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恨地看了炎彬一眼,他也看着我,眼里说不出来的滋味。我原本欲推离“陈总”的那只手反而把陈总搂着我的手握得更紧了些,我心想:“算了,反正被偷袭了,索性就豁出去了!”
音乐响起来,“陈总”的大嗓门在我耳边吼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他一只手握着话筒,一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腰,大概是太嗨太激动一直不停地拉着我左右摇摆,害得我唱歌的心情都没有了,接连跑调,声音都在发颤。
炎彬大概看出了我的孱弱,对张惠使了个颜色,张惠趁配乐响起的间隙,连忙跑到我旁边,笑眯眯地说:“陈总,舒画不会唱这首歌,让我来陪您唱!”
说完,她不由分说地从我手中拿去话筒,然后站在“陈总”的另一侧,主动靠在他的身上唱了起来。我借口要上WC,成功脱离“陈总”的魔掌,一口气走到卫生间,对着镜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这尼玛,和卖肉有什么区别!那一刻,我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厌恶。
我用力地擦洗被“陈总”亲过的那一边脸,然后平静了下情绪,才重新回到沙发上,李锦年又对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没办法,我只能坐在他的身边。他不停叫我喝酒,他说从未见我喝过酒,我不断推脱最后发现他微微的不悦,没有办法,我只能豁出去和他喝了起来。
另一边,炎彬和黄总已经成功把话题引入到项目上,张惠和陈优也使出浑身解数缠在了“陈总”的身上,她们已经开始公关了,不知不觉间,王凌也坐了过去。我这才知道王凌的绝活居然是按摩!她绕到“陈总”的后面,按压着“陈总”的穴位,每按一下“陈总”就忍不住呻yin一下,看样子一定非常的享受。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着,我在酒精的作用下开始慢慢迷糊起来,也渐渐开放起来,我不知不觉好像坐上了李锦年的大腿,又被“陈总”一把抱了过去,而我笑意盈盈地接受着这一切,似乎那一瞬间,浑身的媚骨尽显开来,我勾着“陈总”的脖子说:“陈总,这一次的事情你要是不帮忙,舒画就真的生气了……”
再后来,似乎是炎彬帮我解了围:“她喝多了,喝多了,让她在一边休息下……”,我迷迷糊糊走到了一边,躺在一脚就这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没有了意识,朦胧中我似乎被人扛了起来,似乎有人解开了我的衣服,当有人把手臂探入我的胸前时,我身体急剧地敏感起来,瞬间惊醒,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炎彬!
我吓了一跳,低头一看他的手放在我的胸前,瞬间激动地大叫:“你干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置身什么地方,只是这么一喊,让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滚,不管不顾地吐了一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眼皮不断地下沉,意识却很清醒地抗拒着……
他把手从我的胸前抽离了,然后嘟囔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他又说:“蠢女人,你吐得我车里都是!”
我下意识地问道:“后来呢,怎么样了?成功了没?”
他说:“她们三个陪着他们去足浴了,我把你送回家,一会儿我还得过去。”
噢……看来是我拖了后腿,我轻轻地说:“对不起,是我太逊了……”
结果,他居然很生气地说:“你当自己是什么了!喝不下就别勉强自己,你看你刚才,像什么样子!”
