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106)

时间:2016-08-07 00:48:10 

霸王朝着我看过来,喊着我问你躲在角落当什么缩头乌龟,滚过来。他的话不大声,可周围几个人都听见,都把目光聚集在我身上。他真的张狂得连伪装都不屑,坐在他旁边的宋锦年抬头看着我礼貌地笑了笑,责备着霸王,你跋扈的性子就不能改改?你都多少岁了,就跟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吓唬人。

我立马敬仰地望着宋锦年,居然有人敢得直接指出霸王的毛病。

霸王仰着下巴,他说你我又不是才认识我一年,两年。我这脾气自打娘胎就生下,你要是看不惯就闪人。

宋锦年无奈地笑了笑,将纸巾递给霸王,叫他擦擦汗珠。她说李嬴,我们都两年不见了,我以为你会变些,结果都一个样。霸王接过纸巾胡乱擦几把,就塞给宋锦年,反问宋锦年,你说说我要变成怎么样?宋锦年觉得无话可说,只能摇头。

吃了中午饭,霸王有事要处理,就放我自由了。我让中年妇女把我送去医院。进病房时,世修正在削苹果,陆以舒的神情比昨晚好多了。

我看着世修笨拙的样子,就觉得好笑,看来他确实就是十指不沾春水的大少爷。我要帮他,他摇头坚持自己动手。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认真,好像是在做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就连我都分不清世修是不是真的爱陆以舒,还是他的演技太好了。陆以舒的胃口不太好,世修递给她的苹果,她勉强着自己也是只吃了三口。

世修接了一个电话,他抱歉地告诉陆以舒,自己有些事情要处理,陆以舒善解人意地让世修先走。临走前,世修摸了一下陆以舒的头顶说晚点过来。

世修走后,陆以舒的笑脸立刻就收住了,她埋进我的怀里说自己很累,很累,她哭了。她告诉我,前天世修结婚了,他现在是别人的丈夫了,现在见着世修接电话,她就害怕,她担心电话是世修的老婆打来的。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她告诉我,她看不起自己,以前在学校里就看不起那么当情f的女人,认为她们插入别人的婚姻,可自己就变成那样的人。

我对陆以舒说,她要是觉得难受,熬不住就离开吧!她已经没有什么再求世修。她可以卖了店铺,回到学校继续读书。她摇头说自己已经离不开世修,她不知道除了世修,自己活着还有什么盼头。

有种女人就是菟丝子,她们只能依附别人而活着。我是生气的,甚至朝着陆以舒骂,我质问她,为什么不能离开,这个世界又不是只有一个男人。你能不能坚强些,有出息点,就简单点为自己活着。

陆以舒告诉我,她爱世修。去她妈的爱,我很想把世修把她当替身的事说出口,可理智让我合上嘴巴。我指着陆以舒骂,你迟早会因为那个男人出事的,他根本就不值得你爱。

落下狠话,我转身就走人。等我冲出病房,脑子清醒很多,我从玻璃上看见陆以舒抱着自己的大腿哭着。我转身回去,低声对陆以舒道歉。

陆以舒红着眼对我笑,她说小温姐,实在抱歉啊!我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她的感谢让我感觉不自然,我伸手揽住她的肩膀,不再说什么。

陆以舒这种为爱而生的女人,我遇上几个,可她们的结局都很悲惨。我见过一个姐姐为了男友出来当小姐,当得知男友有好几个女人为他赚钱,她趁着男人睡觉用刀砍死了。我也见过另一个小姐,为了酒保从良,结果那个男人是骗光所有的钱,她再回来,变得什么客人都接,后来染病死了。很多人都认为小姐都似陈桑那般世故精明,其实也不少是真性情的。

我不清楚陆以舒的结果是什么,但愿她是幸运那个吧!

陆以舒的身边没有亲近的人,我在病房陪着他,本来我是打算等到世修回来,反正前三天,我也是那样度过的,霸王打来电话催着我回去。

我刚回房间就瞧见霸王半躺在沙发看电视。霸王看都不看我,注意力都在屏幕。主播讲上海举行了中法文化交流会,画面一换出现一大堆的人物,我惊奇地发现屏幕出现上午的女人,她扎在人堆里,并不显眼,人也是镜子的角落。

