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了一会儿,笑了,说:“这确实是我的第一次,如果不算我模糊看到那些未来。可不试试怎么知道?说实在的,你真的很特别,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我都不想杀你了,可是你既然表现得很了解我,好像知道什么。那你也应该知道,我没有办法,这事儿我在心里想了好多年,我已经出不来了。”
他把锯子,慢慢放下,夏日本来穿得单薄,锯子冰凉的齿尖,落在我的皮肤。
————依然谭皎视角————
我真的以为,自己会这么死掉。或者生不如死。
而他落下锯子时,那嘴角敛去的笑,那紧张的细微线条,也令我浑身止不住的战栗。
窗外风停,树静鸟离。深山之,杳无人迹。
然后我们俩,都听到了隐隐的汽车引擎声。我们俩都是一怔。我好害怕那只是偶然有人路过,害怕那车子会从小木屋旁呼啸而过根本不会做任何停留。我张嘴要呼救,但他动作我更快,一把捂住我的嘴。我拼命挣扎,一脚踢向他的腹部,但他即使不高大,也是个强壮的男人,竟没有半点事似的,另一只手按住我的腿,然后身体压下来,几乎将我整个压在身下,发不出半点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