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小看的兽医
“看来你还是少算了一步。”李牧从身后站起,他一点都不像是被麻醉的样子,“露露给我喝的茶里根本什么都没有,她递给我茶的时候,只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倒下。我就明白了,屋子里一定另有其人,但她为什么不让我制服他呢?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想套话。”
露露拿出一支录音笔,说:“这些证据该够了吧。为了和你在江边‘偶遇’,我也等了好久。这大冷天的,我牵个狗容易吗?”
“我终于明白那天是谁剥光我的衣服,弄断我的指头的了,你这个王八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李牧道。
梁思琪一耸肩:“我也没办法。我的指头被那只大母狗咬断了,我必须转移目标。那天我看了来电显示,知道是你给露露的姐姐打电话,叫她快离开。可惜她看到我了。我只有把一切都推到你的头上,我才会有机会。不过我觉得这一切都没算错,那你是怎么样对我起疑的呢?小朋友?”梁思琪看着露露。
“这很简单。我根本就没跟你说过我姐姐是哪天出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三天前?”
“她是我手下的员工,我应该知道的。”
“不,姐姐出事后,你这个老板根本一个电话都没打,不合常理。她三天没来上班,你竟然都不知道问一问?还有,我家的狗是不会撒谎的。虽然它不会说话,但他看到你的时候,表情是无比狰狞,以至于它一看到你就咬了上去。如果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它不会这样对你。我之所以装作顺从你的样子,那是因为我一个女孩子根本就没有办法制服你。况且我的狗狗——”露露一指倒在地下的天涯还有塔塔,“它们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你进屋后就慢慢没有精神了。我失去了保护我的两条犬,除了听你吩咐,还能做什么?”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是专门给犬类用的气体麻醉剂。对人一点效果都没有,对吗?”李牧问道。
“不愧是学兽医的。”梁思琪赞道,“第一次因为没想到她们家里会养狗,我少了根指头,我不能再犯第二次错误。看来我的方案要变一下了,得亲自动手。”他说着打开了一个瓶子,“这是给人用的气体麻醉剂,只有我有解药……”
顿时,三个人都感觉身体慢慢地酥麻起来。
李牧在倒下的瞬间,也打开了一个瓶子:“我没有解药,但是我是兽医。”
倒在地下的塔塔和天涯慢慢地精神起来,向着正要服解药的梁思琪走去。
梁思琪脸上的表情惊恐起来:“你竟然随身带着犬类麻醉剂的解药?”
“你这个该死的,如果不是你,她就不会得精神病。”
“不是因为我……”后面的话听不到了,被凶恶的犬吠声代替。
尾声
美妙的结婚进行曲响起,李牧抱着美丽的新娘子一脸的幸福。他知道,这份幸福太来之不易了。新娘子的精神病时好时坏,但这有什么?至少那件元青花早晚都是自己的。
露露和父亲开了一瓶红酒,两个人对饮:“父亲,那件赝品青花你留着它干吗?如果不是它,姐姐也不会受那么大的罪。”
旁边的男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你姐姐有间歇性精神病,如果不是将元青花的消息散发出去,有谁愿意娶这样的女人呢?我还真怕没人上当呢!”
客厅里,那件赝品的元青花一如既往地摆放着,散发着青冷的光。旁边蹲着两只狗,在啃着同样散发着青冷光色的骨头。那骨头,酷似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