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75)

时间:2016-08-07 00:48:10 

无论世修多么疼爱陆以舒,他都不会娶陆以舒。他们这些人在外人的面前看上去怎样光鲜亮丽,可他们的老爷子只要动一下手指头,他们就被压得死死的。陆以舒未来的路子都只有一条,那就是当世修的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抬头认真地看一眼陆以舒,她眼神像是蒙着一层纱,迷离忧伤。她曾经多么阳光明媚,青春靓丽。现在她比以前更加美丽,可身上再也找不到当时的傲气。真的就印证陈桑的那句话那怕是菩萨进了圈子,也会变成妖精。

我就是一个小姐,说不出那些教育别人的大道路,我只能用给陆以舒说出解决问题的方法,我让她把事情告诉世修,有没有什么法子,她不用上学都可以拿到文凭,我想以世修的权势可以办成这种事情。

在陆以舒临走时,我告诉陆以舒,路子是她选的,她还是可以退出来。她笑得有些无奈,她说迟了,自己也不后悔。她告诉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就是破罐子破摔吧!我也明白确实是晚了。

不知陈桑是故意躲着我,亦或者她真的很忙,最近我都见不着她的踪影。我好不容易见着她人,就直白告诉她,我过段时间就要回去了。

她见我的语气坚决,就让我给她时间想一想,最近她总是出外,夜总会的事情,她照顾不来,叫我去帮阿光打理,等过了这阵子,我决定走,那就走吧!我见她的语气放缓和,就答应下来。

当天晚上我和陈桑说了很多话,我感谢她三年来对我的照顾,也告诉她,她对我很重要。若是换做往日,我绝对说不出那种肉麻麻的话,但我想安抚下陈桑。

我开始接受陈桑手底下的工作,不去否认当了妈咪和小姐差别确实很大,以前我都是低声下气讨好别人,如今不少人都在讨好我,平时高傲的红牌对我也变得恭敬。我看到那些一叠叠红钞,说不动心是假的,一晚的收入就要我辛辛苦苦陪吃陪喝一个月。

以前我认为自己存够一百万,那就很有钱了。可真的符合一句俗话,没有人会嫌弃自己多钱的,更何况我是一个贪钱的家伙。钱多了,我那些大手大脚的毛病又露出来,奢靡的生活,让我开始有些动摇,我觉得自己掉进金钱和欲望的网里。

陈桑是足够了解我,所以在她放手让我接受她的工作时,她就清楚我是会动摇的。

在自己接受他给的一百万后,我认为自己和宋牧之的关系就彻彻底底划清。当接到他电话时,我是惊讶的,就连心跳也快了一个节奏。

但我听到声音时,我明白他为什么打给我了。他是喝醉了,还不是一般的醉,几乎是神志不清,不然向来理智的他怎么会在电话里向我抱怨他讨厌官场上的应酬,他讨厌官官相护。他还说他想见我了。

听到他那句话,我的心软下来,我提醒他喝醉了,他不服气地喊着自己没有醉,他说不如你考我三位数加法。那是我和他热恋期间玩的游戏,那时我们年轻气盛,根本不懂得谦让一个人,坚持着自己的观点,矛盾不可避免。

宋牧之觉得两个人僵着不是办法,他提出解决的办法,两个人都向对方提出三位数加法,谁在最短的时间内正确解出,那输的人必须无理由服从赢的一方。

我记得自己总是赢的,不过现在以我现在的智商连二位数加法都得用计算器,如今我和他的身份是巨大的讽刺,我在新闻上看到少些有关他的报道,上面都少不了年轻有为四个字。

我问他你未婚妻呢!他口气很冲朝着我吼别提她,我就不再提及文慧。我说宋牧之明天你肯定就忘记自己做过什么事,他语气严肃告诉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忘记。我不知道他是指什么,也不想去弄明白。

我告诉他自己有事,也不等他回话,我就慌张地挂了电话。我清楚自己早就不爱宋牧之,也不懂得什么叫**了。可每碰到他,我总会想起曾经美好的自己,那道伤疤又会裂开。

我和陈桑毕竟是不一样的,我缺少她身上那种气魄,陈桑手底下的小姐们是蛮听我的话,可平时就瞧陈桑的不顺眼的妈咪就开始给我挑事,特别是绯色跟着的妈咪。

那个妈咪和经理关系不错,一直以来陈桑和她都有矛盾,现在我接受工作,她就明里暗里给我使用绊子。

最近绯色越来越红,追捧她的人都是有钱有势的大人物,那人气差不多和双胞胎台柱相近,大家都清楚绯色在霸王那里,也是蛮得宠的,经理自然也会是惯着她,那个妈咪也是水涨船高,嚣张得很,我没有陈桑的势力和果断,就知趣退几步。

