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这儿有证据,”夜明从怀里掏出一堆纸,“这是,所谓的案犯夜贴在墙上的告示和这些年来官府告示,大人您仔细看看这些字只是笔画有改动,但笔迹是一致的,大概是写这些东西的人有意为之吧!”
钦差接过那些纸仔细的端详了片刻,“这些是谁写的?”他把那些纸朝张知县扔了过去。张知县这回可傻眼了,他没想到这家伙连中东西都注意到了,不禁冒起了冷汗,“这,这……”
“你难道,要告诉本官说你不知道!”钦差恨声道,
“大人,其实张大人不说也没关系!您可以问一下这儿当差的,如果大家都不愿说,您可以去县里卖纸的店中一查,便知是那为差爷去买的这些纸,自然也能知道这是谁的笔迹。”夜明说,
“好吧!既然如此,派人去查,查出来如若你们都认识,那就是知情不报,个个都有罪!本来本官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将功补过的机会,没人要到时本官多情了。来人啊!去查,去查。”
“大人,小人知道,这是,这是我的师爷干的,我……我是真不知道这是他干的,这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背着我干出这种事。”张知县跪着拦住差役的去路,眼中的泪水顺着眼眶流了下来。
“这么说,这是那为师爷干的了,跟你没有关系,虽是如此那你也可有包庇、视察之过啊!你可认罪?”
“小人,认罪,小人有罪啊!请大人治罪。”张知县说,
“好,带师爷、与那位张员外上堂,”钦差喝道,
谁也没有想到,师爷与张员外竟然都被带到大堂的内厅的帐子内,堂上发生的一切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二人可知罪啊!你们可都听清了张知县所说的。按律法你们的行为可是要杀头的。”钦差大人看着堂上的两人冷冷的说,
“大人,事情不是这样的,我们是被迫的,是张知县干的,一切都是他策划的。我们是因为受其胁迫,所以才做的。现在府库里空空如野,我等没有他的命令又岂能盗窃府库之银,请大人明察。”师爷战战兢兢的说,
“是啊!我们是受其胁迫的。县老爷挪用库银,致使府库空虚,胁迫我等骗取银子。这里的大多数差役都知道,并都可以做证。”张员外紧跟着说,
知府看着这种情况,这才明白为什么钦差大人那样训斥他,想想今天真是危险,没想到这都是这位钦差大人早就准备好的。看来他只能站在那里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才能保平安。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话说?”钦差说,
“知府大人,救命啊!知府大人,钦差大人我是冤枉的。”张知县疯狂的哭喊着,
“闭嘴,来人啊!把他的嘴给本官堵住!”钦差随机命将其口用布塞得严严实实。只有脖子还在不断的扭动着。
“现已查明,张知县在任期间欺压百姓,盗窃府库致使府库空虚,又借此骗取钱财,实乃十恶不赦,判死刑,即刻打入死牢,听后刑部政令。师爷念起知错能改,又是受其胁迫,能当庭指认主犯特从轻惩处,先行压入大牢。退堂吧!”
躺下告状的人们听到对张知县的判决无不欢呼雀跃,在他们看来只要这个黑心的知县得到应有的惩处就已经知足了,哪管开始那戏剧性的一幕,后来的那太过匆匆,又些草草了事的判决。
夜明本想说,可是话到嘴边又阉了回去,本想转身离去,却不曾注意那为钦差大人竟站在他的面前,“年轻人,难道你就想这样离开,不想对本官说点什么?请吧!”钦差做出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到里屋去谈。
“有什么想问的你可以问了?”
“大人,您早就知道了,并且似乎在这已经来了几天了?”
“惊人的判断力,好,本官果然没看错人,你果然是个栋梁之才。”
“夜很多年前就已经被刑部秘密杀了。因为怕引起民变,至今没有人知道。”
“什么?因为他会让那些个贪官污吏坐立不安吗?“夜明怎么也不想不到父亲竟然得到这么个结果,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这个人这么在意吗?”钦差不解道,他没想到夜明会对着个大盗的死这么反常,
“没什么,只是从小就很钦佩他而已,毕竟他做了很多穷苦人都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夜明解释道,
“相比这个,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放过其他人吗?”
“坦白的说,是为了你自己吧!哈哈……哈难道不是吗?”
“哈哈……哈,官场可不是买菜,你想就买不想买就不买啊!年轻人,来帮我吧!以你之才定能干出一番大事来!”
“大人,我怕我干不了,可能到时会伤了大人,我想买的一定会去买。”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挽留,那本官问你一事,你觉得县里府库空虚该采取什么措施去赈灾呢?”
“大人何必问小人,您不是已经有主意了吗?要不然大人何必留下那个张员外,与那个知府呢?不过,大人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师爷呢?这个本官恐怕不能告诉你啊!哈哈哈……哈”
“那小人就告辞了。”夜明离开了屋子,在院外他看见了师爷,师爷笑着对他说,“朋友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有法宝,我可以捕获他贪婪的心,我虽然没您这么聪敏,但我一样能干。”
夜明带着夜天离开了县城,兄弟两决定像爹一样去帮助那些在暗夜里流泪的人,而他们却不像其父一样去偷而是去靠自己的双手、与智慧。尽管,钦差用张员外筹集了不少钱粮,但灾民还是发生了暴动,知府被人们当做债主活活打死了,师爷得到了钦差的重用,没几年就调到京城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