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先一天袁琴在医院里躺着,我经常看到她蹙起眉头,却从不见她哼出声来,第二天开始,她已经开始痛得直哼哼了,频率也越来越快,脑袋上豆大的汗滴往下冒。
卢甜甜告诉我,让我尽量地跟袁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可能会不那么痛,她妈妈生她弟弟的时候就是这么做的,甚至有时候产妇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你也要在旁边一直说着,让她知道身边有人。
我照着卢甜甜的法子做了,不停地陪着袁琴说话,聊起以前,聊起以后,聊着孩子应该叫什么名字,袁琴一开始挺有兴趣的,后来越发没有力气了,她额头的头发都被汗打湿了,一把一把地粘在皮肤上,终于是我的碎碎念下,睡了过去。
我打了盆水,轻轻给她擦拭全身,生怕把她弄醒了,可是她刚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又痛醒了。
我当时恨不能代她去痛,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