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旧事

时间:2017-03-04 07:03:53 

本篇文章为又名《农村风云》,或《该怨谁》,亦或《怪懒猫的回忆录》;为《绿叶啊,您飘往何方》(又名《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中国春秋镜窥录》)之属篇。

前言

虽说,我敢肯定,谁也不知道:人的一生,要听到和看见及经历过多少事情;但是,我能确信,我所听到和看见及经历过的一些苦涩的事情,不但让我终生难忘,而且,也令许多的人们感叹不已!

第一章、前辈的行为

我姓付,名轶龙;-乳-名:猫娃(根据民间的传说,猫有九条命,不易亡。但不知怎的,我出生不久,就体弱多病。而我的前辈们,极希望我似猫样的不易死的娃娃,并且,还能够顽强地长大!于是,就给了我这个不雅的-乳-名);浑号:怪懒猫;汉族。欣城县城关镇河畔村人。

我有一个大我不到六岁的姐姐(即付轶凤,-乳-名:来弟),但无哥弟。因为,我就只生有我和姐姐两个子女。

据我祖母——究淑所述,我家原在河畔村,有着大片的田地;本是一大户人家。但不知怎的,从我曾祖父——付德兴(字有才)发迹始,我家就世代单传。由于曾祖父就只有祖父——付宁(字好逸)一个儿子;就万分的溺爱,从而,终让之后来成为一个十分好赌、好嫖*和酗酒的恶人。他为获得赌嫖*和酗酒的钱;就不断地将家中的土地等财产,卖给了郑稔。在他不幸因病去世时(即一九五一年四月十日),我家早也成为不是富裕的人家了(因长期给祖父治病及安葬他,而将家里所有的钱财都用完了。终变成一个自家耕作田地的中农人家)。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还得感激祖父的可恶行为呢。因为,如果没有他的那种荒唐的可恶的败家子的行为,那我——付瑟,就一定是个大地主了。这必然令我前辈,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初期的土地改革运动以及在后来的“文化大革命”时期的频频掀起的各种运动中,成为被批斗的主要对象之一!自然,在那“老子英雄儿好汉,老子反动儿坏蛋——理应如此”的年代里,也必然令我和姐姐遭到“革命积极分子”的许多的欺负。

我要说,苍天对我的确不公:因为,按照常规来讲,同父同母的兄妹俩,应该长得大体相似,且哥弟要比姐妹长得高一些。但是,老天爷只给我继承我父母的缺点,让我长相一般,且个子矮小,就是成年后,身高也只有一米六左右。而姐姐却继承我父母的优点,让她容貌娇好,体形窈窕,不到十八岁,身高就临近一米七。若是不知情的人,他们一定会认为:我与姐姐,不是亲姐弟!

由于有我祖父的前车之鉴;自然,我的前辈们就不再用曾祖父对待祖父样的方式来抚养我,而让我没有与祖父相似的那些恶习。但是,他们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还是挺浓的。正因如此,父母很偏爱的是我,而不是姐姐。当她还未读完小学(确切的说,只读到小学三年级的上半个学期的三分之一),便被父母叫在家里帮祖母搞家务。

后来,当我的在一九八二年底,实行“两包”(即包产到户和包干到户)后,姐姐又被叫去帮父母——干田地里的农活。但不久(即我祖母去世的次月,也是在我上小学读书的次年底),就因病而死了。

在这一年里,我家的确很不幸,因在姐姐刚亡不久,父亲又不幸病故了。我的前辈们,很是溺爱我。从不叫我做事,这终让我成为一个性*情十分既任性*,又懒散好逸,且还是个难能承受委屈的人。正因如此,我有“怪懒猫”的浑号。

他们怕我在校因弱小被欺,便让我临近十岁时,才送读小学。而且,不论晴天下,还是寒风飘,都天天接送我。开始,是祖母接送。祖母去世后,就是——务莳——接送了。

后来,母亲为了更好地接送我读书和护理我的起居;就将我家的承包田地,转租给人多地少的人家耕种。由于田地十分肥沃,产量挺高,便令转给他人耕作而得的一年的租金收入,就足够我母子俩一年的开销。

虽说,在我上学读书时,早已恢复了高考;但我母亲却不希望我考取专业学校。因她认为,既然有了安稳的生活条件,就不必再让我离开她而去刻苦的读书,辛苦地工作了。至于她送我读书的目的,就是让我认识一些文字和学会简单的数据计算而已。