我不是很理解他的逻辑,张惠她们不都是这样么!为什么我就不行呢!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了,胃一恶心,又忍不住吐了出来。
他见我这样,干脆把我拉下了车,拍着我的背,让我吐了个干净,然后又把我扛上了车,扔在了后座,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头仿佛要炸开一般疼痛。
他开着车径直把我送回了家,把我放在了床上,我无力地躺在那里,用力睁开眼看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地说:“我……安全……了……你……可以……走了……”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突然就扑了上来,骑在了我的身上,怔怔地看着我。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又一次惊住,我用力地推开,但是怎么都无法推开……
他酒也喝了不少,眼神变得特别的迷离,也不说话,张口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有些残忍地撕开我的衣服,奈何我的裙子布料结实,怎么他都撕不开。
我吓得直哭,脑海里想起那一次被凌辱的样子,那种痛苦再一次侵袭我的脑海,可是我一点力气地没有,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我大叫道:“炎彬你他妈不是人!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用力拍他的背,用力用脚蹬他,他停止了动作,却依然不肯放开我,死死抵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我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凄厉得如同午夜里jiao春的猫……那一次惨痛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不断地放映,我的眼睛绝望地流着泪,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崩溃了,那种剜心的痛苦让我浑身痉挛……
突然,门被推开了,王浩然紧张地冲了进来大叫:“舒画姐,怎么了?”
然后,他看到炎彬趴在我的身上,而我流着泪眼神无比凄楚地看着他说:“浩然,快救我!”
那一刻,他愣了神,他也许是听到我的叫声所以刚进门就冲进来了,但是他一定没有想到会对我施暴的人居然是炎彬。所以,他迟疑了。
不过,炎彬放开了我,他缓缓地从我身体上爬了起来,然后俯身帮我盖好了被子,我依然在不停地流泪和发抖,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又一次俯身,我本能地往里缩了进去,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王浩然在身后闷闷地问了一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炎彬没有回头,只是一直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我没想把你怎么样,你过激了。”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和王浩然招呼都没有打,就这样迅速地消失在宿舍里。王浩然出门看了看,然后又进来对我说:“舒画姐,怎么回事啊你们?你们不是全部都去应酬了么?”
我的头依然疼得很,酒醉的滋味像发烧一样,整个脑袋都仿佛要爆炸一般。我无力地说:“我喝多了,他先送我回来的。浩然,给我一杯水,好么?”
他点了点头,连忙走去客厅帮我倒水。我低头看了看衣服,还好,没有被撕破,不然就尴尬了。浩然把水端了进来,扶着我起来喝了两口,然后我说:“浩然,谢谢你,我没事了,你出去休息吧。”
他担忧地看着我说:“那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不关门,一叫就听到了。”
我点点头,他转身走出了房门。我倒在床上,连换睡衣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喝了水后胃里又一阵恶心,我哗啦又吐了一次,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第二天起来,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多了。我惦记着工作,慌慌张张爬起了床,走到洗手间才发现脸上的妆都花得不成样子,昨晚哭得一定很难看,整张脸都花了。洗漱好,换了衣服,感觉头依然昏沉,却不得已,还是要去上班。
我试探性地敲了敲陈优和张惠的门,里面都没有人应,我打电话给了王浩然,我说:“浩然,昨晚她们回来没有。”
王浩然说:“昨晚一晚没听见什么动静,估计是没有回来。”
一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昨晚她们……?
我赶到了公司,发现炎彬也没有来,她们三个都不在。见我进去,部门的男同事问我:“舒画,其他人呢?你们不是同一个任务么?”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晚醉酒了先回家了,我掏出电话打给了王凌,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王凌在电话那头懒懒地说:“喂……”
我赶紧说:“我是舒画。你们昨晚到几点?怎么今天都没有来上班?”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上面特许我们休息的,昨晚任务圆满完成了,你放心吧。”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也安心了不少,我又问:“那张惠、陈优她们两个和你一起吗?”
