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第三天晚上,袁琴的羊水破了,幸亏人本来就躺在床上,医生跑来检查了宫口开了多少指,然后对我们说,可以生了。
我和爸妈都等着产房外面,我本想进去陪着袁琴,医生也默认了,可是袁琴竟然拒绝了,她说她不想让我看到她歇斯底里的样子,然后就让医生把我赶了出去。
袁琴刚被推进手术室,岳父岳母还是袁望都来了,他们一来就问我怎么样了,我安抚着他们,告诉他们才刚刚被推进去。
等待的日子极其难熬和漫长,我有些坐立难安,可是我一看,除了我之后,其它的人,我的父母,袁琴的父母和哥哥,都比我要紧张得多,特别是我妈,嘴唇都被咬得乌紫乌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