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谁？”
“东方娱乐传媒的老总。”
“舒雅的老板？”
“对。”
“一个是夜总会的小姐，一个是有钱有势的老板，地位悬殊啊。除了性交易，还有其他关系的可能吗？”
“现在很难说。据知情人说，这个林梅梅和舒雅长得非常像，只是林梅梅要瘦得多。”
“这事就有点意思了。”上官剑靠在椅背上，翻着眼睛看天花板，“林梅梅和舒雅长得很像，而且死后被残忍毁容，此其一。林梅梅尸体的阴道里发现了舒雅的照片，此其二。林梅梅死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舒雅的老板，此其三。”
“三者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是不能用偶然来解释的。”程武抢着说。
“臭小子，有点脑子！那我再问问你，林梅梅把舒雅的照片放进自己的身体里，是什么意思呢？”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举动。死者可能是在无选择的情况下，采取怪异的做法希望引起警方的注意，留下些线索。”
“小子，不错，肚子里有点水。
“上官队长过奖啊！”程武嘿嘿地笑了。
最后，鲁博想来想去，还是去公安局报了警。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边走边想，当他快走到家时，却不想回去了，又掉头往回走。
他突然看到一个可疑的男人，似乎是跟踪他。鲁博猛一回身，那男人立即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胡同。鲁博快步走进胡同里一看，这个男人已没有了。
江北分局刑警队队长上官剑和警官程武来到了柳德浩的家。柳德浩忙把他们让进客厅，问：“你们好。有什么事吗？”
“有一件事我们需要您协助调查。”
这时，柳德浩的妻子泡好了一壶龙井送进来，用探询的目光看了一眼柳德浩。
“没事，你先出去吧。”柳德浩拍了拍她的手背。
上官剑从包里拿出一本一笔，本子里有一张照片。上官剑瞥了一眼，交给柳德浩：“您认识这个女人吗？”
柳德浩沉吟了一下：“好像有点眼熟，不敢说认识。”
“她是‘十里香’夜总会的服务生，叫林梅梅。四天前，也就是二月十四日被人谋杀。”
柳德浩眼里闪过一丝惊惧：“真可惜，那么年轻。”
“林梅梅的手机通话记录显示，她被害前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您的，您还说不认识她吗？”上官剑看着柳德浩说。
“是的，我认识林梅梅。”柳德浩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其实我应该一开始就承认的，但是我……咳！”
“应该实话实说！”
“我承认，我的私生活有不检点的地方。您也知道，我的工作性质逼得我经常要陪人出入夜总会一类的地方。有一次我陪客户去‘十里香’唱歌，认识了林梅梅。后来她硬是问我要了一张名片。您知道，这样的女人，看到稍为像是有点钱的男人，就会千方百计地往上贴。她是给我打过电话，但我们连熟人都算不上，也没说几句话。”
“那不对吧？通话记录显示你们说了四十分钟，四十分钟只说了几句话？”
柳德浩沉吟了一下，“好吧，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豁出去了。是我一时糊涂，和她做过几次露水夫妻。”他警觉地看了一眼房门，站起来重新关了一下。
“电话里你们都谈了什么？”
“林梅梅说她怀了我的孩子。我知道她的话十有八九是假的。她吸毒成瘾，问我要过几次钱，数目都不大，几千块钱而已。但这次她狮子大张口，要五十万。否则，就要把孩子生出来送到我家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