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数学不能解开他对这个世界的困惑,于是他游历四方并自费参军。两年没有战事,他躲在巴伐利亚温暖的火炉边进行创作,当1620年那个漫长的冬天结束、他从屋子里走出来时,他的哲学思想已经基本形成了。
后人将其思想称为“哥白尼式的革命”,因为笛卡尔带来了一个全新的思想上的转变,那就是——参照物的改变。正如哥白尼认为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地球其实是绕着太阳转的,笛卡尔重新梳理了人类的根基,认为人的意义,不是由上帝来决定,而应该是由人的思想来决定。
我思故我在
作为一个整个青春期都被填鸭式的神学教育所困扰的数学天才,笛卡尔非常想弄明白,人类的根基究竟是什么?在弄明白这个之前,得做一个必需的准备工作,那就是,确定一样可信的东西,如果能确定这个东西,并从这个确实可信的事物演绎推理,或许就能找到问题的答案。
可是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是可信的呢?我们的肉体也许是一场梦境,唯一可信的只有——我怀疑这个世界是否真实可信。
“怀疑”是一个思维过程,它有持久性。既然这个世界上真实可信的只有“我怀疑”,那么我们的存在过程也就只能是“我怀疑”。
“我”又是什么?“我”是一个精神体、一个心灵,是思想本身。“我”的意义,不再是模仿,而是自我表现,“我”不需要遵从父辈的经验,因为感觉经验是假的,“我”获得知识的唯一渠道是进行知识推论。
现在,我们来仔细回想一下我们与古人生活的差别,古人依靠地缘和血缘关系聚集在一起,有明确的父子、君臣的等级制度,两个不相爱的人会因为利益而在上帝面前宣誓结婚,也会因为权威而被迫在一起生活、共事。而此时此刻的我们都是都市中独立的个体,我们追求自由,个体意识觉醒,等级制度不复存在。
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笛卡尔。在神所统治的漫长黑夜里,笛卡尔带来了第一束名为“理性”的光。
当然,在笛卡尔生活的年代,他的理论显得有点过于“嚣张”了。面对强大的宗教势力,笛卡尔选择了明哲保身,他的作品大部分未在本土发表,而选择了在环境较为宽松自由的荷兰发表。在叙述自己的理论时,笛卡尔也处处搬出上帝做掩护,表明自己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这使他免于布鲁诺那样的火刑命运,但他依然难逃罗马教廷对他的监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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