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爱我的大叔(575)

时间:2016-08-09 23:23:59 

下了车,几个警察已经恭候在门口了,面色严肃。

赫成铭与其中的一个领队问候握了手,然后请他们进了屋。

在征得了同意之后,一场彻头彻尾的大搜查就这样开始了,好在赫成铭的身份显赫,那些人并没有胡乱的翻找,每翻开一样东西,都规规矩矩的放回原位。

一楼搜查完毕,警察直奔二楼,苏宛紧随其后,紧张的要命。

果不其然,在搜查到苏宛的卧室时,警察询问了保险柜的密码,苏宛说出了赫成铭的生日,保险柜被打开了。

里面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一个牛皮纸袋。

“可以打开看看吗?”领队询问。

苏宛犹豫了一会:“里面是我的一些重要资料,没有你们要找的那些粉末,你只是看看袋子,不要看内容可以吗?”

领队的点了点头,但身后的赫成铭却在脸上冒出了无限的问号。

在赫成铭面前,苏宛向来没有秘密的,而这个牛皮纸袋里到底装了什么,会让她紧张到这种地步?他很想打开纸袋一看究竟,但出于外人在,他还是隐忍了。

领队的大致顺着纸袋瞄了一眼,然后对着纸袋捏了很久,在确定里面没有异常后,他将纸袋放回了保险柜中,刚要关门,却被苏宛拦了下来:“这个给我吧!我还有用!”

“恩,好。”领队将纸袋还给苏宛,然后奔向了三楼。

赫成铭疑惑的望了望苏宛,他刚想开口问纸袋的事,却被领队的一声呐喊收回了神:“赫先生,三楼第一间房是锁着的,有钥匙吗?”

赫成铭急忙跟了上去,从门框上将钥匙拿出,打开房门的一刻,才发现里面都是苏宛的绘画作品,当然还包括韩怡心的那副《光芒》,还有苏宛的那副《停留》,都被悬挂在左侧墙壁的正中央。

很快,苏宛也跟着上了楼,屋内的潮湿味很严重,她看着满地的绘画作品和颜料,她才想起,自己有很久都没动过笔了。

回忆很凶,打透了苏宛脆弱的心。

赫成铭没逗留,硬生生的扔下了一句话,“你们自己翻吧!”然后便转了身。

苏宛看着他憔悴的背影,霎时身子发软,倚在了门框上,韩佑庭紧张的扶起她:“是不是太累了?”

苏宛说不出话,就那么吞声忍泪的看着赫成铭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像彻底失去了他。

这一生,我鲁莽了两次,第一次是爱上了自己的养父,第二次是搞砸了你的婚礼。

——苏宛

上午,搜查队在赫成铭的家里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无果而终,赫成铭被排除了嫌疑,但林雨熙却被确定了罪名。

拘留十五天,罚款两千。

整个下午,赫成铭都郁郁寡欢,托了各种关系,希望能把林雨熙弄出来,但出于他身份显赫,在公众媒体的舆论压力下,他只能妥协。

男人最怕女人拖后腿,而且是这么沉重的后腿!

林雨熙被抓走的当时,尹恩跟着打车去了警局,她一直静候在门外,等待和母亲的相见。

再见林雨熙时,她身上的雪白缦纱已经褪去,灰蓝色的狱服规整的着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老了很多。

铁栅栏的两边,尹恩哀怜的忘着林雨熙:“妈•••”

林雨熙还没从这场灾难中缓过神来,她嘴里的怒火伴随着说出的每一个字,铿锵有力:“我不会放过苏宛那个贱人的!她的心肠太狠毒了!等我出去了,我一定•••”

没等林雨熙骂完,尹恩插了嘴,语重心长:“妈,咱不嫁给赫成铭行吗?好好过平凡的日子行吗?”

林雨熙愣了愣,觉得这话不像是自己女儿说的,在她的印象里,尹恩向来都是和自已一样心狠手辣的姑娘。

“你说什么呢?我费尽心思的勾引赫成铭,不就是为了你的事业能一步登天吗?没有我,你能进他公司,做他产品的代言人吗?”

“妈,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那个人•••”尹恩欲言又止。

“那个人怎么了?那个人养得起我!他根本就离不开我!我手上有太多对他有利和不利的东西,我们各取所需,这样不是很好吗?”林雨熙的严肃看得人发慌,这个女人张嘴闭嘴都是利益,人生过的简单却也辛苦。

“你这样会毁了自己的!”

