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在深圳坐台的故事(84)

时间:2016-08-07 00:48:10 

我把无关紧要的事情告诉他,反正他知道了,也没有什么,他转过头就会忘记。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有认真听我说话,他的眼睛直勾勾地停在我的身上。一个半月没有和男人发生关系,他猛地进来,我疼得要喊妈叫爹。我是疼得难受,他反而痛快,他拍着我的脸颊夸还是紧啊!

奶奶的,他要是喜欢紧,完全可以找雏,后来我才知道有些男人玩多了,根本就不屑于找雏,干瘪瘪的。只有屌丝根本就没有睡过几个女人,才张口闭口要找雏,那种刚开发的女人对于他们,反而更有挑战。

他在上面运动差不多半个小时,才翻身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被子里捂着热气和汗水,热乎乎的。我想踢开被子,但还是乖乖地窝着,一动不动。

没有多久,闹钟响了,霸王应该起床了,可他弓着身子逼着眼睛,别人都说男人干完事就喜欢睡觉,再听到他轻浅的呼吸声,看来又睡着了。

闹钟一直在叫着,刺耳死了。他动都不动,看来这家伙的睡眠质量不是一般的好。国歌仍是不停地唱着,我n年前没有听过国歌,拖霸王的福啊!

上次他朝着我大发雷霆就是因为**的事情,我不想再被骂,伸手关掉闹钟,我拍着他的后背叫他起来,刚开始我是低声细语的,丫的耳朵就是聋了,后来我往他的耳朵大吼。他才醒来,意识朦胧,眼睛迷离,抬手揉着发再问一遍几点。

那怕再好的脾气,也禁不住他的折腾,我语气不善说了一遍,他的头钻进被窝里,让我过十分钟叫他,随便把他的衣服找来,放洗澡水。

奶奶的,搞得我就是他家的保姆,说不定还是白做,前两次他就是白嫖了我。我踢开被子就气冲冲地套上衣服,虽然我愤怒,但我没出息地把他吩咐的事情都办完,然后把他叫起来。

平时他洗澡,我就可以滚蛋了,偏他在临进浴室之前,叫我别走。我坐在席梦思上纳闷他是要唱那一出戏。

磨砂玻璃是半透明的,我无意抬头就看到站在花洒下的霸王,往常霸王就是坐在床上看着我的,这次对象换成我。

我见他先是擦了一身的泡,再跑去花洒冲干净。如今的不少电视为了收视率,男主角都会来一场沐浴的片段,看着男主结实的胸肌,底下的女性尖叫声大起,引得荷尔蒙嘭嘭地上升。

事实上我对霸王的胸肌没有什么兴致,a片的男主不少身材出众的,我特别关注的是霸王后背的两个伤疤,上次我帮他脱衣服就注意到了。那两个大伤疤很深,也不知什么东西弄的。

霸王在里面向我勾勾手,示意我进去。他不会洗完澡有兴致吧!幸好我是多想了,霸王的意思是叫我帮他大爷穿衣服。他的两个大伤疤看着就骇人,不知那根筋不对,我摸着他伤疤问他怎么弄的。

问完,我就觉得自己真他妈多事,嫌自己活得命长啊!霸王一声不吭,我是不期盼他会回答一个小姐的问题。

我转身帮他系领带,这次不再系红领巾,不过手法生疏,有点东歪西扭,他看不顺眼瞪了我一眼,拍开我的手自己系上。他边系领带边告诉我,那是枪伤。

枪伤?我对刀枪那玩意不算陌生,黑子的手里就有几把枪,可枪就是带出来吓吓人,没有几个人真枪实弹的,要是打架,道上的人都是拿着刀子砍。毕竟枪比刀子贵多了,容易惹麻烦。

人都是好奇心,我想继续追问,不过聪明地闭上嘴巴。他们这些人的事情,知道得越少,人就越安全。有些事自己要是知道了,就会招麻烦。

霸王看出我的神情冷哼一声骂我胆小如鼠。他喜欢怎么骂就怎么骂,我不疼不痒,就当没有听见。我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出卧室,我回头看一眼床柜,想起里面红钞票,不会又是白干活吧!奶奶的,不待那样整人的!

我从架子拿下公文包递给他,他身后捏着我的脸对我说,你要是用钱,就在抽屉里拿!

啊!我发出一声不解声。我不是没有听清楚,而是不敢得肯定他说的话。他斜视着我,食指点着我的额头就开骂你脑子里装得是什么?就白长着一副精明样啊!

