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试验

时间:2017-03-15 12:10:32 

今天给大家带来一篇好故事离婚试验喜欢看世间百态故事的朋友们不要错过啊

辛娜第一次提到老陆是在两年前,王树林依然记得当时的情景。一个初春的夜晚,天空飘着若有若无的细雨,雨珠在落地玻璃上游离出谜样的图案。街上人影稀疏,在闪烁的霓虹的映衬下有了某种属于春天的诗意。两人在住处不远的一家粥店隔桌而坐,自从儿子寄宿学校后,辛娜和王树林的夜晚就有了属于各自的空闲时间。他们偶尔会约在附近的饭店会面聊天,感觉到位也会亲热一番。那天下班前,下起了小雨。辛娜在电话里跟王树林说,超市楼下的粥店开张了,要不下班后我们去感受一下?王树林将信将疑说,晚上你有空了?辛娜说,今晚老娘推了饭局,陪老公。王树林心里温暖了一下,当然也迟疑了一下,嘴上还是说,要不,我去菜场买点菜,回家做了吃?吃着也放心。辛娜的嗓门就高起来,王总,你就不能不把我当老婆看?痛快一次请美女吃饭不会吃穷你吧!

王树林讪笑说,我错了,能和辛总共度良宵是王某的荣幸,一定准时一定准时。

王树林停好车,并没有马上下车,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任何消息后,就将铃声调到了静音。关车门的时候他看到了辛娜那辆红色的QQ,辛娜一直没有换车,从这一点看,辛娜的市侩俗念里还存着某些念旧的朴素品质,这让王树林莫衷一是慨喟良多。再抬眼就看见辛娜隔着玻璃朝他招手。雨下得细小,满脸凉意。辛娜是站着朝他招手的,时尚不减的辛娜穿着短裙,一瞬间,王树林的脑海里就充塞了关于辛娜两条白腿的所有记忆。

步入饭店,一股新装修的浓郁气味扑入鼻腔,这让王树林找到了话题。他对忙着刷屏的辛娜说,你是来尝鲜呢还是来吸毒?辛娜架着修长的白腿,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不管何时何地眼不离手机的姿态说,穷讲究吧你,开业打折呢。王树林看着辛娜露在裙外的白腿,言不由衷地说,几天不见越来越迷人了,弄得老子心痒。辛娜说,那还用说,我也发现我现在是越来越美了。王树林想到了辛娜的微信头像,说要感谢美颜相机。辛娜说,呸,老娘是纯天然,质地好。王树林笑了笑,环顾一下四周,话题又回到辛娜的腿上,说腿放下来,不怕走光。辛娜说,只有你的眼睛会拐弯。说着,还是端正了一下坐姿。两人隔桌而坐,辛娜忙着刷屏,王树林一时也找不出话题,望着窗外,雨滴在玻璃上游离出谜样的图案,隔出两侧的静与动,邻近几桌也是男女对坐,无声无息,各自垂头忙碌着手机,大厅寂静,热闹的是各自的内心。

看着辛娜的专注劲,王树林再次有了恍如隔世的感觉。近和远,不再是位置的变化了。

几个菜品,做得还算精致。辛娜终于放下了手机,屏却一直亮着,是微信聊天的界面。几口菜下肚,辛娜突然就说起了一个人来。现在回忆起来,辛娜当时的表情并无特别。辛娜说的就是老陆,她说,老陆你还记得吧?哪个老陆?陆正勇呵,我高中的同学。辛娜挑动着蚕眉,似乎在勾起王树林的记忆般。

没印象。王树林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你看你,什么记性?辛娜说,我们结婚的那天他不是带头闹酒来着。

王树林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们结婚都十多年了,谁记得。又怕自己的被动回答扫了辛娜的兴头,就问,怎么想起他了?话一出口忽觉唐突,忙接一句,见到老同学了?有什么好事分享?

不光见面,还一起吃了顿饭,就是前几天。

哪天?

星期三,我不是喝多了吗?

哦。王树林想起来了。那天半夜,酒后的辛娜呈现出一种久违的主动,这让王树林颇有微词。他们为此别扭了好些天。此刻,辛娜再提此事,让王树林有些意外。不过,他记得当时自己掩饰得不错,并没有显得过分在意的样子,而是一副专注菜品滋味的神情。但他的耳朵一直竖在辛娜的嘴边。

老陆变化太大了。看上去比你还要老(我老吗?),头发都掉光了,秃脑门儿。上学那会,也算是个帅哥,现在整个一老头模样,简直不敢认了。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教育局当处长,你知道他开的什么牌子的车,奥迪Q5,我操,六七十万吧!

