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看什么?赶紧休息,明天要起早。”安祈年正要上楼,突然转过身来盯着我。
“没什么,随便看看。”我把画塞回袋子里,摇摇头。
明明有点好笑的事,为什么会让我觉得心里一阵阵泛酸呢。
我嫁给安祈年的前两天里,他对我始终冷漠,一共也没有说几句话。一副任我自生自灭的高姿态,让我起初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依然去唐豪做兼职的事有那么激烈的反应。
可是现在想想,他是想要这个孩子,所以反感我做任何有损孩子心目中形象的事吧?
伸手抚了抚脸颊,还是火辣辣的。
我知道自己不该对安祈年好奇,也不该原谅他出手打我的暴行。
可是当我看着他孤独上楼的背影时,又总觉得……他其实比我还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