我指着毫不起眼的人头就问霸王,那个是宋锦年?霸王看了我一眼问我眼睛瞎了,难道认人都认不出?你就别妄想,他会好声好气说好话。

霸王用目光示意我拿电话,我将他面前的手机递给他,他接过手机就打电话,他第一句话就是哎呦,越来越有本事了啊!瞧着还行,你什么时候有空,也给我翻译翻译。

我知道他肯定是给宋锦年打电话呢!我要是宋锦年听着他挖苦的话,肯定就挂电话,说来也是奇怪,两个人聊了蛮久的,看来两个人的情分不错,至少我觉得平常人是无法接受霸王的性子。在谈吐间,我也察觉霸王虽然嘴巴很欠抽,但有个度,最多就是刻薄些。

我坐在一边尴尬,就进了卧室。霸王进卧室时,我正在擦爽肤水。他一屁股就睡在床上,然后侧身躺着,支撑着脑袋望着我。我边擦手霜边转过头看着他。

他对我说,你们女人真是奇怪,以前明明就是假小子,整天就跟男人混在一起。几年不见,变个发型,换套衣服就变成另一个人。

他不会说是宋锦年吧!我无法想象宋锦年假小子的样子,我觉得她很有女人味,还属于极品那种。

我告诉他,不仅仅女人可以变,男人也行。不少韩国男人比女人还能打扮,会装。

老实话说,我实在瞧不起男人长得比女人要娇嫩,反正我不知其她女人怎么想的,我就看不惯某些男人画眼线,涂口红,那个瘦弱跟竹竿的身板,我看着就担心,一阵风就能刮断。

霸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叫我过去。我不想吵架就老实地走近,他抬手就捏着我的脸颊,他说陆小温,你不装啊?你明明是厌烦我,还不是摆出听话的样子。谁不是披着面具生活。下面的人披着谄媚的笑脸讨好上面的人,转身板着脸孔对更低的人,同等的人披着亲切的脸相互算计。

我伸手探向霸王的脸,望着他非常直接地问,那你披着怎样的面具?霸王松开我的脸颊,抬手甩开我的手,他严肃不悦警告我,陆小温,你说话时,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有些话你可以趁着别人高兴,可以问,有些话你不够资格说。

即使我算是见惯他阴晴不定的性子,可应付起来颇为费劲。我赶紧收回自己的手,笑着说对不起啊!

霸王不搭理我,起身就进了浴室。

房子很静,只能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我不喜欢太寂静的地方,觉得没有人气。我拿出手机打开优酷,在首页找今天的热点。我见有条标题是贩毒的新闻,我对于贩毒两个字特别敏感,就点开看。

主持人说在有两位男士吞下45包**因,被海关逮住,姓张的男士『肛』门闭塞,只能开刀取出,**因总重272克。姓张的男士,我立马想起黑子,紧张得看着视频。镜头换了,对准一个光头的中年男人,我安抚着自己的心,感叹幸好不是。

当再次切换画面,出现一个低着头的瘦弱的年轻人。那张脸就算是打上马赛克,我也能认出是谁。我早就知道黑子的结局,可真的看到他被捉,心里仍是撼动一下,有些对于命运的无奈和哀叹。

霸王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贩运10克以上的**因就要重判,他这种情况最好就是无期徒刑。我抬头望着他问,那有没有办法减轻刑罚。

霸王边擦着边冷漠地回,陆小温,你知道有多少警察死在贩毒贩子的手上吗?你他妈能不能别老是同情心泛滥,别装得自己就是纯净的白莲花。

我望着霸王认真地对霸王说,我不是好人,见死不救的事情,我是做多了。黑子贩毒是不对的,他就算被判死刑,也是不值得同情。但我告诉你,他是为了筹钱给妹妹读大学才走上那条路,你也觉得可笑是吧!但一个人连活着都艰难,凭什么要求他们遵守法律。别他妈说良心,良心能当饭菜吃吗?能当钞票。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那些大义他们不懂,谁能给饭吃,谁就是正义,这个就是现实。

黑子从来不提自己的家境,我们是从他同乡的口中得知的。他母亲因为小儿麻痹双腿都废了,他爸跑去矿山工作,一进就没有再出来,负责人就扔下几千块就了事。家就住在山上,去一趟镇上至少都得走三个小时。

大家都说国家富了,北京,上海,深圳多发达啊!但有些地方真的非常穷,所谓的补助被上面的人都啃得差不多,到手的钱少得可怜。

我后面的话越说越激愤,声音都提高,变得很尖锐。话说完,我发觉自己失态了,自己怎么了?自己早就看惯不公平的事,何时变得如此忧国忧民?我低下头向霸王道歉。

霸王看着我讽了一句,陆小温,在你眼里只有是有理由都可以违法是吧!人人都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干伤天害理的事,那国家乱成什么样子。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某位领导人曾讲国家是百姓的家,那就满足大家的私欲啊!他们要得就安稳过日子。事实上,国家已经成为某些人只手遮天的地方。