其实我是看不懂霸王的,他来找绯色的次数不少,本来私底下大家都在议论霸王要包养绯色,可一个月过去了,他都没有什么动静,任由绯色在场子里混。

本来我和绯色没有什么太大的冲突,就因为一条项链把我和她变成敌人。她身边的姐妹告诉绯色,我和她带了同一条项链,而前两天她特意当着众人炫耀它的不菲。

那条项链是陆以舒来见我时,送给我的,我知道不便宜,但没有看出那么高的价值。

她本来的性子就高傲,这些日子来,大家都捧着她,脾气变得更加大,她当着我的面把项链扔进垃圾桶,抬起下巴对我说老女人看上的项链,她不稀罕,然后像是一只骄傲的孔雀从我的面前走过。

我听到老女人三个字,真想跑上去给她一巴掌,老实话说我看上去未必就比她大,我现在还不到二十五岁,就被她喊成老女人。

可思虑到她的背后是经理,霸王,我咬着牙不想去招惹。人都有一种奴性,你越是忍让,别人就越是欺负你,你要是跋扈,别人反而怕你,有些人还依附你。

那些跟在绯色身边的小姐们,仗着绯色的气势,人也变得嚣张,其中高挑的女人走到我的面前瞥了我一眼,她说我就是陈桑养的一条狗,看门狗。

我虽然不想惹麻烦,但我也不是软柿子,任由别人捏,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她当着众人说出这些话,无疑就是往我的脸上甩巴掌,那要我日后怎样在夜总会立足?

我不敢得动绯色,不过杀鸡给猴看的把戏,我还是会的。

我跑过去拉住高个子女人的胳膊,我说就算是我是一条狗,那你算什么?你有比我高贵多少?你和我都是出来卖的,你还不是张开大腿,任由男人进进出出?恐怕你的次数比我还多吧!

高个子女人要往我的脸上甩巴掌,我捉住她的手用力一推,她的后背撞到走廊的墙壁上,我说我陆小温走到今天,也不是吃素的。我不想惹事,不代表我就怕事。

我的声调很大,不远处的绯色回过头盯着我,她眼里看着我的神色是不屑和冷傲,那种目光和霸王有几分相似,让我有些害怕胆颤,我仿佛明白霸王为什么对她独特,也懂得那么多男人为她入迷。

我和绯色并没有发生争斗,因为霸王和那帮二世祖来了。霸王还是让绯色陪在他的旁边,那对双胞胎被温新那个混蛋留下,他看着我,好像压根不认识我,我能百分之百确定,他是记得我。

我和胖子见过几次面,我和他算是有些熟,说来也是奇怪,他虽然也摸我,可人还算是绅士,有一次我来了大姨妈而拒绝了他,他也不生气。

今天胖子的心情不错,他告诉我他刚当老子。胖子的长相老成,不过真实年纪也就是比霸王大一两岁,不然年龄差距太大,也玩不到一块。

他拿出一张婴儿照给我看,大大的脑袋,胖嘟嘟的脸,看着就是北方的孩子。温新凑过脸酸胖子说他见着人都去炫耀。刚开始我以为儿子是他老婆生的,他可能是喝多了,告诉我儿子是他情人生的,那个女人读大二就跟了他,现在快要研究生毕业。

他们这些人的老婆都是早早就被家里人安排了,他老婆在外面也有情人,据说是她的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是各玩各的,等过两三年他们为长辈生孩子就行了,他们的结合纯粹的就是为了利益。

胖子笑着笑着就开始发愁,他埋怨自己没出息,自己的孩子都不能跟自己姓。

我在一边安静的听着,可眼睛会不受控制时不时瞄一眼霸王那边。绯色偎在霸王的怀里,她表情不再高傲冷艳,而是一脸纯真,她的纯真让人瞧不出作的模样,她就像是刚陷入热恋的女孩,

