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觉得他是冲我来的,或者是冲展家来的。
你又不是展家的人,还是躲得远一点吧。”
“阿念,当年爸对我视如己出——”展逐说到这里,凛然停住了。
他知道我不喜欢听到展天翼的事。
想想也真是够讽刺——我一个名正言顺的展家长女,被他抛弃在外近二十年不闻不问。
而展逐身为他朋友的遗孤,却被他当做比亲生儿子更器重的存在。
当然也可能是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展超实在太纨绔,烂泥巴扶不上墙。
只可怜了展逐。
他一生重情义,为了报答展天翼的养育之恩,哪怕自己没能继承到一分钱的遗产,也还是兢兢业业地为展家的连锁酒楼操持着。
“阿念,”展逐轻轻叫我的名字:“安祈年是不是用我,来要挟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