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都是一看电影就睡觉。当我脑子冒出这个想法时,我愣了楞。
以前我和宋牧之与其小情侣无异,偶尔趁着放假跑去看电影,偏女孩子家就喜欢看傻不拉几的爱情片,宋牧之又不能抗拒我,每次都是我看电影,他进去睡觉,然后出来后,我拉着他讨论剧情,他就是一问三不知。
我把目光从他的身上移走,转移到屏幕上,我走过去把电视关了,从沙发旁边的柜子抽出一条毛毯盖在宋牧之的身上。
他没有醒过来握住我的手,我也没有等他醒过来,不到七点钟我就走人了,我和他就像是那部没有看完的电影,结局我们早就知道。
宋牧之说得没有错,这个地方都是富人区,大家都有私人车,我走了很长的路才搭上出租车。我去了一趟银行,查看卡上的钱,一百万,一分不差,我把钱转到自己的银行卡上,只有钱真正到手里,我才会觉得安全,认为那些钱是属于自己的。
陈桑一个星期后回来,她身上少不了各种各样的伤痕,我都搞不清那是多么剧烈的运动啊!才会搞出那么严重的伤势。她泡了澡,我边擦药边问她最近是怎么回事,经常出差。经理就想逮住她的把柄向老板投诉。
陈桑不屑地说老板算什么,她说话的底气很足。我叹了一声告诉陈桑男人是靠不住的,前一秒还把比捧在手心,下一秒就能把你当作垃圾丢进垃圾桶,我们不要把自己的命运交给男人。那些男人也就是玩玩我们罢了,那个客人真的要娶一个小姐啊!
我劝她做事要小心点,虽然不清楚陈桑正在做什么事情,但我能感觉得出她在走钢丝。
陈桑冷哼一声,她趴在枕头上,声带有些沙哑,她说男人算什么东西,她从来就不把他们当作一回事,反正彼此都是各取所需,她说自己不犯贱,要是真的把命交给男人,不知自己死了多少次。
有些小姐们以为遇上不嫌弃自己的男人,就死心塌地跟着,自己拼死拼活赚来的钱供那些男人吃喝嫖赌。也有男人的真他妈畜生,自己老婆怀孕六个月,还要老婆出来接待客人。
陈桑的年纪比我小三岁,可在这个圈子里呆久了,人和鬼都见过,她懂得自然是比我多,我也不再说什么。
陈桑行李箱里拿出lv扔给我,她说那些臭男人送给她的,她瞧着不喜欢。我拿着包想把自己打算离开的事情告诉陈桑,犹豫一下,我没有把话说出口。
我清楚陈桑并不希望我走,我不想两个人大吵,就等过完她二十岁生日,我再走吧!
陈桑回来了,她底下的小姐们立马就扬眉吐气。在夜总会工作的女人也是分帮派的,妈咪们时常拉客人,强生意,小姐们自然也就明争暗斗,那些手段毫不逊色与古代的皇宫。
我在夜总会时常见到胖子,他经常都是左拥右抱,偶尔遇上来找陈桑的温新。自从陆以舒离开圈子后,我倒是再也不见世修来过,看来他真的不是那种在风月场所混的女人。
说来也是奇怪,看上去像是浪荡公子哥的霸王极少在夜总会出现。有时我从男人的交谈声中得知霸王是搞投资房地产的,最近海南的房子炒得值钱,他就跑去那边捞钱了。
无论国民多么期盼房价下跌,出台多少政策,它都是只涨不降,事实上把房价炒上去就是那些有钱有势人,那倒是赚钱的买卖。
我以为这帮二世祖只会吃喝玩乐呢!人家是玩了,不过玩得是高级的赚钱游戏。
干我们这行业,尤其是那种经常出台的小姐们,多少都会有或轻或重的妇科病。特别是那种有钱有势的,花了高价钱,人家就是贪图痛快,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客人用套。
自从出外回来,陈桑就觉得自己不太舒服,下面瘙痒,我陪着她去看医生,她得了淋病。医生询问她病史,得知去年她就感染过一次梅毒,用那种轻视的目光把陈桑上下打量一番,凶巴巴叫陈桑拿着单子去拿药。
临时出门前,女医生对旁边的医生说,现在的姑娘都怎么了?明明有手有脚又饿不死,偏好吃懒做,自甘堕落,活该她们染上艾滋病!