有个女人在别的男人面前就是女王的面孔,但她在你面前就是小鸟依人的白兔子,这确实是满足男人的占有欲,更何况自己还是那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

我不去否认绯色是个聪明的女人,她小小年纪就那么懂得捉住男人的心。

霸王没有看我一眼,出了那套小白楼,我和他就是陌生人,这个规矩我是懂得。大家可能以为我会难过,只有傻瓜才会忧伤悲痛,我已经很多年不做傻瓜了,他顶多算是我的金主。

我在洗手间时,遇上绯色。我以为刚才发生的不愉快,她会向我发难,小姐们免不了发生矛盾,她们都喜欢在洗手间解决问题,有抽巴掌的,有拉头发的,也有撒衣服。

她站在化妆镜前给自己补了一下妆,睨了我一眼就走了。我看清她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底。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妮子的功夫藏得深啊!

我们回去不久,他们就要走人。霸王还是带着绯色走人,温新带走那对双胞胎。胖子喝得醉醺醺的,连说话都不利索,他揽着我腰说下次还要来找我。

我觉得他就是把我当作垃圾桶,就把藏得太久的垃圾扔进来。我没有胆子把话说出来,那怕我怕真的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小姐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信。

在出大门时,我不经意间看了一眼霸王,我和他目光相对,他面无表情收回,我露出职业的笑脸。

陈桑出外回来都给我捎上礼物,现在她出手越大方,我对她越是担心,我又想到她和温新的关系,更加担心她到底再干什么,可她就是不肯告诉我,她叫我不要管,她自己会看着办。

她回来的第二天,就拉着我去美容养生馆。现在有一句话说得很对,美女都是靠钱砸出来的。陈桑是美容养生馆的老客人,她一来就点了缩y,然后又是胸部保健,以前她就说既然当了小姐,那就专业一点,男人喜欢什么,她就做什么。我觉得那些私密地方被人摸着特别奇怪,那怕对方是同性,我就做了全身按摩。

陈桑问了我工作上面的事,嘱咐我几句。也不知是谁先提起的,我们谈起绯色。陈桑中肯地评论,她说那个女孩不简单。在陈桑用长辈的口气说绯色是小女孩时,我侧脸看了一眼陈桑,她比绯色也大不了几岁啊!不过早就没有多少人记得她还不到二十岁。

我对绯色这个女人是好奇的,陈桑的消息比我灵通,她告诉我这个小妮子的家本来是不错的,后来她爸做生意被好兄弟坑了,欠下一屁股的债,她妈就和她爸离婚了,她跟着母亲来到深圳生活。她妈当了别人的情妇,本来她妈给了绯色富裕的生活条件,陈桑也不清楚绯色为什么要当小姐。

走进圈子里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家庭背景复杂,每个人的后面都有个可悲又可笑的故事。当然了,我们这些人并不值得可怜,同情,我们都不过是一帮贪慕虚荣的女人罢了。

刚议论着绯色,倒是没有想到在美容院我们也能遇上。这次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外面是一件淡蓝色的开衫,扎着马尾辫。脱去浓妆,她看上去青春逼人,相比之下,我确实是老了啊!

她的身边站着身姿曼妙的女人,走近后,我看到她松弛的皮肤,尽管她精心包养,可老了就是老了。向来高傲的绯色神色紧张,脸背对着我们。陈桑走到绯色的面前直呼出她的真名,我看到绯色脸上的不安。

中年妇女带着质疑的目光打量我们,她问绯色我们是谁。陈桑挽住绯色的手腕,笑得特别烂漫,她说自己是绯色的同学。绯色点头说是,主动朝着我打招呼。

我们出了美容院的大门,陈桑冷哼几声,她说绯色要想和她斗嫩了一点,她提起自己十四岁就出来混的事情。老实话说我不认为那算是一种资本,听着有些无奈。

我明白陈桑为什么那么自信满满,因为她捉住绯色的痛脚,瞧着绯色那个样子,她妈不知道她出来当小姐,肯定也怕她妈知道她当小姐,其实那也算不上痛脚吧!现在绯色正是霸王心尖上宝贝,陈桑根本不敢得招惹。但人要是太在乎,就会变得胆战心惊,那么她就有弱点。