“不会!为了嫁给他,我戒毒,我洗白自己的过往,我努力的留住曾经的孩子,可是•••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林雨熙的情绪愈加不稳,她的眼泪含在眼角,似乎压抑了太久的委屈一触即发。

“妈•••”

“总之我不会放过那个苏宛的,她举证我,让我进了监狱,我一定要十倍的偿还回去!我林雨熙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听到“举证”两个字,尹恩心虚了,原本同情的目光开始躲躲闪闪,不敢直视林雨熙。

“不过,我有一点没弄明白。”林雨熙再次开了口。

尹恩抬头,心跳急速,生怕被母亲发现是自己将她送进的监狱。

“我最近已经很久没吸那个东西了,做尿检也没查出阳性,为什么他们就一口咬定我犯了事?”她的脸上满是疑惑,把所有的经过都想的透透彻彻,还是让她查出了漏洞。

林雨熙不会知道,尹恩不紧举证了她,还将她和同伴吸『毒』的照片传给了警察,这是铁证,怎么也磨灭不了的铁证。

尹恩假装叹气,佯装不知:“可能是苏宛早就调查过你了吧!她既然都知道你以前在巴洛盛世,就很有可能从你身边的那些朋友下手,这种事,很容易漏风的!”

林雨熙饶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丝毫没怀疑过的自己的女儿。

“等我出狱,会有她好看的!”林雨熙咬牙启齿,恨不得置苏宛于死地。

寒暄了一阵,探监时间已过,尹恩告别母亲,徒步离开了拘留所。

一出大门,江克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他看见尹恩,激动的朝她摆了摆手。

“你怎么来了?”尹恩走上前,江克拥她入怀:“对不起。”

尹恩叹气:“没事,只是十五天而已。”

“她没怀疑你吧?”江克托着她的肩膀,目不转睛。

尹恩摇头:“没有,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觉得更加愧疚,她那么相信我!”

江克语塞,觉得心疼:“就算是弥补吧!弥补她对你这么多年的亏欠。”

“我只能这么想了。”尹恩吸了吸鼻头,眸子泛着红。

在亲情面前,即便有再多的隔阂,也难抵血脉的相通吧!

尹恩上了江克的车子,她冥想了一会,拿出了手机,按下了苏宛的电话,接通的一刻,电话那头的声音同样憔悴:“喂!尹恩。”

尹恩本想平复好情绪再说话,但她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委屈:“苏宛,你以后不要再打我母亲的鬼主意,这次我帮你,是看在江克的面子上,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今后你让我母亲有个三长两短,我尹恩一定会拿命来和你拼!”

没给苏宛留下解释的机会,尹恩挂掉了电话,在一旁开车的江克愁挂眉头,他自责,如果不是因为他,尹恩也不会这么难过。

另一边,赫成铭家,苏宛站在洗漱间里,看着渐渐变黑的手机屏幕,她觉得周身的一切都变了样,而她自己也变了样。

她让所有人都成了敌对的关系,让所有原本美好的事都被染了污,她是始作俑者,是那个万恶的导火索。

她怀恨着赫成铭杀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又放不下自己对赫成铭的一厢情愿,她原本不想报仇的,可她的举动,却违背了她的初心。

此刻,所有结痂的伤口,都被掀起,那些仇恨交织的现在和过往,在渐渐浮露水面。

中午十二点整,赫成铭重新归置了一下几处翻乱家居,然后走到了苏宛和韩佑庭的面前,冷言冷语:“麻烦你送苏宛回去吧!”

苏宛茫然,抬头注视他,她以为他能挽留她的,如今却连她的脸都不想见到。

“恩,就等你这句话呢!”韩佑庭诡笑,仍旧的不屑一顾,他转身牵起苏宛的手,苏宛却一动不动。

她本来是想说什么的,比如说“我不走”、“我要陪你留下来”、“你不要赶我走”这一类的话,但她还是没说出口,心里的逞强有时候真的容易摧毁一段频临灭绝的感情。

一秒、两秒、三秒,她还是被理智战胜了感性,妥协了韩佑庭,跟着他走向了门口。

赫成铭的目光慢慢从专注变的散漫,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看向苏宛离去的背影,就听到了门口门锁闭合的声音,屋内哑然一片,没有任何声响,甚至连挂钟都停止了摆动,僵持在清晨七点的位置。

他碍不下面子,想拿出手机给苏宛发条短信,想让她留下来,可手指还是无意间碰错了键字,调到了照相机的模式,是前置摄像头,镜头直对自己的脸。

他想起,以前苏宛总是拿着自己的手机自拍,然后美其名曰的说这是给他的手机桌面。

想到这,他不禁笑出了声,眼睁睁的看着对准自己面庞的屏幕,这张脸,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冰冷了?