辛娜突然话题一转,盯着王树林说,什么时候也给我换一辆?

王树林有些错愕地看着辛娜,他对发生在春天夜晚的见面是抱有某种憧憬的,这憧憬犹如窗外树梢间的芽苞,料峭春寒中依旧生萌,如果说辛娜约了一同吃饭的电话是寒意中的细雨,那么,这憧憬的芽苞就生萌在王树林的心尖,即使细密地集中浇淋,也让王树林有了极寒之后的回暖感。毕竟,眼下是春季了。

春天不说冬天的话。

王树林为此笑着说,我?好啊,只要你有足够的耐心。

切。辛娜如是不置可否地回了一声。

老陆。秃子。处长。奥迪。六七十万。

王树林记住了这些关键词。

饭毕,两人前后走出大厅。大门口,王树林接过辛娜的伞,擎在手中,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揽在了辛娜的腰间。手感柔滑。辛娜甚至还主动将身子往王树林这侧靠了靠,这让王树林心尖的芽苞增大了一圈。他走得很慢,辛娜配合着他的缓慢。他们缓慢地走向停车场。在辛娜的车前,王树林终于忍不住拉开了车门。辛娜说,谁同意的?

还用问吗?你就不想和王总共度良宵?

脸皮真厚。辛娜只好去了副驾位。

走嘞。王树林如释重负长慨一声。收了伞,钻了进去。他们有过约定,一同回家,两人就驾驶辛娜的QQ,最初入住小区的时候,他们只办了一个车位证。

王树林无意中发现了它,显然是属于车内的某个配置,凹字型的一个塑料物件,烟壳大小,遗落在座位与档位的狭窄空隙里。纯属偶然,王树林移动座椅的时候发现了它。是座椅下面的螺栓扣件。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这东西怎么掉下来了?

辛娜说,搞不清是从哪里掉下来的,好久了,没去管它。

王树林说,脚够长的。

一个转弯之后,王树林轻拍着方向盘说,还是老话说的好,老马识途,驾轻就熟。又觉得词不达意,补充说,就像这车,坐上来无需磨合,一摸就有。

辛娜摆手:你还得寸进尺了。

王树林说,可惜要配新鞍了。

一进屋,王树林就看见茶几上摆着的各色水果,顿时眉开眼笑说,搞这么隆重干嘛,老夫老妻的把我当客人啊。少臭美,给小龙备着的。王树林还是拿起一个蛇果吧唧一口开咬起来,还是儿子有福气。辛娜在厨房里喊,哎呀,刚才忘买鸡蛋了。王树林说,小龙后天回来呢,明天我去买。辛娜说,谁要你买。王树林说,我是孩子的爹。辛娜说,还有牛奶果醋,对了,再买点速冻水饺,我吃。王树林一一应承。蛇果下肚,见辛娜还不进入主题,就旁敲侧击地说,我定心丸都下肚了,你存心吧?

辛娜说,干嘛?

王树林上前一把抱住辛娜,一只手如鱼般滑到了辛娜的短裙里。想她了呗,你能不能快点?

辛娜挣脱出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王树林说,我封存的一点坏心思全让你的大腿激活了,还怪我。

辛娜去了卧房,王树林溜进浴房,他掏出手机,果然有短信显示。

短信一:?

短信二:??

片刻思虑之后,他关闭了手机,此刻轻重缓急不言而喻。他打量自己在镜前的面相,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肤色黑点并不见老,辛娜有时说到儿子的肤色是遗传他,简直是乱扣帽子,肤色黑也是前些年采购奔波使然,王树林的父母都是皮肤偏白的中学老师。不惑之年,王树林对自己的外形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虽然这两年肚腩大了一圈。

辛娜仍没动静,王树林穿着一条裤衩出了浴房。你干吗呢?还不快点。人就跟着话音进了卧室。辛娜坐在床沿背对着他,肩头耸动。辛娜在刷屏。这两年辛娜的热情都交给了手机,交给了手机里的聊天和微信,或许还有某个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别人无权干涉。这句话总被辛娜挂在嘴边,貌似成立,但采购助理王树林觉得网络上的虚拟空间无时不刻不在侵占现实生活,挤压了现世男女平静平凡的生活空间。网络借助手机阻隔了原本简单直接的交流通道,变得复杂虚幻甚至是言不由衷起来。餐厅里,就餐的三人五人甚至一桌人不是早就放弃喁喁交谈窃窃私语莫不采用相同的雕塑般的姿态垂首顾屏吗?

