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给雷老板打了电话后,雷老板大概用了半个钟头就到了现场,而此刻那堆纸钱的火刚刚烧尽熄灭不久。这说明什么?”师父看了我一眼。
“明白啦!”李警官到底经验要比我充足,“也就是说,绑匪在打完电话后的二十多分钟内,必须来的及赶回云平塘桥那里啊,所以只可能是在桥附近打的电话。不过,会不会是两人协同作案,一个打的电话,一个去拿钱?”
“小叶,你说呢?”师父没证明回答,而是把问题抛给了我。
“呃,”我突然想起了下午师父让我试验从桥下跑到桥头的时间问题,“应该不是!如果两个人作案,完全可以一个人在桥头上等着,听到汽车来的声音再点燃纸钱,纸钱堆也就不会提前烧光了。而一个人独自作案,就完全说得通:那个人听到远远有汽车的声音,匆匆忙忙点燃就跳到了河岸上等着,结果没算准时间。”
“嗯,很好。”师父点了点头,“当然,这还只是个推测,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不过,当我看到那个看店的大姐时,我就觉得那里打敲诈电话简直太理想了,只要那小伙不是对着话筒大声吼,那个大姐都不会注意到的。”
“所以,你才说要开着车子往这边跑跑看咯,”李警官感慨的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分局的专家,想得就是远啊。那陈队长,下面要我们怎么配合工作呢?”
“下面的事情,恐怕就只能按照老办法,逐家逐户的摸排了。”师父看了看民警的笔录,“大姐说的那个人的特征,应该还是比较可靠的,毕竟才一天。18到40岁,男性,橄榄形的脸,没有胡子,一米六五、瘦小,说话吞吞吐吐,骑一辆红色的摩托车,按照这些个特征找找看,先从你们余溪乡找起,我们带那个石膏印和指纹卡回分局,请痕检部门的同志再来仔细处理下,看看有什么别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