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格东不明所以:“这个……这个聊什么?”
“这几年凡是你接手的刑事案基本都破了,尤其是命案,破案率百分之百,而且破案时间短,效率高,你的这些成绩省里领导都知道,但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比人家高出一大截的成绩,职位却一直升不上去,反而跟着你的那些手下升迁了,有的调到省里,现在级别都比你高,你却一直在县局的副局长徘徊,前几年还被调到金县这种内陆县城?”
“我……我……”王格东当然清楚这是他不会与上级搞关系的缘故,但他根本没法说出来。
朱国山叹口气:“你性子太直了,总不肯委曲求全。我在车上听人说了你们金县的事,上半年你们县城镇长的儿子把人捅死了,是你抓的吧?好多人跟你来求情,你都不理会,还弄了详实的证据,要检察院申诉时建议死刑?就这一件事,你知道你要得罪多少人?那家伙能当上县城的镇长,关系铁定比你这靠抓刑侦工作的副局长硬得多。你这么坚持最后有什么好处?检察院有理你吗?法院有理你吗?别人还不是照样直接绕开你。你管刑侦,也就负责抓抓人,抓到了到底怎么判,你能说得上半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