你的空间我无权干涉,但是你总要把握一个度吧。王树林把这句话再次卡在嗓子眼里。春天了,春天不说冬天的话。况且,老话说得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一起洗澡吧。王树林说,等你半天了。

你先洗呗。辛娜头也不回地说,我正忙着呢。

王树林悻悻地返回浴房,不过他很快就昂扬起来。辛娜的白腿所包含的一切与情色有关的记忆熟悉而又陌生的充斥着他大脑的每一条神经,他和辛娜的亲热少之又少,生活的平淡历程磨灭了彼此经营婚姻的热情,众多家庭莫不如此,外表光鲜,内里败絮,唯有所谓责任义务仅存,亲情成为慰籍的注解。

就是因为这份或轻或重的亲情,两人在最后的绝杀中犹豫起来。甚至说,他们还没有走到把亲情戕害殆尽的地步,也许,是等待有那么一天,干戈再起,狼烟弥漫,彼此撕扯掉那层早已血脉坏尽的亲情皮脸吧。

三个月前,他们瞒着所有的人,写了一份分手协议,分配了财产。但他们彼此各退一步,商定等孩子三年后上了大学,再公布于众。按照协议规定,他们互不打探干涉对方的私生活,仍在一个屋檐下或者另租居所,不过,每月孩子回来的那天必须琴瑟和鸣夫唱妇随。

王树林的单位曾经分配给他一个单间。他收拾了一些替换衣物,悄没声息地住了进去。当然按照协议,在条件允许双方自愿的情形下,可以行夫妻之事,毕竟协议还在试行期内,况且,网破而鱼未死嘛。

穿着夫妻的鞋子,走着朋友的步子,两人突然变得客气起来了,见面问好分别问候,相互恢复了删除的好友和朋友圈的资格。半月后,王树林回家陪儿子,顺便疏通了一下下水道,自然,当夜他就躺在了辛娜的床上。又半月,王树林要买车,喊了辛娜来参考。一周后,王树林开着新车去了辛娜的单位,辛娜不在,说是请假了,辛娜的同事说,你怎么做老公的,老婆请假都不知道,开啥子玩笑?窘得王树林一脸赤红。这不,几天后,辛娜打来电话,在办公室嘈杂的背景声中说,老公,下班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

热情已转移,大腿依旧在。想象着不一会儿开展的肌肤亲热,王树林保持着昂扬的姿态。

王树林30岁的时候,认识了23岁的辛娜。他们是经人介绍的,第一眼,王树林就被辛娜两条修长的大腿所吸引,辛娜虽不算貌美如花,皮肤却白净,说笑的样子也是王树林喜欢的款型。但王树林更喜欢辛娜的两条腿。他之前是交过女朋友的,也到过卿卿我我肌肤相亲的阶段,自然也见过不同长短粗细的大腿。当着介绍人的面,王树林低着头,一边暗自打量辛娜的长腿,一边懊恼之前的几段恋爱是捡到篮里都是菜的饥不择食了。

王树林非常看好辛娜,但辛娜是什么态度,他吃不准。为此有近一周的时间,他坐卧不宁甚至有些惴惴不安,他在等介绍人的电话。早晨抱着必败的打算等待消息,夜晚又抱着丝缕的希望入睡。一周后,他几乎绝望地认为辛娜两条翩跹起舞的白腿要飞出他的春梦了——他出门采购去了。可就在火车上,他接到了介绍人的电话,对方问他在哪?他说在火车上。对方就在电话里吵吵起来,说你他妈的坐什么火车啊,赶快坐火箭回来,人家同意了。王树林装二,问什么人家?什么同意了?电话那边就笑骂起来,王树林你他妈的就会装,你盯着人家大腿看了半天,还问人家是谁!人家都快把你当流氓了,不是老哥我拍胸顿脚口若悬河才力挽狂澜保住你的正人伪君子名声,人家才答应继续交往的。王树林这才撕了伪装,忙不迭地感恩戴德一番。

