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71)

时间:2016-08-07 00:48:10 

男人开着车离开了,我走上前问陆以舒,那男人是谁?陆以舒告诉我是世修。世修进屋看到女人是陆以舒第一句话就说,她不应该是那种女孩子。陆以舒在世修的面前哭了,就把自己弟弟得了癌症的事,男朋友的事全部都抖出去。

世修把陆以舒送回去,他告诉陆以舒,她要是想借钱就找他,等她毕业就去他公司上班还债。

我打量着陆以舒,这些天来陈桑在她身上花了不少心思,她有点黄的皮肤就像是剥开的鸡蛋白白嫩嫩的,我瞧着都忍不住赞叹。

一个你已经心动的女人,她脱光衣服躺在你面前,男人居然拒绝。我绝对不相信男人出于同情怜惜,他们二世祖怎么可能会同情卖身的女人。

那应该是放长线钓大鱼吧!看来他想要的不是一夜啊!但在这个圈子里,有一个男人能为自己那么费心思,也算是一件让人嫉妒的事。

回到住处,我叫醒陈桑想确认自己的想法,陈桑睨视着我,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最后她语气不善地冒出一句,关你鸟事!你从垃圾桶掏东西吃时,有人同情你吗?你被强时,有人帮你吗?别以为人家叫你几声姐姐,她就真把你当姐。

我从来没有想过宋牧之会给我打电话,时间还是我和他见面后的一个月。他在电话那头对我,他想见我。我直接报了夜总会的名字和自己的化名,我说你要真想找我,就来夜总会吧!看在我们相识的分上,记得给小费多点。

我知道他不敢得来的,也不能来。他才刚上任,年纪轻轻就担任市团委副长,不知多少人想逮话题。他必须避嫌。其实来夜总会玩的大部分是有钱和有权势的官二代,极少有真正权势来夜总会,人家就算是好那口,只要一个电话,别说是小姐,连明星都上门脱衣服。

我和陈桑从住处下来赶去上班,一位中年男人就跑过来问我,你是陆小温小姐吗?

圈子里混的人都用化名,这个城市知道我名字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人。中年男人告诉我,有人想请我出去一趟。我瞧着中年男人的样子,也清楚自己没有办法拒绝,瞧那身气魄就懂得人家肯定不是小人物。

我和陈桑打一声招呼,陈桑朝我点点头,也向阿光示意一下。自从我上车,中年男人就没说过一句话。以至于他突然间说话吓了我一跳,他回过头对我说,为了你朋友的安全,你还是打电话叫他不要再追车。

去!我咒骂一声拿起手机给阿光打了一个电话。回头看到他的车子朝着另一个方向开去。

车子往偏僻的地方拐去,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我也是女人啊!怎么可能不怕。我搞不自己得罪什么人,有些担心自己看走眼,我上次得罪的客人可能认识有势力的人物,脑子乱七八糟的。

看到车子停在一栋英式的别墅,我就放心,至少对方不想杀我。那个中年男人帮我打开门,让我进去,自己就走了。

屋子亮着光,可不见一个人影,搞什么飞机啊!我站在大厅打量一下周围,精美得就像是图册上面的商品房,不过没有人烟味,看来根本就没有人住呢!

等了一个小时都不见人,期间我和陈桑一直都在说话,她告诉我车子是普通人家买的,对方把我带到别墅应该找我谈一些事情。

大门终于开了,我立马站起来。看到来人是宋牧之,我松了一口气。他穿着白衬衫,黑色西裤,但样子有些狼狈,西裤沾上一些泥巴,下巴冒着青色胡渣。

他告诉我刚从防洪地区回来。我们这些地方降雨量大,每年都会发生几次大洪灾。我忍不住讥笑,市团委副书记真是我们农民百姓的好官员,亲力亲为啊!