那个女医生的声音很大,我和陈桑都听得一清二楚。陈桑回过头看着女医生,她说你有本事就管住自己老公的屌,千万不让他来找小姐。
陈桑的病是前期,倒是不难医治,现在的医疗技术明显提高,对于淋病,梅毒人们倒是不那么害怕。陈桑在医院确定治愈的第二晚就出台了。我劝了她几句,她说要是有一天自己真的得了艾滋病就不干了。我也清楚她是听不进那些话,我就不再说什么。
可能因为上次我和陈桑提起想要退出来的意思吧!陈桑开始把自己手上的工作慢慢地交给我,我差不多就算是半个妈咪了。我明白她是在挽留我,好几次我想告诉她,过段时间我就回家了。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
我就那样一拖再拖,我清楚自己对于陈桑是什么。一直以来她对别人好,都是有利用价值,我算是她唯一真心相待的人。老实话说我是害怕陈桑的,我明白她是有底线的,一旦越界,我也不知道她会怎么对付我。说来也是讽刺,我和陈桑看上去那么好,但每当我招惹她生气,我就会想她要是真的生气,她会用什么手段弄死我。
最近我的赚的钱比以前多了好几倍,同时整个人都很累,心累,大脑也累。脑子装得事情多了,人就不容易睡着,我躺在床上要熬上两个多小时才能睡着。
霸王的电话打过来时,我睡下不到三个小时。他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在飞机场,叫我去接他。我觉得他是给助手打电话,结果按错我的号码。虽然我是那么想,但还是老老实实赶去飞机场。
在没有看到霸王之前,我脑子里主动浮现西装革履的霸王被一大帮人围成一圈,前扑后涌的牛叉画面。当我看到他穿着简单的风衣,牛仔裤,还是自己拉着行李箱出来,整个人都愣了楞。那不是我反应迟钝,而是反差太大,我不敢得确定那个人就是霸王,眨了两下眼睛盯着来人看,来人其实是霸王那张嚣张的脸。
我还不死心,以为按照电影里面情景,他的身边有不少便衣的保镖,我上下左右打量着周围的人。他走到我的面前俯视着我,他开口第一句话,你傻不拉几地站着干嘛?我环视着他的周围,试图发现传说中的特工。毕竟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霸王朝着我的后背就是一巴掌,抬起他高贵的下巴命令着我拉行李,就不再管我,率先朝出站口走去,我只能灰溜溜地拉着行李跟在他的屁股后面。
我和他上了一辆奥迪,开车是见了好几次的中年男人,好像这些二世祖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他们的司机都是中年男人,长得都比较壮。我上车后,回过头看了后面两次,我是想确定是不是有人跟着,我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人。
霸王轻视瞟了我一眼,他说你是孙悟空转世吗?刚开始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会我才反应过来人家拐着弯子骂自己呢!我就不敢得动了,主动闭上嘴巴。
也不知他今天是不是撞鬼了,他居然开口问我有没有吃过中午饭。我说没有,他说上次我带过去的菜蛮好吃的,于是我们就跑去利宛饭店吃中午饭。
利宛饭店不是那种富丽堂皇的饭店,它物廉价美,适应平常的需求。原本我还以为霸王这种人高档次惯了,蛮担心霸王会嫌弃呢!他熟练点了几道菜就埋头开吃,这样子的霸王倒是没有平时高高在上的王八样。我抬起头正眼看了他一眼,老实话说他长得蛮养眼的,浓眉大眼,高鼻梁。
我也就是仅看一眼,就把注意力转移到鸭爪上,对于我来说无论霸王长得啥样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填满肚子更加实在。
吃了中午饭,我们就回了小白楼。一回来,霸王就进了浴室,他叫我帮他擦背。我帮脱衣服的时候,嗅到他身上属于另一个女人的香味。霸王的身边没有女人,可他绝对不会缺少女人。
因为上次的经验,我加重力度帮他擦背,他的后背有几道捉痕,一看就是女人指甲的杰作,我有些佩服那个女人的胆色,居然敢得捉上霸王,据说不少男人喜欢这种豪放的女人。霸王突然间回过头,他又黑又大的眼睛用力瞪了我一眼,他骂我是不是想搓下一层皮。重也不是,轻也不是,根本就是少爷的挑剔脾气。
他从浴缸里站出来,拉着我就压在玻璃上从后面闯进去。我非常不喜欢这种姿势,那让我想起家门前交配的两只狗。不过从陈桑的口中得知男人们都喜欢这种姿势,可能给予他们男人想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吧!