第二天晚上,王树林就赶了回来,并且准点出现在约会地点。

他们的爱情进展神速。半个月后,辛娜跟着王树林去了一趟青岛,王树林开供货会,在举办方提供的酒店里,王树林如愿以偿近距离地观赏到了辛娜的大腿秀。激情肆意间,辛娜白皙的大腿上沾满了王树林这个肤色黝黑的采购员的滚烫口水。三天里,除了下楼吃饭,两人基本上都腻歪在床上沙发上,翻天覆地地做爱。王树林谈过恋爱,吃过禁果,辛娜亦是,如果说两人的初次还有所谨慎和生疏,那一定有照顾对方感受而采取的伪装成分。情感的洪峰在穿透蚁穴遍布的堤坝以后,逐渐奔涌激烈而不管不顾肆无忌惮起来了。

在回程的列车上,略感疲惫的王树林抚摸着辛娜的大腿,眼望着窗外稍纵即逝的树木,脑子里盘旋着一件事:如果辛娜是处女就完美了。

一个月后,两人办证结婚了,因为辛娜怀孕了。他们在亲友的祝福声中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半年后,两居室里的鲜花变成了尿片子,儿子小龙降生了。产房里,王树林怀抱着早产的儿子万般柔情心疼不已。出院的时候,王树林抱着儿子去医生办公室告辞,几个护士热心的围拢过来,她们快人快语,一个说脸型是妈妈的,皮肤是爸爸的,一个说,要是遗传妈妈的皮肤就更好了,妈妈多白啊,王树林呵呵应笑。辛娜在门口催他。他赶紧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婴儿早产不会对以后的智商有影响吧?

得到的回答很直接:你的孩子不是早产儿,足月生产。

出租车里,王树林的心里电闪雷鸣,脸上却一脸平静。辛娜头靠着他,满脸幸福状地看着怀里的孩子。王树林看着辛娜,眼前晃动着大半年来两人恩爱的点点滴滴。没有疑点。辛娜发现了他的注视,说你盯着我看干吗?生了孩子的女人变丑了是不是?

王树林说,你说,孩子到底像不像我?

辛娜说,儿子像妈妈才有福气。低下头逗儿子说,你怎么没遗传好的呀,像个小黑球,丑不丑呀。

王树林说,我又不是天生黑,是最近几年晒黑的,你看我爸妈,皮肤多白。

辛娜说,你啥意思?成心想吵架?

满月酒那天,王树林一直纠结的块垒化解了许多。亲友朋友加同事来了不少,大家异口同声都说孩子的鼻子嘴巴特别像王树林,尤其是鼻梁,简直就是王树林的翻版,高高挺挺。王树林听后很高兴,兴致一下子提高了不少,还喝了很多酒。辛娜也很高兴,她旧话重提说,我说孩子会长变的吧?像你像你,以后孩子都归你管。

王树林对另一个自己说,要不真是医院弄错了,一天生这么多孩子,哪能记住哪个早产哪个晚产呢?

转眼就是三年。平静平凡和琐事缠身的三年。三年里,王树林东奔西跑的工作有了起色,赚了一点钱,不多,又贷了点款买了一套新居室,辛娜一直没上班,做了全职太太,日子过得不松不紧。孩子入托的第二年,两家又筹钱买了辆QQ,拿了驾照的辛娜每天开车接送孩子。王树林在书房里备了一张床铺,以免晚归吵醒辛娜和孩子。孩子一直不肯单独睡.王树林也落得清净,睡书房的次数就多起来。夫妻行房也变得谨小慎微,总是要等到孩子熟睡后,不是辛娜惺忪着睡眼到书房,就是王树林屏住呼吸把孩子移到床边。王树林有个习惯,他总是爱抚摸亲吻辛娜的大腿,注意力似乎全在辛娜的大腿上,耽搁了太久就是不进入主题。终于有一次,辛娜就有点不耐烦了。时间太晚了。她说你能不能快点?辛娜是真的困了,眼皮都打架了。以前,王树林循序渐进的手段麻麻痒痒,分泌一种逐级期待的快乐。但是用多了用老了,就落入了公式化,不能及时跟进转化观念就要被淘汰。谁一辈子抱着本“老三篇”死啃呢?