不会吧!他是要包我?先前霸王经常跑去夜总会找绯色,底下的人就议论霸王要包养绯色,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妹子就问了胖子,胖子笑着说怎么可能,我们从胖子的口中得知霸王的身边没有女人,目前不曾包养任何一个女人,想要了就打电话。

我是不信自己能打破霸王的常规,虽然我清楚自己有几分姿色,但霸王是什么人啊!长得比我美的女人,见多了,但是眼前的绯色,长相和气质就不知甩我几条街。要是说霸王对我上心,那更是天方夜谭,霸王这种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他要是对我感兴趣,打电话就能解决问题。

霸王没有给我太多考虑的时间,也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他捏着我的脸颊要我在小白楼乖乖地呆着,他晚上会回来。说完话,他就走人了。

我愣在原地,人有点呆呆的。霸王要包我的事,我丝毫不感到高兴,即使抽屉里放着一百多万。我所有的计划都被霸王的一句话给改变。我能拒绝霸王吗?不能,我没有勇气违抗霸王的命令。我脑子里有一个大大的问号,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不是精明的人,只能寻求别人的解答,而最好的人选就是陈桑。此时我忘记她比我要小,我慌张地给陈桑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我连续打了好几个,都是关机状态,我气得想凑人,把手机狠狠的扔在床上。

我急得要发疯,中年妇女进了卧室,她告诉我可以吃中午饭了。我转过看着中年妇女,第一次正眼打量她,她相貌普通,身材高大,人有些壮,看上去就很有力气的感觉。

我开口问了她的名字,她沉默着不说话,身子板得直直的,搞得就像是站岗的士兵。无论我问什么,她都不肯告诉我。她的口中,我是套不出什么话,就不再问了。

吃午饭时,陈桑终于给我回电话,我劈头盖脸就骂她发什么神经,手机都关机掉。陈桑告诉我,自己刚从温新那边回来,问我有什么事。我对陈桑说自己在深圳,呆在小白楼,又把霸王今天早上和我说的话详细地告诉陈桑,我问她是怎么想的。

陈桑在电话那边一直都不发声,等我说完话后,陈桑问旁边有没有什么人,我抬头发现中年妇女规规矩矩地站着,立马起身往卧室走去。

等我说没有人了,陈桑压嗓子问我认不认识宋牧之,我点头应了一声嗯!陈桑再问我,你知道上次温新为什么要找你吗?我自然是不知道。

陈桑咳嗽一声对我讲,文慧和温新曾经是恋人,后来文慧去美国读大学就跟宋牧之在一起了,温新一直都咽不下气,也不知温新从那里知道我和宋牧之的关系。温新找上我就是要报复宋牧之,他要给我摄影,其实就是想把片子寄给宋牧之。宋牧之抢他的女人,他也可以上宋牧之的女人。

原来是红颜祸水弄起的风波,听到陈桑的话,我顿时就毛骨悚然,自己招谁惹谁了啊!整人也不是那个玩法的。

我握进手机扫一眼屋子,确定身边没有中年妇女低声问陈桑,霸王是什么意思。陈桑告诉我,她也不清楚,她隐约说恐怕是新一轮权利争夺。

天啊!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上面的人都是牛哄哄的大人物,他们争权利夺位子,关我毛事?

我是搞不清楚男人之间的斗争,为何要把我拉进来,还是众人都看不起的小姐,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利用价值,我想等着霸王回来,什么都不顾,一定要问出清楚。

我没有等到霸王回来,而是等到陈桑出车祸的消息。电话是阿光用陈桑的电话打过来给我的,陈桑已经送进手术室。

我拿起衣服就出门,刚出了大门,那个不见踪影的中年妇女神出鬼没地拦在我的面前,问我要去那里,我告诉她自己的朋友出事。

半个月来我都是被禁在小白楼,我不是没有想过离开,我前脚走出门,她后脚就出现在眼前,总能轻而易举地把我拎起,再带回小白楼。她妈的,搞得就是非法扣留,我又不能报警。我望着她严肃地说自己真的有急事,必须得出去,实在不行,她就跟在我身边。

中年妇女给霸王打了一个电话,她把电话递给我,我听到电话里霸王警告我安分一点,最好不要乱来。我有那个胆子吗?我一一地应着。

挂了电话,我把手机给了中年妇女,她让我等一下,就打开车库开一辆车子出来。老实话说我是听害怕中年妇女,她一声不吭,总是板着脸,人有长得壮。

我报出医院的名字,中年妇女就启动车子,那速度真不是盖的,瞧着那个样子就不似正常妇女,至少我是不敢得开这速度。

不到半个小时,车子就到了医院,妇女紧随在我的身后,差不多就是寸步不离,搞得我紧张兮兮的。我赶去手术室看到坐在外面的阿光,我问他发生事情,他警惕地看着中年妇女,我放低语气叫她能不能躲避一下,她向前走了几步,远离我们。不过她的眼睛仍是牢牢地盯着我,弄得我就像是她手底下的犯人。