我和他顿时冷场,沉默很久,他问我为什么要走那条路?我告诉他,我需要钱。他问我要多少钱。我毫不犹豫脱口而出说一百万。

他皱一下眉,我冷笑着激他,你不会连一百万都没有吧!他望着我追问,我给你一百万,你就离开圈子,不要再和李嬴那些人有什么往来。

他起身跑到阳台打电话,偷偷地溜近,我听到他向对方借一百万。

我靠着墙壁,双手环在胸膛望着他问,你真的没有一百万?你不会是两袖清风的廉官吧!他盯着我看,那张目光是非常陌生,他用一种遗憾的语气问,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是他第二次说同样的话,我耸耸肩有些无所谓反问他,我应该怎么样?难道要像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的乡下丫头。

我转身不想再搭理他,他伸手拉住我的胳膊,神情严肃地告诫我,你告诉我卡号,第二天我就会把钱打到你的卡号,以后离开圈子,也别再和李嬴那些人有往来。他说小温,那些人你招惹不起。

一百万就要进我的口袋,我有怎么会不心动。有了一百万,别说是在县城买房子,我还可以买下一个小店铺做生意了。我侧身直直地望着他眼睛问他,为什么要给我一百万,那些钱我怕自己拿了没命花。

我根本就不相信他会是旧情难忘来拯救我。除了家族的原因,凭着他年纪轻轻就爬上市团委副书记的位置,肯定是个聪明人,绝对算得上一位成功的政客。我不相信政客和商人会做一件没有利益的事情。

他告诉我拿着钱离开就行,不会有什么事。我无法相信他问他找到自己是不是就因为这件事,如果是,自己就要走了。

我还没有走到门前,大门就开了。上次在饭店那个女的匆匆地走进来。我以为她会像许多捉奸的女人,上来就给我一巴掌。

人家毕竟是有权势人家的女儿,有修养。她把我上下打量一番,不过她没有认出我是谁。她看着宋牧之开口第一句话是,你怎么找那么没品的女人,一身廉价香水味,你要找女人,拜托也找个有品位的。

她的话把抽巴掌还要狠,至少抽巴掌是疼在皮肤上,她的话直接踩在人的心坎上。

宋牧之问她怎么会跑来,她告诉宋牧之自己在这边开画展。他们两个人在谈话,把我当作一个透明人。我打算偷偷地溜走,女的俯视着我,用那种看一只苍蝇的恶心目光,她淡漠对我说,你愣着干嘛?快滚啊!

她是典型的北方女人骨架子,至少一米七的身高,脚下穿着一双十几厘米的高跟鞋,人比我高出半头。在气场上完全就把我压得死死的。

我走到宋牧之的面前伸手问他要两千块钱,告诉他自己今晚没有上班,一分钱都没有赚到手。

女的眼神更加不屑,她说宋牧之,你要找就找干净点的女人,你也不怕染病。那怕搞女下属,也比叫鸡有品位。

宋牧之对女的讲,文慧你先走吧!我和她有一些事要谈。文慧瞥了我一眼,笑着应好吧!

她那个样子一点都不担心,事实上我们也不可能有什么。因为在文慧走之前,我比文慧先离开。我站在宋牧之的面前对他说,要是你嫌贵,一千块钱也行,反正我们什么都没干。文慧从钱包拿出一些散钱塞到我手上,她说两千块钱我们还是支付得起。

我坐在出租车认真地数着文慧给我的钱,两千六,在她的眼里以我这种姿色的女人确实就值得这个价格,我看着那些钱没有让我觉得兴奋。

车子回到市中心,灯红酒绿,这是一座夜生活精彩的城市,也不知多少人希望在奢靡的生活里醉生梦死。司机回过头和我聊天,我边化妆边笑着应几声,我喊停车子,他笑着对我说,靓女,你今晚揽得好生意啊!

司机常年接触各种各样的人,肯定看出我是做什么行业的。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轻视的神情,现在的世界本来就是笑贫不笑娼。我从两千块抽出一张递给司机,打开车门就下车。

我站在夜总会的门前,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厌恶爬上来。我转身拦下一辆出租车报了当地另一家名气不错的夜总会的名字,这家店在私底下叫做白马夜总会,里面叫卖的不是鸡,而是鸭。

我走进夜总会的,前台的男生看了我很久,有些不确定问我几个人,我说一个人。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惊讶,极少人会自己来夜总会寻欢作乐,大部分都是成群结队。除非那些瞒着家里人出来混的小青年。