辛娜的催促声惊到了孩子。孩子睁眼就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还抱着妈妈在打架,就吓得哭起来。王树林偃旗息鼓,逃也似地出了卧室。

因为磨蹭,有了催促,因为催促,中断了比赛的连续性。这以后,王树林对辛娜的大腿就视而不见了。他鬼鬼祟祟屏声静气,剑拔弩张直捣黄龙。这样的结果只能是速战速决草草了事。时间长了,成了习惯,王树林不免懊恼更觉得了无生趣。再加上,如影随行的始作俑者隐藏在王树林的内心深处,如同窖藏的罪恶过程,每次让匍匐的王树林如卧针毡。往昔已不再。辛娜认为是岁数大了,荷尔蒙消退使然。王树林选择了避重就轻远离刺痛。他们一起怪罪起年龄来了。两人都显出了故作的轻松感。两人更多的时候把床上的互动改成了餐桌上的互视,看得再久,也来不了电。即便有所举动,也是公事公办,盖章走人。王树林有次喝多了酒,语惊四座,他对要求去洗浴房消遣的客户说,男人嘛,就是一泡尿,一泡尿而已!尿完,索然无味!

孩子上初中后,辛娜结束了相夫教子,她找了一份工作,在一家地产企业做销售。窗口行业,免不了要涂脂抹粉展现魅力。举手投足间,辛娜展现了一种成熟少妇的风韵,极具自信和魅力。职业套装下的那两条长腿也如一对复苏的蝮蛇,彼此交替地焕发出某种足以致命的毒素。

王树林在辛娜不断完成创新高指标后的淡定和高调中,感觉到了不安和压力。辛娜在家里开始说一不二了。辛娜开始主动干预家庭事务了。换句话说,王树林十多年建立起来的一家之主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了。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抗争,开始不经思索地否决辛娜的提案,为此,两个人之间的争执多了起来,冷战多了起来。

辛娜的应酬多了起来。王树林被告知晚餐他自己对付的电话多了起来。王树林在小床上等待辛娜回家的开门声多了起来。王树林失眠的次数多了起来。当然,王树林借用手机排遣无聊的时候也多了起来。王树林自然感到了某些潜在的危机。

王树林想到了改变。他拿出了最原始最愚笨的方法,他想,既便彼此意见不同各有空间,但是生理上的需求总是一致的吧,殊途同归嘛。

他甚至违心地采纳了辛娜对于某件事的处理建议,以改善彼此的冷战,从而成就一次水乳交融男欢女爱的感情大戏。

终于有一次,辛娜也算配合。她半推半就地应承了王树林期期艾艾的求欢请求。可是王树林很快就缴械了,时间短得令他惊讶。他甚至伏在辛娜的耳边说了声对不起。辛娜一把推开他,从床上跳起来,丢下一句“你真的不行了”就进了卫生间。王树林羞恼万分,垂头丧气地去了书房。

后来他们有聊过这件事。王树林的表述自觉客观,他分析说,这和停课时间过长有关,久不操练感觉生疏,运动量一上来就把握不住。王树林是笑着说这话的,但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辛娜刚巧淋浴结束,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镶着蕾丝花边的小短裤,妙曼毕现性感十足。王树林这番话的用意明显不过,哪里跌倒哪里站起,他想利用这样一个美妙时刻重塑自信再现辉煌。

辛娜拿着手机,辛娜洗澡都要带着手机,手机成了隶属于身体的一部分,机不离身手不离机,尤其在她的事业风生水起的现在。辛娜并不配合,既然停课时间长了,不如休学。于是她说,老夫老妻了,就不要上课了吧。

有多老?王树林说,才到如狼似虎的年龄啊。

你都要五十的人。

杨振宁还八十呢。

他老人家现在一定睡觉了。辛娜说,大家都挺忙,每天焦头烂额,一点心情都没有,早点去睡吧。见王树林还赖在一侧,就说了这样一句话:“谁家的夫妻没事就搞事啊,亲情你懂吗?现在家庭都是亲情在维系,亲情就是兄妹,哪有兄妹搞事的?”

王树林顿时像霜打的茄子,兄弟俩刹那低下了头。

我们是兄妹,谁和你做了夫妻?王树林退出卧室的时候嘀咕了一句。

无聊。辛娜叫道。

回到书房,王树林摸出手机。上帝关闭一扇门的时候,总会给你留扇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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