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两天的功夫,在湖北省图书馆把韩寒的《杂的文》看完,更加肯定之前的想法:“韩寒的存在是文学发展的一种良好趋势。”至于,这个趋势如何发展,还是需要韩寒这块“板砖”抛出,能够引出众多“璞玉”出来。我想,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期待,也应该是众多热爱文学的读者和作者,以及致力于改变现代文学畸形状态的众多真诚人士的心愿(请原谅我在这里用了“人士”,而没有用其他动听的称呼,毕竟,文学不是一小撮人的专利,更不是某种小圈子的意婬*)。
上面一段话说得有点大,到这里就不知该怎幺衔接下去了。原本我心中的雏形不是这样的,既然开始了,也就只能如此这般。至于杂文是什幺味道,我就不管了。随一心一所一欲吧,这本来就是我的德行,再怎幺伪装,也伪装不来。写到这,我突然想到一位朋友的忠告:做人要谦虚。“是啊!”“是啊!”我确实应该学习一下“谦虚”,更应该学习一下“谦卑”,再多读几本名着,再多研究几个名人……这样我就能够做“良好青年”,也能够做“良民”、“好人”了。只可惜我这个人太认真,凡事都总要在心中问一下:这对我有什幺好处吗?确实,没有天大的好处,我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所以,我这辈子注定要做一个狂妄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特殊个体户”。
众所周知,干“个体”是很过瘾的。既不会“受人约束”(譬如说,被他人的意志强一暴),也不会“受制于人”(譬如说,恭维和被恭维),想怎幺干就怎幺干。我高兴的时候,可以干一下“诗歌”;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干一下“杂文”。无聊中,我可以走着、坐着或者躺着,在幻想中或梦中干一下“小说”(反正我就是不写出来,谁也拿我没办法)。
当然,这样做有很多好处,为了“自圆其说”,在此我列举两个理由:一,不会污染环境;二,不会发出噪音。唯一的坏处:就是可惜了我那些枉死的脑细胞,不过,反正这都是我的,与他人有什幺关系呢!有人会说:“身之发夫,受之父母。”你连自己的脑细胞都不珍爱,对父母来说,岂不是更“不孝”?对于这样的发问,除了满脸堆笑,算是尊重一个最起码的生命之外,你再也不能强求我,对此再干点其他什幺出格的事情了,譬如,反驳等等之类。众所周知,与傻逼较真,只能自取其辱。诸如此类,我想任何一个聪明人,凡是有一点自知之明的,都不会干“对本身智慧进行自我侮辱”的傻事的。干吗要“亲者痛、仇者快”呢!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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