他拖着我扔在席梦思上,又捣鼓一次,我睡眠明显不足,体力跟不上,节奏也比他慢。他完事后,我有气无力地摊在床上,再也动不了。
霸王吃不饱,脾气也大了,他不满地哼唧你吃什么的,两下子就奄奄一息,太没劲。我很想矫正他奄奄一息是形容呼吸微弱,生命垂危。不过瞧他那个随时都要掐死我的样子,我还是闭口什么话都不说。
他骂了几句撩起被子盖住身子说了一声睡觉,我呼出一口气,闭上眼,也不知是不是太累的原因,片刻我脑子就昏昏迷迷,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睛看到天空变得灰蒙蒙的,我看一眼床边的时钟,已经七点钟了。霸王还躺在床上,他睡觉的姿势很糟糕,也符合他霸道的性子,双手张开,身子摆出一大字,几乎占了整张大床,我被他挤在床的一角,只要我翻一身就会掉下去。
我从浴室走出来时,霸王也醒了,也不知他是不是被我的动作吵醒,他问我几点,他只要转过头就可以看到时钟,何必问我,人家是大爷没法子啊!我只能走向前看一眼时钟告诉他七点半,他猛地从上面蹦跳,他声调拔高责备着我不把他叫醒。
他又没有吩咐我叫醒他。他那个性子,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得擅自把他弄醒,那不亚于拔老虎的牙。
他见我站着不动,挑着眉粗声骂你脑子进水是不是?傻站着干什么,快点给我拿西装。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西装放在那里,他说完就跑进浴室。
我打开卧室的衣柜,里面挂的都是睡衣和浴衣,压根就没有什么西装。出了卧室,我打开左边房间的门,终于见着一排排的西装,衬衫,我快速地扯下白衬衫,黑西装就抱给霸王。
霸王就像古时代的皇帝,张开双手就等着奴婢给他穿衣服。虽然我不太愿意,但终究帮他穿衣,系领带。不过我根本侍候过男人,压根不会系领带,于是就按照小时候系红领巾的打发。霸王用力挥开我的手,边自己动手边骂我,丫的,不会**,搓背不会,系领带也不行,你就光长着一个人样吗?
他那张狗嘴肯定是吐不出什么好话,我不敢地反驳他,就只能在心里暗骂,脑袋安安分分地低下。霸王挑起我的下巴,拍着我的脸颊用霸道的口气对我说,你给我好好吃饭,一会我就回来,你要是再有气无力,老子就抽你。
我嗯啊!地应着话,他拿着黑色公文包就出门了。我在卧室里,傻愣愣的坐着。我不知道霸王是怎么想的,他要是真的吃不饱,完全可以去找别的女人。当然了,我可不会自以为霸王会对我上心。
没过多久,那个中年妇女就来叫我下去吃饭。两菜一汤,那都是家常小菜,可能是口味差异的原因吧!她炒的菜普遍口味重,尤其是汤,我喝了几口实在咽不下去,就扒了几口饭填肚子。
吃了饭,我就看电视,那个中年妇女走了。本来阴深深的屋子就可怕,居然又下起暴雨,以前看过那些鬼片开始发挥作用。我索性不在大厅呆着了,跑进卧室。
可能是中午睡太多了,我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一阵子,我从被窝里探出脑袋,朝着柜子瞧了几眼,我非常清楚里面有满满的红钞。我就是想知道里面有多少钱,看一眼时钟才十点钟,我猜霸王至少也是一两点才能赶回来。
我手有些犯痒痒,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我拉开大抽屉,果不其然摆放得整整齐齐的红牛,我把那一叠叠的钱都搬到床上,我就开始数钱。一叠就是一万,居然有一百二十叠。老实话说我是心动的,甚至幻想自己把这些钱都搬走,不过那也仅是想一想。我把钱平摊在床上,在上面滚一圈,过把瘾,就乖乖地把钱放进抽屉里。
我把钱放进一半就听到外面有动静,我飞快把钱往抽屉里面塞,然后钻进被窝里,闭上眼睛装睡。