渐渐的,屏幕上的自己越来越模糊,他前后调整着焦距,可画面仍旧分辨不清,他擦擦镜头,也于事无补。

隔了好久,他才发现,原来不是焦距没调好,而是自己被泪水模糊了眼。

你未长大之时,我常常想,待你婚纱落地之日,我会怎般乐不可支,如今看到别人抓紧你的双手,我竟觉得如失珍宝,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需要你。

——赫成铭

从赫成铭的家中离开,苏宛的状态仍旧低落,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坐在韩佑庭的车中,天蓝色的礼服被红酒染的处处斑红,她执意不想回家,韩佑庭就带着她绕着这个城市转了一圈又一圈。

车窗大开着,韩佑庭怕她受凉,放慢速度,在车流稀少的马路来回穿梭。

下午五点,夕阳渐落,即将泯灭在山的后头。

“怎么样,心情好些了吗?太阳都落山了!”韩佑庭把车停在附近的公园,摘下挡光的墨镜,看向苏宛。

苏宛发着呆,车内的轻音乐迟缓诱人,她沉浸于此,又被心间的顾虑覆盖,她总会想起赫成铭的那张脸,想起他责备她的凶颜。

“出去逛逛吧!你已经坐了快三个多小时了,腿不麻吗?”韩佑庭侧过身,直接将她身上的安全带卸下。

“我这个样子,还是不下去了吧!”苏宛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红酒印记,天蓝色和红色的交杂,显得格外刺眼。

韩佑庭思考了一会,直接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披在了她的身上:“这样就好了。”

苏宛点点头,下了车,长长的裙摆拖在身后,她还是觉得不自然。

韩佑庭走到她身后,扯着她身后的那一袭裙摆,直接撕了下去,破裂处看不出一丝破绽。

“不!我的礼服!”苏宛大惊。

“以后又用不上了,那么紧张干嘛!”他将那一大块布条向身后一撇,抓着她的手就往公园深处走去,公园里面灯光微暗,四处游散的人大多是老两口。

苏宛跟在他的身后,或许是衣服抵御寒风的缘故,她觉得心里似乎没那么冷了。

“饿不饿?要不要去附近吃点东西?”他转身,将苏宛身上的西服裹紧。

苏宛刚想说好,却被公园不远处的一个人吸引了视线,远远望去,那是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肚子凸在身前,脖子上的肉多的快和下巴连成一片了,皮肤泛着奶白,苏宛觉得似曾相识。

“天啊!那不是贺澜的新男朋友吗?”苏宛失控的大喊,吓得韩佑庭身体一颤。

他回过头,也望见了湖边的那一抹肥胖的身影。

“怎么?你认识?”他问道。

苏宛靠近了几步,再次巡视,然后点了点头。

她惊讶,不是因为在这座公园见到贺澜的男友,而是因为贺澜引以为傲的男友此时此刻正搂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而那个女人,不是贺澜。

苏宛犹豫,要不要告诉贺澜。

“看样子,她的男友是出轨了。”韩佑庭耸了耸肩,不以为然。

“那我,要不要告诉•••”苏宛没说完,手机铃声便不应景的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贺澜的电话。

苏宛接起,她的目光还停留在那对狗男女的身上,电话那头响起贺澜的问候:“苏宛,你好些了吗?我在家给你炖了牛腩柿子汤,怎么样?有没有很诱惑?晚上回来吃吧!我还买了啤酒,陪你好好发泄发泄。”

听着这样的问候,苏宛的自责感更加浓烈,她举着电话,半天没出声。

“苏宛?你在听吗?”电话那头再次传来。

韩佑庭冲她使了眼色,意思是告诉她,先别说了吧!

苏宛深吸一口气,牙齿落在下唇上,还是开了口:“贺澜姐,你今天不和男友约会了吗?”

电话那头的贺澜没听懂,顿了顿:“没有啊!今天他比较忙,怎么了?”