陈桑带着我去吃海鲜,我打算狠狠的宰她一笔,点了最喜欢吃的大龙虾。可我才刚咬一口,就接到霸王的电话,我在肚子里把他祖宗八代都骂一遍,他让我打包晚饭过去。我临走时,拉扯下一大块肉塞进嘴巴,手又捏着一大块,出了包间的大门,我回过头特别可怜地哀求着陈桑一定要给我打包。

上次中年妇女不在,霸王叫我打包,我以为霸王自己呆在小白楼,可看到开门的是中年妇女,我想起一句话一道菜再美味,吃多也会腻,那对于女人也是一样啊!绯色和我都是菜,霸王是吃多山珍海味,偶尔品尝一下家常小菜。

我向来不是善于联想的人,现在倒是把自己比如成一道菜,我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但也很现实。

霸王从楼梯走下来,他穿着宽宽大大的白色睡衣,我瞧着有点像是汉服,他的脚下还穿着一双木屐,发出哒哒声,听着有些刺耳。我瞪大眼睛盯着那双木屐,以前经济不太发达,村里的人都是穿着木屐,我已经好几百年没有见过它了,我倒是没有想到它会出现在霸王身上。

霸王看也不看我,依旧是一脸的牛叉样,直往饭桌走去。霸王的口味不挑,我带来的菜,他都吃了一遍。看来他是饿了,连续让我盛了两次饭,放下筷子时,他让我下次带馒头。我暗想着自己可不想再有下次,一旦离开这座城市,我就把手机号码换了,他要找谁就找谁,反正不管我的事。

中年妇女走了,我知趣地收拾干净,其实所谓的收拾就是把包装盒扔进垃圾桶就行了。

这次霸王没有叫我直接滚上去,他打开电视就窝在沙发里。我发现是美国的脱口秀,看到那些认识我,我不认识的单词,我就觉得头疼。我瞄了一眼霸王,他右手支撑着头看着,可能是讲到好笑的话题,他笑了笑。

一直以来霸王给我的影响就是玩世不恭的高干子弟,吃喝玩乐样样精通。如今我发现他懂得英文,他的形象立马高大起来。受到文化的熏陶,我也是重洋内外的家伙。

反正话我是听不懂,字认不出几个,我坐在沙发上直打哈欠。昨晚陈桑刚回来,我差不多折腾一晚,勉强加起都没有睡够五个小时。霸王见我那个样子,恐怕也是不顺眼,他瞥了我一眼,他叫我滚上去,那眼神是恨不得我马上从他的眼底消失。

我非常听话地执行他的命令,撒腿就往二楼跑去。进了浴室,我赶紧脱去裤子,果不其然看到白色小内内的鲜红,我捂住自己的额头无奈地哀叹一声,大姨妈什么时候来不行,偏要挑这个时候。

往日霸王对我体力差劲就有意见,好多次都朝着我发脾气,还不知等下他会不会气得往我脸上甩巴掌,我觉得以他那个暴躁的性子真的说不定啊!

我翻找着包包要找创可贴,妈的,压根就没有,十之八九被陈桑拿走了,我和她日期都差不多,我有一种要拿刀子捅人的冲动,我跑去床边抽出一大叠的抽纸先垫在下面,我就期盼纸巾是干净的,不然感染上妇科病就又得我受。

我在席梦思坐了一下,拎起包包就往下楼,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反正现在才八点钟,他要找女人随便一个电话就行。

我走到一楼见霸王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窝在沙发上,我又想过偷偷地溜出去,但我觉得自己会死得更加惨。我轻轻地走到霸王的旁边,他看着入迷,我不敢得喊他,就傻乎乎的站着等他主动发现我。

可他的眼睛就盯着屏幕,根本就把我当作透明人。我清清楚楚感觉到纸巾慢慢地侵湿,也不知纸巾能熬多久。这种游戏,我真的玩不起,我笑容满面地喊了一声老板。

霸王不搭理,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知道我和他在说话。我只能低着头用特别柔软的语气告诉他,我今天不方便。他是风月场所的浪子自然听得懂我话里的意思,他扫了我一眼,又把自己的目光从我身上收回来,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让我滚蛋,还是不允许我走。

我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一股热流涌下来,大腿根部都有些黏黏的。我管不了什么,抬起头望着霸王,语气提高几分,拉高嗓门又喊了一声他老板,告诉他自己没有准备。

他终于正眼看我,虽然我明明是俯视着他,但我觉得在气势上他把我压得死死的。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又把手里的遥控器往旁边用力扔,神情不悦瞪着我咒骂一句,麻烦死了,

我在等他下一句让我滚蛋,谁知他拿起电话机按下电话号码,不知他和谁通电话,他用习惯性的命令口气叫人去买卫生巾。对方与他有些熟悉,可能询问几句,他不悦回击,他说你管谁用,反正不是你老娘用就行。

我听到他说的话吓了一大跳,本来低下的头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侧脸,霸王转过脸他皱着眉望着问“喂,你用什么的?”