片刻后,我听到卧室的门打开,还有脚步声。床的另一边下榻,我假装刚睡醒,揉着眼睛用微沙哑的声音问回来了。他身上带着一股酒味,看来是刚从饭局上应酬回来。他掐着我的腰问我有没有养好精神,我点头,他对我说那你在上面。
我脱光自己的衣服,俯身把他的束缚也解除了。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次倒是顺顺利利。我的头发是及腰的大波浪,随着我的晃动,头发扫过他的胸膛,他左手捉住我的发,右手搭在我的腰际上眯着眼睛说你的身体倒是一片宝地,腰肢纤细。他的手沿上停在丰满处,他接着说这地方却丰盈,翘立,形状也好。
我在夜总会听过不少这样的话,早就听习惯了,不过此刻我和霸王是坦诚相见,羞涩是有的,我咬着唇不说话。
不知是年轻气盛,亦或者他喝了酒,我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都没有什么大反应,倒是我身体开始抖,这种感觉有些类似上次,霸王也察觉到我不寻常,他转身把我压在身下。
我脑子白了一片,身体缩在霸王的怀里抖着,他把我抱在怀里,带着男人的成就感看着我。
大家瞧着霸王对我算是不错,可能会以为我对他是特别的,按照女人们浪漫的幻想,我和他会在风尘场合上演一段惊天动地的感情,那就大错特错了。他和我的关系没没有什么特别,他是来嫖的,而我是被嫖。我仅是他嫖的众多女人之一而已。
我和霸王在夜总会遇上过几次,人家根本就不鸟我,他抬起自己高贵的下巴,目不斜视地从我的身边走过,就当不认识我。
他带出台的女人也不仅我一个。夜总会新来一个新红牌,据说她是美术学院画画的,老板亲自给她取艺名绯色,搞得就像古代的青楼。我见过几次那个女孩,长得确实好看,尤其那双又直又长的腿,男人们私底下议论她那双腿都够男人玩上一个星期。
绯色十八岁那晚,霸王买了她的第一夜,后来霸王再来,也是那个绯色陪着。我在网上的帖子上看到不少男人叫喊着非处『女』不娶。男人嘛!或轻或重都有着c女情结,霸王自然不例外。毕竟自己是那个女人的第一个男人,自然会对她有几分怜惜。
霸王玩他的女人,我继续为自己的后半辈子努力着!
阿光的母亲从楼梯上摔倒,六十岁左右的人,身子骨早就不似年轻人,这一摔就伤了颈椎,至少也得躺在医院半个月。虽然阿光的母亲不同意自己的儿子娶陈桑,不过平时蛮关心陈桑的,毕竟她算是看着陈桑长大,也清楚陈桑过得也不容易。
阿光的母亲伤了,陈桑跑过去探望。她的工作就落到我的身上,我带着小姐们去交押金,然后走台。
那晚温新和胖子跑来了,霸王倒是不见踪影。他们还带了一个人。虽然我只见过一次林玉函,但他属于那种一见难忘的类型,我当然记住他。林玉函坐在角落里安安静静,他看着我一脸淡漠,好似根本就不认识我,我不会傻乎乎上去认亲。
陈桑不在,温新就叫我陪着他。温新不是什么绅士,一晚他揽腰,摸身子,亲我,除了最后那些步骤,他几乎什么都干了。偶尔温新也会伸手挑弄林玉函,看来这个混蛋是男女通吃,还有龙阳之好的癖好。
玩了两三个小时后,他们就要走人了。温新搂着我的腰问我出不出台,我心里是害怕他们这帮二世祖的,可我真的不想出去,我和温新相处几个小时,他就让我非常恶心,我怕他是个变态,再联想到陈桑身上各种各样的疤痕,我更加畏惧。
温新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他抬起手就给我一巴掌,他说你真把自己当宝啊!你认为李嬴把你当一回事?他玩剩的女人,我也玩。我玩过的女人,他也玩。你倒是说自己出不出台啊!我温新可不想为难一个女人。
我能开口说不吗?我有什么资格拒绝。女人在他们这些人都的眼里就是玩具,谁喜欢就可以拿去玩一玩。我主动挽上温新的胳膊笑着讨好他,甜甜地喊他欧巴!