“你现在打车来一趟石湖公园吧!穿的休闲点!我有事告诉你!”

挂掉电话,苏宛觉得如释重负,韩佑庭牵着她走到了距离那对狗男女最近的地方,等待贺澜过来捉奸。

但贺澜的车还没来,那对狼狈为奸的狗男女,就开始朝着附近的一家宾馆前进了,苏宛急忙起身,尾随而去。

“你动作轻点!别被发现了!”韩佑庭提醒。

宾馆楼下,苏宛坐在台阶上,韩佑庭陪在其侧。

贺澜来的时候,穿着一身运动装,苏宛心想,这下可以展开撕逼大战了!

“贺澜姐!”苏宛朝她摆了摆手,贺澜回过头,看到了一脸憔悴的苏宛。

“怎么突然让我来这里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宛指了指身后二十层高的豪华宾馆,面色凝重:“你那个虚胖的男朋友,刚刚带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进去了!”

贺澜觉得不可思议,一脸茫然:“你看错了吧?他从认识我开始,连碰我的手都会脸红,怎么可能会•••”

“我没看错!一定是他!”苏宛笃定。

“要不你进去看看吧!万一是呢!”韩佑庭在一旁劝告。

贺澜举步维艰,她的一只脚踏在台阶上,另一只脚却迟迟不肯移动。

“你们一定是看错了!”她再次辩解。

苏宛见她没勇气,直接奔着宾馆的大厅冲了进去,走到了吧台前。

“你好!我想问一下,刚刚在你们这开房的那个微胖的男人叫什么?”苏宛直言不讳的询问,口气坚硬的让吧台小姐毛骨悚然。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对顾客的隐私•••”吧台小姐的话没说完,苏宛直接扯过她的衣领,怒火冲天:“别和我扯什么隐私!我就问你他叫什么!”

韩佑庭在门口看出了端倪,直接冲了进来,一把拦下了苏宛:“你别这样!她们也是有苦衷的!”

“苦衷?她们的苦衷就是怂恿那对狗男女乱搞,然后伤贺澜的心!是吗!”苏宛的情绪失了控,她好像把今天一整天的抑郁都发泄在此,贺澜仍站在大门口,眼神恍惚的看向屋内的一切,看着发了疯的苏宛。

三秒后,贺澜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来,走到了吧台前,她的脸上挂着绝望和淡然。

“刚刚那个男人,是不是叫梁庆?”贺澜的声音温和,看不出一丝愤慨。

吧台小姐没说话,委屈至极。

“对不起,可能我们的行为冒犯了你,估计你也看出现在是什么事态了,你只要告诉我们是不是就行了,我们不会难为你,也不会惹事!”韩佑庭在身后接着劝导。

吧台小姐点了点头,整理了自己的衣领。

苏宛挣开韩佑庭的双手,恶狠狠的朝着吧台小姐怒吼:“在几楼?多少号!我去把那对狗男女抓出来!脱光了让他们跪在贺澜姐的面前!”

苏宛的话音一落,贺澜原本波澜不惊的态容也有了一丝变化,她皱眉,看向苏宛:“别说了!”

苏宛语塞,僵在原地。

“我们走吧!我不想继续呆在这里。”贺澜说完,转身便走出了宾馆大厅,那背影,落寞的好似她甘愿接受这个残破的现实。

那洒脱,就像她谅解了那对狗男女的心情,就像她也曾经历过那样的事,而那时她的身份,同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三。

笑,代表两种心情,一种是开怀,一种是释然。

还有一种,是无奈。

贺澜就是第三种。

小区楼下,韩佑庭的车停在楼栋门口,贺澜下了车,苏宛手持自己的牛皮纸袋,紧随其后。

“你先回去吧!就别管我俩了!”苏宛冲着车上的韩佑庭挥了挥手。

“那明早不见不散!”他冲她眨了个媚眼,然后将车子掉了头。

贺澜的情绪低落,头也没抬就往电梯口走,苏宛踩着高跟鞋,艰难的小跑,生怕被落下。

“贺澜姐,慢点!慢点!”苏宛在身后哀嚎,脚踝处被磨的红肿。

贺澜停止前进,好像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才反应到身后还有一个苏宛,她回过头:“对不起,刚才走神了!快点走吧!我给你煮的汤和饭都快凉了!”

