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
一三二、洪*和杨惠*不久,纺三医院副院长洪秀*夫妇来找我:他们的儿子洪*在安徽医学院检验系毕业(纺织局代培训),在纺二医院实习即将结束。毕业分配时,纺二医院不要;洪秀*在纺三医院当副院长,妻子是纺三医院医教科科长,不宜接收;纺一医院检验科也不要。所以他们想送他到纺一医院病理科当技一师。洪秀*夫妇知道我妻子在纺三医院药剂科工作。我把病理科的实际情况说了,洪*如果来了,只要能努力钻研,绝对是技术室的骨干。他们夫妻两个保证洪*能胜任。于是,他俩就去找纺一医院领导,洪*就调进我科。我找洪*谈话,明说科内技术室的情况,希望他好好工作,刻苦钻研。他答应得好好的。可是,蒋舒*的“武器”真是厉害,洪*不但不好好工作,上班时间与董志*打打闹闹,整天嘻嘻哈哈,不务正业。洪*的对象是个杭州人,分配在长中心检验科。董志*整天就是羡慕杭州美一女又是贤惠又是可人。据我了解,洪*在纺二医院实习时表现很差,所以被拒收。这位杭州美一女其实非常敬业,我后来调到长中心病理科,她考第二医科大学研究生录取,是个人才。由于洪*不务正业,他们俩个结婚后又离婚。在病理科,我经常找洪*谈话,严格要求,耐心教育,真是费了我不少心血。我想,哪里再能分个大学生给我科技术室呢?我还多次找他父母反映情况,希望家庭配合教育。我尽可能地想留他,但是洪*只当耳边风。这又是个捧不起的刘阿斗。我死心了。一年后洪*转正时,我的评语是实事求是的书写,结论是:如果医院留他,就暂时不转正;如果医院不留他,就给予转正。结果洪*自己找了个私营医药公司的职位,医院就给他转正了。叶院长找我谈话,问我:“为什幺以前你从来不向医院如实反映洪*的情况?现在弄得两个医院之间关系紧张。”我就如实地反映了病理科技术室的人员情况,我也说了自己的想法。叶院长无语。我决定培养杨惠*。我想:一个没有学历、没有后台的人,只有靠技术立足,就送她去肿瘤医院病理科进修。我语重心长地对她提出希望:“我不管你们的学历,将来谁的技术高,谁就是技术室的负责人。希望你自己努力。”我还是一个月去肿瘤医院一次,了解她学习情况,同时关心她的家庭,只要有困难,我就帮助解决。杨惠*非常努力,技术水平提高很快。肿瘤医院带教老师也非常满意。她还学习了肿瘤医院的免疫组化等等技术,比董志*强多了。进修回科,杨惠*不多说话,就是工作。有些难切的蜡块,周雪*、董志*不行,她就能完成制片。尤其是后来医院上等达标时,杨惠*的制片技术受到专家们的好评。后来周雪*的眼睛实在无法继续工作下去,就通过她的公公关系,调到纺一医院防保科。我就叫杨惠*负责技术室。但是我离开纺一医院后,她受到蒋舒*的排挤打击。科副主任袁*叫董志*负责,一段时间后,董志*实在不称职,袁*不得不又叫杨惠*负责技术室。一三三、王秀*升迁王秀*的父亲是某工厂一党一支部书记,所以,王秀*的入一党一就顺理成章。他父亲在工厂重点培养了一个人,成为自己的女婿。此人叫沙梦*,身材高大,相貌堂堂,而王秀*又矮又难看。在家里,王秀*是霸王,甚至在外面,沙梦*也是一个“气管炎”。沙梦*多次来病理科,我与他很谈得来。沙梦*一抽一烟,王秀*当众就训斥他,甚至动手夺他的烟。沙梦*无奈,笑笑。她是一个从小一宠一坏了的女人,只知道指责别人,从来不想想自己究竟有多大的本领。相反,一旦权力在手,就假公营私。有一次王秀*生病,我就提着西瓜、人参去家访,可是她家中无人。我向她邻居打听,才知道她并不住在这里。我按照她邻居提一供的地址找到她家,她夫妇热情接待。回医院后,仇必*告诉我:这是她原来的住址。前几年医院分房子,她通过胡*芳说自己“无房”,医院分的房子就给了她弟弟。你先前去的就是她弟弟家。她在医院一直登记这个地址,而且按照这个地址每个月多拿一辆公交车的车贴。这是什幺道理?胡*芳一直知道这种情况,却与劳动工资科陈水*一起营私舞弊。我就直接找劳动工资科陈水*,要求按照实际地址发放王秀*的车贴。陈水*只得这样做。