啊!我脑子没有转过来,他不是耐心的人,电话筒往我的怀里一塞,意思是要我接电话。我握着电话筒柔声朝电话另一头的人打声招呼。

那人笑了,他说自己以为对方是绯色,他问我用什么牌子的卫生巾,abc,苏菲,护舒宝。我听到男人熟练地说起卫生巾的名字,觉得怪怪的,我报出一个名字就慌张地把电话挂了。

霸王又坐回沙发,不过换了另一个美国频道津津有味地看着。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霸王的后背,我不明白霸王在想什么,也搞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他是应该让我滚出去,再打一个电话叫别的女人过来就行了。

霸王本来就不是按照常理出牌的人,他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想浪费精力去琢磨清楚。我老老实实地坐在他旁边,时不时低下头看一下沙发,我担心血从裤子漫出来,要是把沙发弄脏,我就丢脸丢到外婆家。

一阵子后,霸王突然转头不满地盯着我,那眼神就像是要掐死我。他捞起一个枕头朝着我脸砸来,他怒吼着骂你丫得了多动症是吧!看个电视都不能安分一点,你要是再动,我就让老子蹲角落。

我觉得他就是有毛病,他看他的电视,我碍着他什么事?可人家有钱有势,人家老子更加有钱有势,我只能一动不动坐着。

大腿根部湿了,我想再垫一些纸巾,可我瞧着霸王的样子,只能把腿紧紧地合拢,不断地吸腹,吸腹,我都快要急得要哭了。我也不敢得坐在沙发上,只能屁股挨着一点,双腿支撑着身子,难受死了。

当听到门铃声,我恨不得马上飞过去开门,但又担心裤子脏了,伸手往屁股下摸一把,确定没有什么事,才敢得起身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我看到是胖子亲自过来,有些意外。

胖子倒是镇定,他对我笑了笑就把黑色袋子递给我。我觉得他比我亲爹还要亲,激动得鞠躬向他道谢,他可是第一个给我买卫生巾的男人啊!霸王瞥了我一眼,他骂我就是奴才相,语气不善地叫我滚上去。

我拎着袋子快速地往卧室奔去,后背隐隐约约传来霸王和胖子的讨论声,我听到美国货币贬值这些专业的词汇,最近网络上很多人都在讨论国债,说什么我们国家亏惨了,我听得不清不楚,也搞不明白。人家是大人物,我就是小人物,那怕天塌下来,也有高人顶着,关我啥事!

进了洗手间,我脱下裤子,天啊!内内已经兵败如山倒,幸好我天生怕冷,在牛仔裤里面多穿一条秋裤,秋裤后面也是大红一片,不然就大发了。

我把自己洗刷一遍,换上卫生巾,安心地走出浴室。霸王还没有回来,我溜进被子里闭上眼假寐,睡眠不足再加上身子不舒服,我好想睡觉,但又怕霸王会不高兴,我眼皮一合上,马上就睁开,折腾了好几次,我实在受不住,头一歪,眼一闭就睡着了。

我是被霸王强行摇醒的,费力睁开眼睛看到霸王那张非常不满的脸,挑着眉,瞪大眼睛,抿着嘴唇。老实话说他长得算是帅,不过在我眼里他比阎王爷还要可恶,真恨不得抬起手给他一巴掌。

可我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遍,过过瘾,现实中我顿时就从床上坐起来,笑着看着他。霸王皱着眉朝着我骂,他说我是不是猪八戒转世,睡得跟一头猪似的。

我是不指望他嘴巴里能吐出好话,那简直就是猪也会上树。

我是来大姨妈来访,可霸王压根就不打算放过我,他叫小姐,当然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总不可能两个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吧!我用嘴巴和手伺候他,霸王的下面算是蛮干净的,可能是刚沐浴完的原因,有着一股薄荷味,也不是黑漆漆的颜色,但这并不代表就是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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