她说:“没啊,结束后我就回家了,我先睡会,醒了再说啊。”
说完,她便挂掉了电话。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便有了答案。
我坐在电脑前,原本想好好工作的,可是头一直沉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工作。看着炎彬灰色的头像,想到昨晚发生的意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快到中午时分,他们四个人才先后来到了公司,张惠和陈优应该回家换过衣服,打扮得清清爽爽,两个人都素颜,连妆都没有画,看上去都非常疲惫。王凌也许是休息得很好,所以看上去依然特别干脆利落,化着小巧精致的妆容,穿着也依旧中性。
炎彬没有和我说话,甚至都没有看我,径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张惠和陈优一来便有很多男同事围拢过去,大家都在问昨晚有没有拿下,张惠酷酷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瞬间,办公室里一片掌声。
这一次的任务,只有我是中途退场的。所以她们在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我总莫名地感觉到一丝难堪。我的第一次表现并不像我所预料的那么出彩,看来,以后在酒场上还是得有所提高。
张惠和陈优兴致勃勃地分享着昨晚发生的种种趣事,我才知道原来昨晚后来她们成功把“陈总”灌醉了,等去足浴的时候对方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她们色诱了“陈总”并且让“陈总”和叫来的小姐上了床,还录了音拍了照片以防万一。
我听到这里,不禁毛孔悚然。这就是“逼上梁山”啊,有时候当官的被人捏住了把柄,瞬间也就从龙变虫了。有了那些照片和录音,“陈总”的话语权算是彻底归我们掌控了。这一招,真黑!
几个男同事听得纷纷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酒和美色,果然容易让人迷惑方向。”
张惠得意洋洋地说:“你都没见到那陈市长醒来后的样子,醒来见我和陈优都穿着浴巾坐在他旁边,当时就愣了。问我们昨晚他干了什么,我们两装着委屈地说该干的都干了,还把手臂上故意弄出来的抓伤还有脖子上的咬伤给他看,然后娇滴滴地说陈总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哈哈……没玩死他……”
我听完,瞬间就笑了起来,我突然插了一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们真够可以的!”
张惠听我这么说,走到我面前,直接坐在我的桌子上,然后说:“舒画,这次任务我们帮你完成了,要怎么谢我们啊?”
我说:“请你们吃饭吧,可以么?以后酒量和胆量都得靠你们多多培养呢。再不行,家务以后我多承担些。”
看得出来,张惠心情很不错,被我的话说得咯咯地笑,她说:“哎呀,都是姐妹,大家都是为了公司。没事,以后你培养出来了,我们的局也帮帮我们就好了。”
我点点头,我说:“那这事估计多久会有眉目呢?马总那边还等着去谈呢。”
她笑着说:“这块肥肉我们已经给你放到碗里了,啃不啃得掉、什么时候啃那是你的事啊,这我们可帮不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炎彬一向办事都雷厉风行的,如果你不赶紧抓紧,跑了单了你留不留得住都不一定。”
她话语里的意味很明显了,这一次,我这个大的人情算是欠定了。看来,我还得主动找陈市长一趟,把事情赶快落实。
想到这里,我去找了炎彬。我敲了他办公室的门,他抬头看见是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有些尴尬。我却不以为然,径直就进去了,站在他的面前说:“听说昨晚完成的很不错,那么接下来,和陈市长谈妥跟进的工作是由我来做吗?”
他又看了看我,然后突然指着我的脖子说:“这里还是红的呢……”
我瞬间大囧,赶紧下意识摸了摸,然后说:“我系了丝巾,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他坏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来,绕过桌子,一步一步朝我靠近,我被他这样的架势吓得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很快就退到了门边。
他直接嘭地一声把门关住了,然后把我抵在了门上,声音很轻却很有挑逗意味地问我:“昨晚怎么了,搞得我好像要强jian你似得……”
我别扭地转过头去,我说:“昨晚喝醉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又坏坏地笑了笑,手勾着我的下巴,他说:“要不要回味一下?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使劲勾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有些惊悚地说:“你别这样,行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你知道吗?你他妈是我第一个下不去手的女人……”
我说:“那你就让我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
他一把把我扛了起来,走到沙发旁把我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又扑了过来,我都不知道他这么玩我意义是什么?我说:“你究竟想怎样?”
他见我严肃起来,依然坏坏地说:“男人和女人,你说能怎么样?”