仇必*为了讨好科内大多数人,又把此事在科内公开。可见,仇必*也不是死心塌地跟王秀*的,只是为了一己私利。后来为了上班时间,他还是离开了病理科。胡*芳为了刁难我,鼓励仇必*调离,并且通过劳动工资科陈水*安排仇必*在总务科干锅炉水质检测,而且上班时间安排也特殊照顾,据说是因为仇必*妻子身体不好。医院的工人归劳动工资科管,你陈水*有权,想干什幺你说了算,反正与我无关。其实,在李*鸣调入病理科前,我外出开会还是让王秀*代理科室管理,因为没有别人肯得罪人。只是因为王秀*总想利用支部组织委员的身份来控制我,甚至处处出难题,才引起我与科内其它人员的反感。1993年5月9日第一届东亚运动会于在中国上海开幕。当天正好是迎接市里检查,医院大扫除,我在楼后过道里冲洗历年的尘土,白大衣都淋湿了。支部书记打电话叫我去,说病理科有人看电视。我就很奇怪,科内哪里来的电视机?就说:“不可能?”她就说我包庇,直指蒋舒*干的。我就回科室问蒋舒*,他承认了。他是用医院的录像设备收看的。蒋舒*说:“许多单位是组织职工观看这件大事,我们只看了几分钟开幕式。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去向院部澄清事实。”“你们总是弄点事情出来,就不能太平一点。”“我们看到王秀*匆匆忙忙出去,马上就关机了。支部书记来的时候,我们都在打扫卫生。”王秀*抓这件事,是为了证明我管理科室无能。可是蒋舒*却借口医院要他去宾馆录像,在调试机器。蒋舒*是医院录像设备的保管使用者。正好医院要布置高干病房,叫他这几天去五星级宾馆录像。医院领导要求他办事,历来对他很客气。此事不了了之。但是我还是在科内强调严格遵守劳动纪律,而我在这方面从来没有任何把柄在王秀*手中。科室内的现状,使王秀*感到失落,于是她想调走。有一天,范副院长找我,拿出王秀*的请调报告:去虹桥医院病理科工作。这是民航局职工医院,病理科没有诊断医生。范副院长征求我的意见。我在报告上书写科主任意见:“请调报告不通过科室领导,直接交院部,这不符合工作常规。我对于王秀*请调的态度:1.一个人有一个好去处,既能独当一面,又有很好的经济效益,我如果不同意,她会恨我一辈子。2.病理科编制每一百床位1名医生、1名技术员。现在科内医生缺编,单纯从工作上看,不宜调走。3.医院上下都知道王秀*和我不和,但是我认为她在科室内是我的一面镜子。一个人不容易看到自己脸上的灰,有了镜子可以知道自己的缺点。我愿意与不同意见的同志一起工作,如果她愿意继续在病理科工作,我表示欢迎。结论:同意调离,补充病理科医生。”不久,医院决定:王秀*调到医教科当科员,专管医技科室。这是一个绝怪的决定,是叶院长的杰作。不久前,叶院长知道王秀*在科内专门与我为难,就在一次开院务会前,在办公大楼楼梯上对我说:“以后她再与你捣乱,你就拍桌子与她干。”我笑笑。后来我把叶院长的话告诉潘书记和孙副书记,我说:“我才不会那幺傻。拍桌子不表示强大,我只是按照《医院各级人员职责》做,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她搞她的,我搞我的。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吧。”这位院长就是熟读三国,出口就是“二桃杀三士”,“蜀中无大将,王平当先锋”。他就是希望各科内有对立面,科主任无法一手遮天。现在王秀*成了病理科的顶头上司,但是我没有什幺害怕。她最多就是鸡蛋里挑骨头,我在科室内严格管理就有了“口实”:医教科王秀*说质量不好,必须提高。与王秀*同时调入医教科的还有妇产科医生马海*。因为医教科科长蒋兆*即将退休,马海*是接班人,她管临床科室。但是,马海*还不是一党一员,王秀*以前就是妇产科助产士,在王秀*眼里,马海*不如她,医教科科长的位置应该是她的。她的矛头就指向马海*了。不久,马海*被任命为医教科副科长。(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