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刀割的吧,不是咬下来的吧?”问出这个问题,王格东自己也一阵头皮发麻。但如果真是异食癖的变态杀手,说不定真会咬下来。
陈法医尴尬笑笑:“利器割的,对方还没这么变态。”
王格东放心松了口气,点点头,思索一番,随后道:“我觉得你猜测绑匪有异食癖和我心里的想法不太一样。”
“老大,你觉得是怎么样?”
王格东点起支烟,思索着道:“从这案子一开始到现在,跟我们通话的绑匪始终称自己是中间人,从来不让人质与我们通话。现在耳朵被割下了,我看,重点不是耳朵被割,而是煮熟了。”
“你的意思是?”
“耳朵煮熟了,是不是血液凝固,你这边测不出江小兵被割耳朵时,是死是活?”
陈法医顿时醒悟,道;“没错,除非死了很久,现在是冬天,尸体容易保存。如果就在这几天,从尸体上割下耳朵再煮熟,耳朵都是软组织,血液很少,煮熟后我更没法判断江小兵现在的生死。”
王格东微微眯眼,道:“绑匪自称是中间人,江小兵不在他身边,我这些年接触过或者听到过的绑架案,从来没出现过什么中间人,他以这个为借口,不让王丽琴跟江小兵通话。那时我就隐约猜测,江小兵可能是遇害了。同时,绑匪割下耳朵,是因为我们队的几个蠢货不相信江小兵被绑架了,如果绑匪要证明给王丽琴,江小兵确实在他们手里,那对方直接割下耳朵就行了,何必要煮熟呢。既然煮熟的耳朵无法判断江小兵死活,我现在更有理由怀疑江小兵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