此时,老槐树突然发出一阵“沙沙沙……”的树叶摩擦声,像是兴奋的人在低吟,又像是高兴的人在摇头晃脑!又像很多小鸟在枝头蹦跳,王红兵抬头看了看,没有鸟儿,只有摇摆不定的枝叶!
“王红兵!”一个柔柔的女声。
一听有人叫,他慌忙扣上扣子,又把没吃完的半个馒头塞到嘴里,胡乱嚼了一通,硬是噎下肚去后,然后才转过身来。当然,这一系列动作都没躲过陈洁的眼睛。
王红兵一看是陈洁,脸又习惯地红了:“有,有?有事吗?”王红兵低着头问,他不敢正视陈洁的眼睛,他最害怕和女孩子讲话,更何况,陈洁是班级团支部书记,又是公认的生物系系花。
“没事呀,我刚在校门口买了一点馒头准备回宿舍,顺便从这儿走,没想到遇到你,真巧!”陈洁笑着说,“渴不渴?我正好买了两瓶水,一人一瓶吧,我可是渴死了。”边说着边打开瓶子,递给王红兵。
他接过陈洁递来的水,虽然很渴,可还是有点不好意思喝。陈洁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似的,轻轻一笑:“我要走了,文馨还在那边等我呢。”
看着陈洁走远,王红兵迫不及待地往肚里灌水,真的是渴死了。
四个馒头下肚,一点饿的感觉都没了。倚在老槐树的树杆上,迷迷糊糊地就进入了梦乡,梦里,他好像躺在一个圆形的河流边上,水循环地流动着,流水扑激着边缘的岩石,发出很有节奏的音响。一个年轻美丽的古装女人在看着他,并解开他衬衫的扣子,抚摸着他脖子上的玉石,但是那手分明是一只没有血肉的骷髅!可是,它就慢慢地、慢慢地摸着玉石,像在摸一块稀世珍宝。而它摸一下,他就感到呼吸困难一些,不一会,他就感到窒息了,他拼命地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陈洁走到半路,忽然想到该问问王红兵勤工俭学的事,便折回头,却看到他倚着树杆睡着了,只是,眉头紧锁,嘴巴半张,胸口还不住地起伏,像是在做恶梦。就赶紧推了推他:“王红兵,王红兵,你醒醒!醒醒!”而王红兵却好像依旧在梦中。
见他脸色越来越蜡黄,人却一直不醒,她就把手中的纯净水冲着他脸浇了下去,而另一只手对着他的“人中”部位狠狠地掐了一下。或许是疼痛吧,王红兵腾地一下子坐了起来,一双惊恐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无任何神采。敞开的衬衣领口露出一个与这个时代极不协调的铜锁和一个黑色的玉石,玉石周围好像有层黑雾,显得很诡异。
“王红兵,王红兵,你怎么啦?”陈洁奇怪地看着那个玉石,并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来回晃悠了一下,“你怎么啦?生病了?做恶梦了?说话呀!”