阿光下巴朝着中年妇女示意一下,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正为陈桑的事急着呢!就说没有什么,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阿光点着烟抽,边吸烟边边告诉我,陈桑刚从楼下出来,一辆桑塔纳直往陈桑开去,陈桑急忙躲开,那车子就像是故意要撞她,陈桑往左躲,车子就往左开,阿光看到不对劲就开着车子撞那辆车子,不过陈桑还是被车子撞伤了。

我拉着阿光问开车的人有没有被捉住,阿光说当时自己自顾着陈桑,倒是没有注意那辆车子,车子就溜走了。

我觉得太不可思议,听阿光的意思,车子就是专门要撞她的,这是什么世道啊!居然敢得在众目睽睽之下开车撞人,陈桑到底招上惹上什么人了。

我问阿光陈桑到底在干什么,阿光说自己也不清楚,陈桑出差是带阿光出门,但到了目的地,陈桑就把阿光扔在酒店,向来都是自己出去。看来阿光也不知道陈桑为温新做什么,如果阿光都不能知道的事,那肯定非常棘手,恐怕陈桑也清楚知道的人会有危险。

车子撞到陈桑的大腿,幸好就是骨折,膝盖缝了四针,伤势不是特别严重。她退出手术时,人扔在麻『醉』状态,医生说半个小时候,她就会醒过来。

我坐在椅子上等着,阿光可能太焦急,来回在病房走着,我听到脚步声都慌张了,就叫阿光不要再走。阿光坐不住就出病房去抽烟。

陈桑不到半个小时就醒来了,我问她觉得怎么样,她没有回我的话,直接问我那个车主捉住了吗?我摇头告诉她,阿光已经叫底下人的去查这件事情,应该很快就能弄清楚。

陈桑硬是要坐起来,她告诉车主分明就是想要她的命,她说当时车主是直直地盯着她,明明是看见了她,还是往她的方向开。我问陈桑,她到底干了什么,人家非要拿她的命。

她在圈子里出名的狠,夜总会的其她妈咪虽然看不惯陈桑,但也就是在背后动一动手脚,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坏话,终究不敢得动她。她在深圳认识不少的有钱有势的人,那些人多少给她几分面子。人家真的敢动她,还是光明正大动她,绝对不是一般人。

陈桑沉默着不说话,看来她又是不愿意说,我急了,捉住陈桑的手红着眼指着她的脸就骂,她鬼迷了心,才会跟着温新,我大声质问她到底在干什么事,人家要弄死她。

阿光推门进来,我收回自己的手,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阿光笑着问我们肚子饿不饿,陈桑说自己晚饭都没有吃,转过头低声问我要不要来一份煮粉。

我呛她这个时候能吃下,不过偏头对阿光应好。阿光临出门前,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才肯得走人。

陈桑看着我叹了一声,她对我说自己不是不想告诉我,而是有些事,我不知道更加好。她又问我和霸王的情况,我对她翻了一个白眼说霸王离开后,半个月都不见人影,鬼知道他跑去干什么。

哎!陈桑叹了一声,她习惯性摸着自己的口袋,却发现口袋没有烟,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巴。我定定地望着陈桑,我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陈桑抬头看着我说2012年不是快来了吗?我的心咯噔一声,这句话代表的意思,我怎么不明白,可我觉得大人物的斗争和我八竿子打不着。我一辈子做出最出格的事情,就是当过小姐,但我是平平常常的小姐,赚点小钱,不攀富贵,不得罪权势。我不是陈桑认识一堆人物,也不干越界的事情。

陈桑冷不丁地说,可能人家看中的根本不是你本人,你想想自己认识什么牛b的大人物。

我唯一想到的就是宋牧之,难道宋牧之和霸王之间有什么矛盾,就把矛盾指向我,可自己想一想就觉得可笑。我和宋牧之都已经是八百年前的事,更何况我是什么身份,自己清清楚楚,要想扮演红颜祸水,我不够格,不够分量。

陈桑捉住我的手,表情沉重,她警告我即使知道一些事情,都要装做不明白,我应付不来。她给我分析霸王应该不是想伤害我,不然就不会把我扔在在小白楼,任由我自生自灭。

我觉得自己陷进一个黑暗的漩涡里,看不见,摸不着门路,而我最好的保护方式就是一动不动,看漩涡够不够深,要是埋死了就自认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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