我就接待过十六岁的男孩子。夜总会是未满十八岁不能进入,那天他一张孩子青涩的脸偏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连领带都系得规规矩矩,我们看到觉得非常好笑。后来他告诉我,他是偷偷地穿着老爸的西装跑出来的。那天,他自己进来,张开就问前台你们有小姐吗?前台都笑了,恰好我上班就叫多两个妹妹招待他。他就是坐在那里和我们纯聊天唱歌,一位姐妹瞧着他可爱就亲他一口,他整张脸都通红了。临走时,他出手蛮大方的。整个暑假的晚上,他都差不多在夜总会度过,张口闭口都是喊我们姐姐。后来他跑去另一省上高中了。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有点像那个男孩。我把手里的钱摊在前台的面前,我告诉他,今晚帮我花了这些钱就行。服务生热情地把我带进装修不错的包间。

我叫了一打啤酒自己就开始边喝边唱歌,就有两个靓仔走过来问是否可以坐下来陪我们喝洒,我爽快就答应,那两个靓仔也是二十出头,一个是混血儿,长得很漂亮。嘴巴特别甜,很会哄人。另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他眼神略带抑郁,那样的表情容易招起女人的爱心泛滥,他唱歌极好听。

我听着混血儿性感的嘴巴里吐出动听的法语。我问他为什么要做这个职业,他可以随便去一所大学当外教,反正我们国人就是重洋内外,只要你是个洋人就行。不少大学找来的黑人老师的英语水平可能还不到初中文化。

混血儿瞪大眼睛问我为什么,他告诉我,他喜欢自己的职业,并不觉得那是什么羞耻的事,还能解决需求,他的话让我想起可可。

白净的男生告诉我,他爸是个吸『毒』鬼,她妈在自己十岁跟别人的男人跑了。我不想辨别他的话是对的,也是假的,反正又无所谓。我笑着告诉他,我妈也跑人了。他伸手搂住我的腰,我没有拒绝。

混血儿告诉我,夜总会点钟出街宵夜的要五百小费,过夜的就看女方给什么价了,一般3000元起价,5000元成交。我清楚他的暗示,我摇摇头,就把剩下的小费平摊给他们,笑着说自己已经没有钱了。

在我走出门时,白净的靓仔扶住走路摇摇晃晃的我。我喝得蛮多的酒,脑子有些不灵光,我推着他说自己真的没有钱。他望着我神情认真对我说,他不需要钱。

哈!我扑哧一声笑了,他的样子挺可爱的,他还要我放心,他很少出台的,没有什么性病。

我没有见过鸡不收客人的钱,至少我不是那种人。我们都是一个行业,不同的是普遍鸭卖得比鸡要贵。我张大眼睛地问他真的不要钱?他点头说今晚不想自己度过。我笑着告诉他,你不要钱,那我就得收钱了,你会给我多少钱?

鬼会想到鸡也会赶潮流会叫鸭,他显然也是惊讶,看着我有些不相信,我不再搭理他,我觉得他一定用神经病的目光看着我。我伸手招出租车正要上车,他拉住我的胳膊问我,你要多少钱。

我脑子冒出一个数字,随口报出两千,他点头就和我坐进出租车。开车的师傅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可什么话都不说,女娼男嫖,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把我带回自己的住处,那是一间差不多三十平方米的单人间,屋子里挂满各种各样的吉他,还有一架与简陋房间不搭调的钢琴,足以看出他有多么喜欢音乐。

进了房间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他的床,那是一张上下铺的铁床,有点像是学校住宿的床铺。他收拾得很干净,柜边放着一本乐谱。

屋子里没有凳子,唯一可以坐的地方就是那床,压根就没有人会来他住的地方。他从热水壶给我倒了一杯热水,就礼貌地站在一边。

他的绅士让我有些好笑,按照霸王的性子早就叫我滚进浴室里把自己上下都洗刷一遍,再出来侍候他。我问他我去洗澡吧!他点点头,帮我打开燃气热水器。其实浴室就是用一层磨砂玻璃隔离出来,空间很小,转动身子都会碰到墙壁。

我把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站在花洒下冲凉,可一会水就变凉了。我冻得喊出声,他抱歉地告诉我热水器旧了,有些问题,关了开关再开就行了。说话时,他的眼睛是和我对视的,他的视线没有往我的身体看一眼,他的眼里也没有欲望和激情。

他把自己的长t恤和短裤递给我,我也不说什么利索地穿上。我出来时,他边谈吉他边唱着朴树的生如夏花灿烂,他嗓音沙哑,带着浓郁的忧郁,我想不少女人都忍不住上去抱住这个孤独的白衬衫男人。

