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放尽耐心被衣夹一紧紧一夹在衣架上晾了好几天,还是未干透。
看不见阳光的笑脸,和乌云谈判失效,只能寄望风能翩然领着雨暂时游走他方。
我和这城里的人一样,急切渴望疗伤的太阳能奋而冲破层层云霄,撒下惯有的温暖,让大地实时恢复生机。
哪怕仅仅半个午间,花和草也会绽开灿烂的笑容呵!
是不是因为近年了,风和雨也想跟随五千年的传统习俗,洗涤过往﹐在窗前重点一盏通宵的明灯﹖
近年夕﹐朝朝不等雾升起﹐我跟随良忙碌奔波。良驾着载满木板和以帆布盖着各型家具的中型罗里﹐踩快油门﹐和风雨竞争﹔乍见车窗外飞驰掠过的树桠已湿一透﹐也只能在心底匆匆赞叹。
不想和雨点对饮高歌﹐只盼望风和雨相斟后能醉倒在云的怀抱里暂时不醒﹐否则在寒雾披满山﹐弹雨撒落之际﹐良手上的工作将堆积难行啊﹗
加快脚步﹐紧紧跟在良被雨沾湿的影子背后﹐涉水而行﹐穿在脚上被烂泥折腾的那一双鞋呵﹐几乎快无法撑得住。相信它的心里已有数﹐它快被淘汰了﹗
昨夜的梦里像雾般升起思乡情味﹐惺忪间﹐又乍听了风雨的呢喃。或许也偷偷闻了我梦里的味道。
后院那一只健壮的狗呀﹐前足像拼了命似的﹐猛往地上乱刮乱趴。这时﹐不禁担心土里的菜秧能否战胜不断围拢的寒意。。。。。。
天地弥漫着苍茫的美。
不管这天有雨没雨﹐工作有完成仰或无完成﹐我们都得赶在入暮前回家。
雨呵雨﹐何以你的哀伤掀起了变色的风云﹐害得白天的太阳﹐甚至入暮的夕阳啊﹐依然躲得你远远的。
望着窗外的狂雨﹐风由窗外吹入﹐我感到身一子有些微的寒意﹔近一个月了﹐天空成群归去的雀仔也失踪了﹐看来﹐牠们都避寒去了吧。
路上的行人被掠过的车子溅湿了身一子。海水﹐涨了吗﹖船﹐能行吗﹖飞机可以起飞吗﹖建在山边的木屋能撑得住欲倒泻的山土吗﹖风雨似乎还没有倦意。
云呀云﹐风呀风﹐雨呀雨﹐都抹一把脸吧﹗
风呀﹐请使劲的吹走乌云吧﹐雨呵﹐你也该收工了﹐让蓝天白云揪出阳光﹐因为我似乎好久好久没见过晴空万里的气象了。
两岸的雨歇了吗﹖
春节的花盛开了吗﹖
隐约间﹐似乎瞥见太阳从云层后露出半张羞涩的脸孔。
是呵﹐后院的衣服真的该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