我见无法推脱,索性放弃了抵抗,我说:“如果你今天在这儿办了我,我明天一定能让你丢掉工作,不信你就试试。”
这就是我,如果软弱再也没有任何作用,我会迅速把自己武装起来,哪怕我身无长物,也会抗争到底。
他见我这么说,眼神又变得玩味起来,他轻轻地揉捏着我的下巴,然后轻轻地在我耳边吐着气,然后很漫不经心地说:“哟,来脾气啦。”
我拿这样的他毫无办法,我说:“放开吧,我还要工作呢。”
他俯下身来,装作要亲我的样子,这一回我没躲闪,整个人僵硬地躺在原地,他的唇快接近我的唇的那一刻,他又收手了,只是发出了“啵”的一声。他说:“舒画,我不碰你,也不玩你。我要等着你有一天,乖乖脱光站在我的面前,你信不信?”
我不屑地说:“这就是你泡妞的手段?”
他摇了摇头,他说:“一般的女人推倒就好,有味道的女人嘛……就得慢慢品味。”
我说:“男人太自信不是件好事。就算有天我会那样做,也一定是你付出了足够多的真情之后。”
他笑了,他说:“你他妈多大了?三十了吧?你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情?真是幼稚啊……”
我看了看他,我说:“哪怕我六十了,我依然会相信真情。”
他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多久没男人了?怎么反应这么过激?”
他这么一问,瞬间又问到了我的伤心处。自从那一次的噩梦之后,我的身体对欲望已经没有任何感知了。我的反抗并不是因为缺爱,只是单纯地因为恐惧和害怕。当然,他不会懂。
我趁他不注意,勾起脚重重地往他裆部踢了一脚,他吃痛,瞬间从我身上滚了下去,我干脆利落地站了起来,然后冲着痛得龇牙咧嘴的他哈哈大笑,我说:“炎经理,小的还有事,就不陪你玩了。”
说完,我扬长而去,出了他的办公室就忍不住大笑开来,觉得这么反击着实有意思。
我如沐春风的脸让三位美女完完全全误会了,从她们的眼神里就能看到,她们以为我进去这么久肯定干嘛了。而且,我还这么春风得意地走了出来。
王凌的眼睛里充满着失落,张惠则用颇有考究的眼神看着我,陈优有些恨恨地盯着我,办公室里的其他男同事的眼神则充满了暧mei……我想,刚才我们在争执中发出的声音可能真的容易引人遐想。
我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们所想象的那样。”
结果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张惠立刻就说了:“舒画,你想多了,我们什么都没想。”
王凌冷冷地说:“在这个办公室,发生点什么都正常。”
陈优很麻利地补了一刀:“某些人一朝得道鸡犬升天,今时不同往日了,大家以后可要刮目相看。”
其他几个男同事则保持着惯有的沉默,大概对此类争风吃醋的事件已经本能地保持沉默了。罢了,既然大家都要这么认为,我再解释便显得我矫情了。我微微一笑,我说:“刚才只是发生了一些意外,清者自清。”
说完,我就坐下了,本来大好的心情被这么一闹弄得有些郁闷,我打心眼里把炎彬诅咒了十遍。
他估计也恨我恨得牙咬咬,我刚坐下,他的Q头像就闪了起来。他说:“卧槽,你个女人有种。”
我说:“我只是以牙还牙,你还没说接下来是谁去和陈市长谈呢。”
他说:“不用我陪你能搞定?”
我说:“我会尽力而为就是。”
他又说:“以后不要说这种没有把握的话。行了,明天你带着东西去找他吧,你一个人去。”
我心里有些发毛,但觉得再晚熟的孩子也总有自己面对的一天,所以我答应了。
隔天,我带着她们备份给我的证据和相关的文件资料亲自去了“陈市长”的办公室,在去之前,我拨通了“陈市长”的电话,我说:“您好,陈总,我是舒画呢。”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张惠和陈优用了什么手段,见过大世面的“陈市长”接到我的电话居然声音都有些发抖,他说:“舒画……哪个舒画……你……你找我干什么?”