车子往盐田港的方向开去,陈桑告诉我,很多人都以为深圳的富人区是福田香蜜湖华侨城,其实很多大富翁都是隐居在盐田。盐田港的夜景极好,虽然我在这个城市呆了差不多三年,但我极少认真去欣赏这座城市的夜景。若不是我的身边时温新,我想自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看一看。
温新把我带回一套小洋房,深圳的房价很贵,尤其这种靠近港湾的房子,我估摸着怎么也得四五百万吧!一进门温新就吩咐林玉函带我上屋子收拾,他跑去酒柜倒酒。
林玉函恭敬地说是,就带着我上楼。我跟在林玉函的后面进了一个大大的浴室,他说你先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说完他转身就走了,看上去我和他真的不认识似的。
我蹲在浴缸旁边,脑子有些乱,我搞不清楚温新的喜好,我害怕他有变态的喜好,我害怕得全身都发抖,我清楚有些客人喜好往刺激游戏,有位姐妹跟着客人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听说那位客人在关键时刻掐着她的脖子,结果太用力,喉咙都断了。
我知道自己好吃懒做,贪钱,有很多很多的缺点,可是我还想活下去,不缺胳膊断腿,完完整整地活着。
林玉函见我还没有洗澡皱着眉告诉我,一会温新就会上来。我回过头看着林玉函,声音都发抖,我问他温新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林玉函脸色冷冰冰的,他说你放心,今晚的节目是双f,你死不了。
我听到林玉函的话,我不知自己应该庆幸,还是要哭,我又怎么会不清楚那两个字的意思,我抬头看着林玉函,我想确定另一个对象是不是他。
他把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n衣扔给我,转身就走了,布料很薄,勉勉强强遮住那三点,穿了和没穿压根没有什么差别。我站在镜子前看到几乎袒露自己的,我有点想哭,可眼里没有一点眼泪,我笑着对自己说就当作被狗咬了,熬上几个小时就行了。
但当我看到卧室里粉红色的装修全身都去了一层疙瘩。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林玉函,我觉得自己真他妈的脏。林玉函的目光没有落在我身上,他起身麻利地摆弄着一个类似摄像头的东西,我吓得问他你们要干什么?
他连看也不看我,他说那是规矩,看来温新那个混蛋是第二个陈冠希了。我瞧着那个摄像头开始觉得害怕,原本以来只是滚床单,现在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鬼知道这些东西会不会泄露出去,那我还要不要继续生活下去。
我进夜总会之前心想自己一定不会当小姐,当了坐台,我认为自己不会出台,我一点点把坚持的原则丢弃。现在我是出台了,又要拍影片,谁知道再继续下去,我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我朝着林玉函大声怒吼着我不摄影,林玉函终于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他神色平淡告诉我,那是老板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林玉函口中的的老板就是温新。我不想自己随时有一天会身败名裂,我低声哀求着林玉函,他表情淡漠。他告诉我自己也没有法子。
我在肚子里把温新那个混蛋骂了一百遍,可这些根本就无法解决问题,脑子是想过要逃走的想法,但我明白以自己的能力根本无法逃出去,我也不能得罪温新这些二世祖。我就是成为毛片里面的女主角之一了吗?
我起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机,在这个时刻,我能想到的救助对象就只有陈桑,可她的手机处于占线状态,脑子有一闪而过的冲动就打给霸王,但我想起温新说的那句话,自己不过就是他们男人眼中众多出来卖的女人之一,我明白自己的分量,就不再自讨没趣。
陈桑的电话无法接通,阿光的手机处于停机,我有一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我不停地在打电话,急得眼泪都差不多要掉下来。
温新的一句你要干什么吓得把手机都摔在地板上,我抬起头勉强对着温新笑着说没有什么。温新叫我站起来,他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打量着我,说了一声好不错嘛!他指着那偌大的床叫我在上面摆造型。
我告诉他我不会,他说自己从来不难为女人,他问我要多少钱,我说自己真的不会,他抬手给了我一巴掌,他说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是一个鸡,老子叫你干什么,你就给老子干什么。
我原以为霸王的嘴巴毒舌,原来还有人比他更加厉害。我摇着头坚决不往床边走去,我跪下来求他,说自己不行。温新朝着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他问我你到底去不去?我还是说自己不会,他又抽了一巴掌。我都数不清温新打了我几巴掌,我只知道自己的嘴巴充斥着一个铁锈味,脸颊的两边又麻又辣,就像是沾上辣椒水,他根本就不把我当一个人来看待,我连畜生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