大约一分钟后,王红兵终于缓过神来,他看着陈洁,好像刚刚才发觉她的存在似的。
当看到陈洁的目光正瞟着自己脖子的时候,他慌忙去摸脖子,呀!衬衣的纽扣真的开了!他猛地一低头,碧绿的玉石竟然成了黑色!更重要的是,它露了出来!不安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你怎么啦?不舒服?”陈洁见他又开始愣神,连忙问。
王红兵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陈洁,护着脖子,不住后退,然后,一转身,飞似的跑掉了。留下陈洁在树下直跺脚。
他们都没在意假山旁的老槐树的树杈上,盈盈而入的一缕白烟。
终于到了五楼,打开宿舍的门,王红兵一阵晕眩,营养不良的恶果!关上门后他虚弱地靠在门上,还好,宿舍里没人。
“衬衣的扣子怎么会开?铜锁和玉石一定被陈洁看到了!这该扔的石头!该扔的铜锁!”想到这一点,他连忙找镜子,他要把这该死的铜锁打开!尽管从小到大,他试着取下这块玉石和铜锁数百次都没成功过,但这次他还是要试一下。找来镜子、小刀,又到一楼舍监那借了一把钳子,折腾了一个小时左右,还是没成功,便筋疲力尽地躺在下铺的一张床上。
这是他入宁仲大学生物系一年多来的第一次逃课。
手摸着玉石,他突然想起中午时它的颜色,就起身拿起镜子,镜子中的玉石依旧是熟悉的碧绿,没有一点黑色的痕迹。
中午的梦是够可怕的。想到这,脑海又浮现陈洁的脸,不知道陈洁看到了没有。陈洁是班级的团支部书记,很清秀的女孩子,也是好多男生暗恋的对象。但他却没有这种感觉,因为她距自己真的是太远了;而她却对他很关心,只是他太内向,都大二了,他和她讲过的话却很少。
王红兵复又躺在床上,手模着玉石,盯着房顶发呆,却发现房顶好像飘了一层白色的烟雾,似有似无,看着看着,他的意识好像又开始模糊起来,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朦胧中,一会儿是一个绝色的女子在幽怨地看着他……一会儿又是一只惨白骷髅手又伸向他……
宿舍外,下午的阳光灿烂地照射着校园,张力在校园中向宿舍蹦跳地走来,小路两边全是猫脸儿花,每一朵花都张扬着美丽而又颜色各异的花瓣儿。而那些合抱的老树,都呆呆地站立着。他望着那些树木,就忍不住的跳起身来,一会儿做一个投篮的动作,一会儿又去摘取枝头的某片绿叶。
看着握在手里的绿叶,他就想到丽妍清新的笑,兴奋和喜悦就从四肢百骸里往外扩散。于是,他哼起歌来:“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
一步两个台阶,不一会儿张力便“跳”到5楼了。
“咦,你怎么躺在曾海床上!快起来。”他刚打开宿舍的门,就发现王红兵半躺在曾海的床上,于是开始喊,“王红兵,快起来!到我床上睡吧,曾海回来又要叫骂啦!”。
想到曾海,张力就会头痛,那家伙好像太自私了,和宿舍里的人都相处不好,如果被曾海看到,王红兵一定又会被他骂一通的。
对于张力的喊叫,王红兵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要是在平时,有一点动静,他都会醒来的。张力一见王红兵不动,就把脸俯下去,嘴巴对着王红兵的耳朵,打算叫一句,就在这时,他看到王红兵脖子上挂着一个古装电影里头才有的项圈,项圈上还有一把铜锁,还锁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周围好像有一团黑雾,很是诡异,张力就想伸出手去摸一下,当快要触到那个黑乎乎的东西时,一道黑色的闪电,从那黑乎乎的东西上闪出,一闪消失在门口。
紧接着,“啪!”的一声,张力脖子上的玉佛也掉到了地上。
张力还来不及闭上惊讶的嘴,就赶紧弯腰捡起玉佛,却发现好好的玉佛出现一道裂纹。这玉佛可是丽妍送的,怎么说也算个定情物!张力捧着玉佛心疼不已。
王红兵缓缓地睁开眼睛后,下意识地摸摸脖子,当他摸到敞开的衬衫领子时,也看到张力就站在身旁。当下心里一阵紧张,匆匆扣上扣子,没打招呼,就起身冲出门去。
张力皱起眉头:跑什么呀?我又不是老虎!
下了宿舍楼,王红兵也不知要去哪,穿过花圃,他信步向校外走去。
出校门后,一人走在校外的路上,王红兵感到几分孤独,张力和陈洁一定都看到自己的“项链”了,希望自己不会再像高中时那样,老是被同学笑话。他摸了摸脖子,大概是太害怕被同学取笑吧,今天连做了两个恶梦。想到梦中那个古装的女子还有那只骷髅手,他不由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那女子的模样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抬起头,仰望着无垠的蓝天,和那些被夕阳染成金边的云朵,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夏天到了,又快交学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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