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冷冰冰地说:“我妈很好,不劳烦你操心。”他用钥匙打开家门,走了进去。
杜劫抓住门缘阻止陈默关门:“你不要这么无情嘛,你不记得我,伯母肯定记得我!”他侧身闪进屋来。
厚脸皮,是杜劫做记者多年练就的本领。陈默那种程度的冷言冷语,哪能阻挡得了他。
屋里客厅光线阴暗,不似外面那般燥热。电扇呼呼地吹着风,有些凉意。
陈默脱下鞋子,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一双胶制拖鞋,套在脚上。
杜绝也跟着脱下鞋子拿了一双拖鞋换上。
陈默瞥了他一眼,往屋里走。
杜鹃嘿嘿笑:“你家还是这样,都没怎么变。”嘴上说着,两眼骨碌碌地转。
陈默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走进客厅,“我们搬来这里没有几年。”
杜劫笑地尴尬:“是嘛…那是我记错了…哈哈。他站在客厅冲房间里喊: “伯母,杜大头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