等他唱完一曲,我坐在他的旁边告诉他,我不喜欢朴树的歌曲。他侧过脸认真地望着我,好像是在期待我说出下面的话,我说人生本来就有太多的无奈和悲凉,何必再为自己添堵。

他笑了,露出整齐干净的牙齿,由于他本身是带着苍凉和忧伤,他这么一笑,整个人屋子都变亮了。我的词汇有限,也就只能这样形容他的美好和迷人。

我仰着头对他说,我想应该很多女人夸你长得好看吧!他伸手把我粘着我嘴角的发别到后面,动作温柔得就像是对待一位情人。他说也有很多男人说你长得漂亮吧!我轻轻地笑了。

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陆小温,他说自己叫林玉函,他怕我不知道什么字,还拿着笔抽出一张纸,一笔一划地写着。

我说那是一个好听的名字,肯定会记住的。他颔首笑着应话,是啊!那是我爸爸给我取名的,他是一位诗人,以前还出过诗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诗集递给我,又把一个相册拿出来。

他翻开相册指着上面的照片戴眼镜的男说这是我爸爸,我无法把照片上斯文的男人和吸『毒』佬联想在一起,他手指着笑得温婉的女人说这是我妈,她以前是文艺兵。

我可以想象得出这家子曾经多么幸福,我抬头问他,不恨吗?他说以前会恨,后来就想通了,人总得自己先活下去。他望着我问,那你母亲呢?

我耸耸肩有点无所谓说,我妈是被我爸花三千块从越南买回来的,刚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生下我,她就不闹了。大家都认为她生下孩子就安分下来,有一天她和隔壁的大妈去赶集就没有再回来。

他问我那时多大,我竖着食指和中指,再把中指往下折半。他看着我那个样子神情轻松一些,他欣喜地说那我比你幸运呢!我说不清是谁幸运,我对妈没有什么印象,也没有什么回忆,其实我连她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我对她根本就没有感情,我没有得到过,至少不用体会失去的悲痛。

我和他窝在铁床上,床也很小,根本就无法容纳我们平躺下来,我只要侧身睡着。他回过头看着我,我以为他要亲我,老实话若是他要我,我不会拒绝,因为我不讨厌他,所以才答应卖给他,还有一个理由,我今晚也不想一个人呆过。

我不是什么清高的女人,不懂所谓洁身自好,我只是一个小姐,那些三从四德,伦理常纲束缚不了我。

他问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吗?我带着玩笑开口回难道是你的生日。他的手放在我的脸颊上不说话,我清楚自己说对了。

一个多么悲哀的人才会要让一个小姐陪着自己过生日。我想问他你父亲呢?你没有其他亲人,也没有朋友吗?

我不由地想起自己,我的亲人早就不靠谱,夜总会的姐妹会甜甜地叫姐姐长,姐姐短,可我真是算是她们的什么啊?那些关照我生意的老板会牛b地向我承诺有什么事可以找他们,但他们的好不外乎就是想搞上床,我又拥有什么?

我说祝你生日快乐,他笑着说谢谢了。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做,两个人相互拥抱着,他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好像是某种肥皂的香味。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到柜子边放着两千块钱。我犹豫一下,还是拿了钱。我不想和他再有什么交际,因为我从他的身上嗅到一种无望,当然了,我也明白他不过是想找个同病相怜的人来倾听自己的故事罢了。

我回到住处发现陈桑坐在沙发上,身上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她看到我劈头盖脸地骂,你跑去那里了?你的手机怎么会关机,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我从宋牧之的别墅走出,不久后,他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直接就把电话关机。

她盯着我问昨晚的事情,有些事陈桑不会和我说,我也不会和陈桑说,有些秘密只能烂在肚子里。我说自己累了,陈桑不再为难我,她问我有没有吃早餐,我摇头,她说我叫阿光买一些海鲜粥,你吃了再睡吧!