我甜甜地说:“哎哟,陈总,人家想你了么,那天晚上没能好好陪您,今天我想专门去您办公室拜访您呢,一会儿就到,您千万别约别人哈。”
他连忙拒绝,他说:“欸,欸,大美女,是这样的,上午呢,我还有个会,改天,改天好吗?改天我请你和你那三位同事喝茶。”
我笑眯眯地说:“陈市长,我已经到您办公室的楼下了。耽误不了您几分钟,赏个脸,见我一面嘛。”
我倒是从没发现我有这么娇滴滴的一面,那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把我自己都酥死了。我的打扮依然是职业装,不过是带点儿性感的那种。
他很为难地说:“那……欸,真的不行,我马上就开会了。”
我说:“陈市长,您不要这样么。上午我来之前就跟您秘书确认过了,确定您上午没有安排才过来的。而且,我已经到您的办公室门口咯,您难道不迎接我一下?”
猜到了他会拒绝跟我们任何一个人再碰面,所以我早就未雨绸缪地打点好了一切关系,当然,这其中有炎彬的帮忙。
我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陈市长才把门打开,一脸的苦瓜相,看着我说:“进来吧。”
我走了进去,我说:“陈市长,那天晚上听说您玩得很尽兴,我们的两位姐妹也服侍得很周到,深得您的表扬呢,是么?”
他面露难色地说:“舒画啊,那天晚上喝多了,这个……那事儿,就不要再提了好么?”
我很爽快地答应了,把我带来的资料都一一排开,我说:“陈市长,我知道您忙。其实我就占用您几分钟的功夫,您看,据我们所得到的资料可知,政府这次对相关产业的支持力度很大,而我们公司要求的比例仅仅在其中占了百分之零点三,可以说着对于您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虽然说和我们同行业的企业也有,但是我们公司的影响力和综合实力您也是了解的。你点头答应帮忙搞定这件事,可以说对您没有半点名义甚至利益的损失。陈市长,您说是不?”
他拿起我拿过来的资料,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其实我知道,这个老狐狸早就对这些了如指掌,只是他太自负,没有想过会栽在我们这几个美女军团的手里。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说:“这个嘛……黄总和我关系那么好,我也一直都有推荐你们公司的啦,只是最终表决权不在我这儿,我也是是无能为力啊,我会尽力的啦。”
我笑了一下,我说:“您这话就客气了,大家都了解您的能力和实力。这事儿,只要您想办,就一定办得成。噢,对了,我那两位同事一直念叨您呢,说改天有机会还想和您一起叙叙旧呢……”
我故意提到那天晚上的事情,每提一次,他就难堪一次。他说:“欸,舒画,晚节不保啊。你们这几个人……欸……算了,这事儿我会想办法,不管最终能争取到多少百分比。行了,你早点回去吧。”
我笑眯眯地说:“您就这么不待见我呢?我还想坐这儿跟您聊聊人生呢。”
他连忙摆手,他说:“改天,改天,改天我设宴专门接待你们。舒画美女,还有其他事么?”
我怕他不履行,又说了句:“对了,听张惠说当晚还和您合照了,我也想和您合照一张呢,可以么?”
他一听我这么说,浑身抖了一下,然后指着我说:“你……你们够可以的。”
我连忙说:“陈总,这个您误会了。张惠说是您当晚喝醉了,一定要拉着她合照,而且她不和您合照您就要跳窗,她害怕,所以就叫陈优拍了一张。不过您放心,事关您的形象和我们公司的形象,她们会好好处理的,没准早就删了噢。”
他狐疑地说:“有这回事?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笑着说:“当时只是随口的戏言,您贵人多忘事,哪会记得那么多。放心吧,那您忙,我先回去了,等您给我们的好消息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