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百态故事,网罗古今奇闻篇、社会轶事篇、街头趣事,杨丽萍:谁能阻止我跳就是一篇经典的世间百态故事,希望你可以在世间百态故事中寻找乐趣
天生的舞者
杨丽萍1958年出生于云南,生活在父母离异的家庭,和两妹妹一个弟弟跟母亲过。在她的童年记忆里,大都与贫穷与歧视有关。13岁以前的她,只是云南一个山村小镇里光着脚丫到处拾麦穗儿的乡下小姑娘,在洱海之源过着艰苦而又不无乐趣的童年生活。那时的她,和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放牛、种地、拾麦穗儿……但她有一份大多数人少有的快乐态度,从小酷爱舞蹈的她,没有进过任何舞蹈学校,然而她凭借着惊人的舞蹈天赋,在1971年从村寨进入西双版纳州歌舞团。
可能是因为出生于云南白族的小村庄,杨丽萍浑身散发着一种大自然的味道。她说,村子里的人都喜欢跳舞,婚丧嫁娶、种收庄稼、祭祀神灵等无不跳舞,她自然也从小跟着祖辈、父母一起跳。她喜欢观察大自然,看云朵如何变化、孔雀怎么开屏、蜻蜓怎么点水……天资聪慧的她把这些看来的美放进自己的舞蹈中,她的舞蹈也就最自然也最纯粹。
23岁的她,被调入中央民族歌舞团,在这里,每个演员都要进行芭蕾基本功训练,但她觉得这些动作太模式化,离感情和生命太远。她几乎不参加任何排练,也因此拿不到练功服和补助。她按自己的方式训练,一跳就是一个通宵,她靠着从童年研习的记忆和想像编排了独舞《雀之灵》,1986年,第二届全国舞蹈大赛征集作品,团里没有选送她的节目,她就自己骑车把录像带送给当时的组委会,最终《雀之灵》获得当年表演和导演两项大奖。
跳,以最原始的方式
1989年参演过春晚的她,早已红遍全国,谁都知道北京有更广阔的天地在等着她,而她却在1999年,只身飞回了她的家乡云南。
她把户口迁回云南之后,就亲自到乡村挑选农村青年,她想把民间的乐器、歌声、舞蹈“擦干净”之后搬上舞台,让他们以自己的方式表演,她把这个大型演出叫做《云南映象》。她要演员们表演蚂蚁如何走路,男女如何相爱,跳神灵,跳天地,以最原始的生活方式。
投资方觉得这种表演太土,拒绝投资。她就自己拍商业广告养活舞团。为了给演员发工资,她甚至卖掉了在大理的房子。很多人都说她不容易,而她对这种不容易欣然以待。她说:“大豹子要生小豹子,把小豹子养大后,小豹子就走了。只有我们人会想,我干了这个事情,怎么没人夸我。大豹子根本不会这么想,孔雀也不会这么想。”
《云南映象》在2003年8月8日正式演出,获得成功,这是目前为止,中国唯一一个依靠一台节目就可以养活自己的舞团。她期望这样的成功,也欣喜这样的成功,她说:“农民种地,都希望种瓜得瓜,没有人不期待丰收,我就期待这样的丰收。”
她是自然的一部分,孔雀的化身
2012年的龙年春晚中,她在导演《雀之恋》时,都是要找替身表演,她则在台下观看、思考,她是唯一一个用这种方式排练的导演。54岁的她,在春晚表演上的精准度,如同她二十年前一样,这让同行十分叹服。但杨丽萍从来不谈及这些,她反对技巧的表达,更不需要用夸张的表演技巧来引起人们的注意,她就是一个自然的舞者,以舞者的身份真诚的将生命表达。因为,舞蹈是与神的对话,艺术不是技巧,是生命的往来。
她有过两次婚姻,她说她甜过,但太甜的东西,就太腻。她说她依然向往爱情,但并不想去占有。她说,我们来到这个世上是为了观察的,为什么要去占有。她是生命的旁观者,她来到世上,就是看一棵树怎么生长,河水怎么流,白云怎么飘,甘露怎么凝结。她把一朵花、一棵树当做自己的孩子。她认为自己就是自然的一部分,是孔雀的一个化身,这是一个信仰。
杨丽萍一直没有生育,但她说这并不是为舞蹈而做的牺牲。她自己建造家园,自己种田,自己创办一个文化团体,这样的一个人,从不欠缺什么。她与其他女性不同,大多数女性把丈夫和孩子作为寄托,而她的寄托呢,可能是舞蹈,可能一朵花也是她的女儿,一棵树也是她的儿子,她满足于这样的一种“天伦之乐”。
没有儿女的她,也像自然界中其他的母亲一样,把重任交给了她的外甥女彩旗,她告诉彩旗,看天是可以看出洞的,舞者要有对舞蹈情感上的投入。她让彩旗独自成长,在迷茫中寻找出口。两个女人,两代舞者,互相较劲,也互相理解。生命莫不就是这样,在生疏青涩中缓慢成长,贴近自然,代代延续。
舞台是短暂的,生命是短暂的,对于衰老,她怕,但她觉得更应该无畏一点。她记着村里有一个老太太,老的腰都弯了,手里还是拿着一片树叶,在河边舞蹈。所以,《孔雀》结束的只是她40年的舞台生涯,在以后的岁月里,即使她老了,病了,不能动了,她也会在头脑当中默舞。
她说,谁能阻止我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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