听着心里是暖暖的,我挽住她的胳膊笑着说,星期六我们一起去逛街。她摇头告诉我星期六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办,要我留意她手下的小姐们。

吃了粥,我就进去卧室,倒在被窝里就无法起来。

事情过了三天,我觉得宋牧之的电话还会打过来,但我没有等到宋牧之的电话,而是接到霸王的召唤。

当时我和可可坐在一家小吃店吃火锅,老板娘告诉我,她家的辣椒酱很辣,我不信偏往面里填辣椒酱。一向善于吃辣的我,嘴唇都麻辣得肿起来。

可可说青菜再不吃就熟烂了,我忙着往嘴巴塞青菜,电话响了,我也顾不上看是谁,就朝着电话那人说,我在吃晚饭,一会再打给你。

霸王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就挂了电话,没有错了,就是滚过来!我挂了电话就破口大骂,她妈的,你以为我是球啊!动不动就滚。

这些嚣张话,我只敢得在霸王看不见的角落说出口。我从包里拿出两张红牛放在桌面,告诉可可自己得先走了。

站在小白楼的门前,我朝着大门挥了两下拳头,才伸手按门铃。这次开门的不是霸王,而是上次见到的中年妇女。我看着她不知自己应该虚伪地喊姐姐,还是尊敬地喊阿姨。人家根本就不鸟我,开了门就转身走人,恐怕像我这种上门的女人,她也是见多了。

进了屋,我看到霸王在吃饭,饭桌上两菜一汤,挺平常的家常菜,我还以为二世祖吃得都是山珍海味呢!霸王眼皮都懒得抬起,根本就把当真空,我就在饭桌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筷子嘭一声砸在碟子上,他抬起下巴俯视着我冷哼一声,你要我请你吗?

我望着差不多被他扫荡干净的菜,饭桌上只有一双筷子,我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我吃饭的样子。他吩咐我都给吃光,我算是明白了这位大少爷有要人吃剩菜剩饭的癖好,还专门盯着。那样子还真像是养一条狗。

我的肚子本来就七八分饱,等我最后一口菜吞进肚子,我觉得自己的胃就快要爆炸了。

霸王双手环在胸膛前,摆出一副特别牛叉的样子。他问我宋牧之找我因为什么事,总不会是只想搞我吧!

他说出那些话时,神色还是那副高人一等的样子,我就像是他脚下的一只蚂蚁,渺小卑微得可怜。

我有种朝着那张脸就是一脚的冲动,我从来没有那么厌恶一个人,甚至超过我的后妈,同样我也没有那么害怕过一个人。因为我清楚,我得罪不起他,他不用动一根手指头,我就能和这个世界说再见,反正搞死一个小姐,容易得很,也没有什么人关注。

我不是那种高风亮节的人,视生死如毫毛。我也不是那种倔傲,有性子的女人。虽然这个世界真他妈混蛋,但我还想活下去,所以我老老实实告诉他,宋牧之见我可怜,给我一笔钱让我回家。

霸王居高临下地望着我问,他问我宋牧之就说那些?他的语气显然是不相信。我点点头说是,有些话我该说,一些话绝对不能说。我心里清楚不可以把宋牧之让我远离他们的事说出来。

霸王和宋牧之看上去就要成为亲戚,可我瞧着两个人分明不对盘,社会上流人物的世界,凭着这些小人物也看不清。

霸王瞥了我一眼,他说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自己的初恋情人沦落成小姐,心里怎么都不好受。要是让别人知道自己喜欢过的女人是个小姐,那真是一件丢脸的事。

他的话就像是一把刀对准我胸口,插进我的心脏。我很想告诉他,我就是一个小姐,你不是嫌弃吗?你找那些高级的女人,你以为老娘稀罕伺候你啊!可我还是什么话都不敢得说,只能低着头摆出恭敬的样子听着他嘴巴里吐出恶毒的话。

霸王从椅子起来,我以为他是要上卧室,跟在他的屁股后面。他坐在沙发看站立的我,他命令我脱衣服。

中年妇女正在饭桌上收拾碗筷,霸王的声音很大,她肯定已经听见。她头都不抬继续手下的工作。

我笑着告诉他自己还没有洗澡,他只说一个字脱。我抬起手拉外套拉链,脱下秋裙,黑色丝袜,一件件衣服被扔在地上。在我要解bra的内扣时,我听到中年妇女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然后是关门声。

有一刻我有蹲下来浩然大哭的冲动,最后我剥光自己站在霸王的面前。他扫了我一眼要我弄湿自己,坐上去。我把手伸到身体下面,霸王懒懒地倚在沙发上,他直勾勾地望着我的每个动作,我清楚自己现在的样子就是十足的荡.妇。等我有一些反应后,俯身帮他解开纽扣,皮带,缓缓地坐上去,我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狗趴在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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