她的声音温文尔雅,伪装的甚至看不出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苏宛很想问她,为什么就那么装傻的饶恕了那对贱男贱女,但是看到贺澜的若无其事,苏宛又把问号吞回了肚子里,可能她根本就没爱过,也可能她早就知道了事实,只是不想承认。

回到贺澜的家中,一进门,那股牛腩柿子的味道就扑鼻而来,稍稍带着点发凉的劲,不像刚出锅时的浓郁。

“洗洗手吃饭吧!陪我喝点!”贺澜褪去运动外套,去了厨房。

苏宛霎时觉得自己很差劲,明明这场解闷酒是贺澜准备给她的,现在却成了两个人的借酒消愁

“把酒都起开吧!”贺澜端着还温乎的汤锅,每一步都小心谨慎。

“八瓶?都开?”苏宛眼睛瞪的跟筛子似得,差点就要滚到地上。

“对啊!不喝满五瓶我都不会醉!你分担三瓶!怎么样?够意思不!”贺澜抢过苏宛手中的瓶起子,一瓶接着一瓶的开。

苏宛急忙阻拦,脸色吓得煞白:“我是一杯就迷糊啊!”

贺澜的眼神鄙夷:“一杯?就你这酒量还想出道呢?以后不得让人玩死!我陪你练酒量!我告诉你,酒这东西越喝越抗劲!”

说着,桌子上的酒瓶就都被开启了,八瓶麦黄的啤酒,瓶口散发着幽幽的白色气体和即将溢出的泡沫。

贺澜随便抓起一瓶,另一只手倾斜着杯子,金黄的液体缓缓斟到了杯口,她递给苏宛:“来!先为你今天的奇葩经历干杯!你一杯,我对瓶吹!”

苏宛张着嘴,全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贺澜竟会这么豪爽,她还没从惊讶中反应过来,贺澜的薄唇已经贴合在瓶口,那不断流动的液体顺着嗓口的起伏渐渐消失。

苏宛端起酒杯,紧闭着双眼,一副大难不死必有厚福的模样,“好!我奉陪到底!”壮着胆子将那杯酒进了肚。她平复着胸腔里酒水带过的苦涩,那融进身体的每一滴酒精,都像是一颗在自我蒸发的水滴,麻痹了全身。

贺澜喝掉了半瓶多,她满足,坐下身,开始攻击一桌子的好菜好饭,苏宛眼神发懵的看着她,那股晕眩的劲渐渐上头。

“你为什么不去捉奸啊!”苏宛眯着眼,双手伏在桌面,脑袋耷拉着,等着她的回答。

贺澜的筷子突然悬在半空,她没醉,意识还很清醒:“捉奸多尴尬啊!既然已经知道真相了,为什么一定要再当面刺伤自己一次呢?”

“你真的能放下吗?”苏宛的眼睛即将闭合,脸上的红晕渐渐泛在脸庞,她是果真不胜酒力。

“放心吧!我放得下,所以不需要再自己作践自己的去眼见为实,这样的男人很多,我早习惯了。”贺澜的语气沉稳,听上去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来!我们再干一杯!为了我今天的被劈腿干杯!”贺澜再次拿起刚刚那瓶啤酒,对向了苏宛的脑门。

苏宛没犹豫,抓起手边一瓶满满的酒瓶,跟着她一起对瓶吹。

既然已经醉了,那么就醉的彻底一点,既然不想被现实困扰,那就留给这两个满怀心事的人,一个并不清醒的夜晚。

一个小时过后,八瓶啤酒全部下肚,苏宛已经不省人事,她仰躺在客厅正中央,脚丫搭在沙发上,一只手握着啤酒瓶,另一只手攥着牛皮纸袋;另一边,贺澜眼神迷离的数着盘子里的花生米,数了三遍,可每一次都不是同一个数字。

贺澜用脑袋顶着饭桌,她的脑袋在桌子上来回滚动,那副意识不清醒的样子,惹人生笑。

过了没多一会,贺澜起了身,她扶着雪白墙壁,步履艰难的来回画圈,走到了沉睡的苏宛身边,她用脚蹭了蹭苏宛的脸,苏宛没反应,她又朝着苏宛声嘶力竭的大吼:“喂!起床了!”

苏宛仍旧睡的死死的。

贺澜绝望,想转身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却被苏宛手中的纸袋吸引了视线,她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揉揉眼,蹲下身,把牛皮纸袋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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