正因如此,在我读完小学五年级,她就不再叫我继续读书了。而让我长期自一由自在的玩耍。

但没隔几年,随着化肥、农药、种一子等涨价太快,再加上县里、镇里、村里、组上层层都有摊派、集资、提留、收费等,且种类、数量都不断的增多和增大;便让种粮的成本很高,收益太小一便极大的减少了田地的转租收入!这不但让她难能给我尽快的寻偶完婚,从而实现她早见孙子的夙愿;而且就连母子俩的挺低档的日常生活的开销,都难以维持呢!

为了改变生活的窘境,母亲就带着我(因她不识字),坐上开往州府驻地——黎峨市的汽车,去找已在州财政局当局长的我的表哥帮忙……

第二章、寻表哥

“猫娃,你知道你表哥叫什幺名字吗?”母亲在汽车开走了好一久,才忽然侧身向我问道。

“**(因他从小就长得性*情雅逸,容貌英俊,故得此雅正的-乳-名;后来,又由于他性*行**,便有浑号——**郎)!”我回答说。

“我问的是学名;而不是小名(即-乳-名)。至于他的小名,难道老娘不知道?!”母亲挺不悦的说。

“妈,你是晓得的:在过去,大家平时在一起时,都只叫小名,而不喊学名的。”我深感委屈的眼泪欲出的低头提醒她说。

“哦,对不起!我的乖猫娃,是妈不好,是妈错怪你了。”母亲一边用手抚一摸一我的头,一边温和的说。

“妈,这怎幺办呢?”我担心的问。

“哎,这没什幺,先寻州财政局,再找局长办公室。不就得了。”母亲说。

但当我与母亲来到局长办公室,不巧表哥不在。由于我同母亲的穿着都陈旧而寒碜,这让人一看便知道,是属于无权势的底层平民。对于机关的高贵人士的仕途来说,是毫无多少重要分量的。正因如此,便没有人爱与我母子俩搭话,更没有人示意我们到其办公室去坐着等我表哥。于是,让我和母亲长久的在过道上站着。

后来,有个被他人称为“胡主任”的仕者,走来仔细的观看了我们一时,才爱理不理用食指点点其办公室,示意我们到其办公室去坐着等我表哥。

当我们正朝“胡主任”的办公室走去时,而见表哥的姑母的儿子,从外面进入财政局。

“亲妈,您好!”他一见我母亲,就热情的说,“您何时来的?”

“噢,是百顺哇!”母亲说,“哎,来了好一时了。”

“哦,那快到我办公室坐坐。”他一边细心的引导我母亲走向综合科办公室,一边朝我说,“嘿,猫娃老弟,你也长高了好些。”

“但长得不好看!”我说。

“哎,百顺,你知道你**哥——去哪里吗?”母亲问。

“他带吴科长到赖州长那儿汇报工作,要晚一些回来。”他一边拉椅子给我母亲坐,一边回答说。

“您老人家,请喝茶!老弟,请喝茶!”那个“胡主任”待我和母亲刚坐好椅子,就极热情且恭敬的给我和母亲端上茶水来;他一边递给我们,一边满脸堆笑的说。

“哎,郑科长,我今天差点出大错了。”那个“胡主任”在递茶水给我和母亲后,又向表哥的姑母的儿子认真的说,“我原想老板(机关的人士也爱将其领导叫‘老板")的‘友好亲戚"的穿着必是入时的,但我后来觉得有些不对:因为细观其手无茧子,脸不粗一黑……”

“胡主任”的话还未说完,就有一些人士,一边满面春风向的我们走来,一边极恭敬的拿出一水果请我们吃,一边挺热情的同我们谈话。正当热闹时,表哥带着吴科长回来了。

表哥随其前辈从县城下放到大山区龙头箐公社泠山生产大队高岭生产小队时期,我母亲每年都去看望他们。尤其是,表哥刚到的那年,由于其地与县城的水土不合,便令当时幼小的表哥不久就生了许多的脓疮。而我母亲得知后,不但及时去看望,并且还设法极快的从薄郎中那儿,弄来医治脓疮的偏方;这不仅治好了脓疮,而且还丝毫不留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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