我和霸王是不一样的,我就是平常人,为了生计得卖笑,有时还得卖身。他出生就高人一等,所以他能摆出高姿态,说出冠冕堂皇的道路,当然,也可以说从大局着想。

霸王看穿我的想法,他坐下来望着我告诉我,他清楚我就是表面乖巧了,心里肯定不满地骂着呢!他说的其实是对的,我就是不服气,但想想真的好笑,我是谁啊!居然谈论着国家大事。

霸王突然伸手把我抱上他的大腿,他的动作太唐突,我根本就反应不过来。他摸着我的头对我说,陆小温,你算是小姐里的奇葩了。

我分不清他话是赞人,还是贬人,其实我早就清楚霸王根本就不会夸人,他要是不把我骂的狗血淋头就算是好的了。

他伸手就拉开的睡衣的衣领,埋头就啃着我脖颈。他的头发湿着呢!水珠滴在我脖子,凉凉的,痒痒的。上一秒是正义凛然的君子,下一秒就变成禽兽,我觉得不是一般变态。

他用力地啃着我的锁骨,疼得我忍不住叫了一声,我甚至察觉牙齿嵌进肉里,我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他就是不啃松口。他说我是狗,他才是狗,一只色狗。

我疼得拍了好几下他的后背,推着他离开,可他就是死死地咬着我的锁骨,我不打了,好声好气地说话,一样没用。我疼得都哭了,疼得喊妈妈,叫爸爸。

他终于松开嘴巴,我立马从他的怀里蹦出,我侧头见锁骨的地方冒着血,一排深深的牙印,我敢得保证,那怕伤好了,也得留牙印。

他擦着嘴巴的血迹,扬眉嚣张告诉我,我咬他一口,他也咬我一口,两个人持平了。原先我以为他变得绅士些,原来是秋后算账,他未免太小气了吧!

我觉得他就是神经病,身子往另一边缩,他捉住我的脚腕就往面前拖,附身压在我身上,双手支撑着在我头侧,笑着说咬人的滋味蛮不错的,你要是想,下次你再咬啊!我就帮你咬另一边,两边对称,挺不错的。

这个伤口那么深,奶奶的,以后要是不能穿露锁骨的衣服,那直接死算了,漂亮衣服不能穿的滋味,我是受不了。我抬脚就想给一脚,最后忍住不动。

霸王翻身让我躺在身上,叫我动手,我不愿意。他气得揽住我的腰再转身,我下他上,他气得直开口就骂,陆小温,你就是拿乔。老子让干,你就干。他用力拉着我胸前的头发,接着说你别老是摆出逼良为娼的表情,倒胃口,今晚你给老子叫,大声叫。

爽够了,他就右手支撑着脑袋,左手搭在我的胸不安分地弹弄着,搞得我特别不自在捉住他的手。他凑过头贴着我的耳根,热乎乎的气体从耳朵扑进来。他乐哈着说,老子厉害啊!旺仔小馒头变成大包子。

他就是流氓的脸孔,我很想朝着他脸揍一拳头。我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就脱口而出,你可以不说这些吗?他瞪了我一眼,习惯扬起高傲的下巴,他说多少女人等着老子夸,你别给脸不要脸。

霸王伸手环住我的腰,就问宋牧之不和你说啊!每次他提起宋牧之,就气得发火。我哗地从床上坐起来,怒气冲冲地说,我就是和他做过一次,还是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嫌我脏,就别来搞我。

霸王平躺着,手枕着脑袋,阴阳怪气地说,宋牧之厉害啊!一次就中标。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自知身份,不去过问。他凭什么来指责我。八百年前的芝麻小事也挖出来说事。我气得指着他口气不善,随便你怎么想,你觉得我和他睡了一百次就一百次。你想要雏,我打电话给陈桑帮你叫来。

我觉得他无可理喻,鬼知道他怎样乱搞,我都担心自己得病,明天就去医院做一次检查。我捞钱扔在地上的睡衣穿上,打算今晚睡沙发。

霸王捉住我的胳膊,硬是扯着我上床,他严苛责备我,陆小温,不就是说了你两句,你就上岗上线。你仗着我最近好说话,就没法没天是不是?

他语气带着平日的严厉,听起来是真的怒了。我脑子清醒不少,觉得自己太不可思议了。既然开始计较他在外面有女人,我是疯了吗?

我背对着霸王睡着,脑子乱糟糟的,我害怕这种变化,一旦我会嫉妒别的女人,就证明我对霸王上心了。爱吗?我根本就不信那玩意,霸王更加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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