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后,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他下了床,仅穿着『内』裤就这么走了过来,我怔怔地看着他,他坐在了我旁边,伸手把我揽在了怀里,他说:“放心,我能等,我相信你会成为我的女人,迟早的事。”
他总是如此自信,我却并不明白,他为何在我身上耗费如此多的心力?
我笑笑,我说:“你女人那么多,为什么一定要对我下功夫?”
他轻轻地说:“那不一样。”
我不知道是什么不一样,我自问我也并非特别出色的女人,他为何却总是一副对我情有独钟的模样?
上午9点的样子,我们启程回去A市,回去的路上我又一次睡着了,到了A市我才醒来,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披了件他的大衣,心里又是一阵的暖。
他把我送回了家,他说:“回去多休息吧,我知道你昨晚没睡好,一直不停地翻身。”
我竟以为他熟睡了,没想到,我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我说:“好,那我上去了。”
他又喊道:“等等。”
我刚踏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我回头问:“怎么了?”
他便俯身趴了过来,在我的额头上亲亲一吻,然后说:“好了,去吧。”
我不禁甜甜一笑,就这么满心欢喜地下了车,他的这个吻,圣洁而美好,让我有种纯粹到心底的感觉。炎彬,果然是对女人了如指掌。
我回家的时候他们竟都在家,进门张惠便问道:“跑哪儿去了?上班上着上着人就不见了,到现在才回来。”
我们之间都没有打电话的习惯,所以她们都不曾打电话问过我。我笑着说:“遇到一个朋友,就一起叙叙旧。”
她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说:“下午我们想去逛街,你要不要一起呢?”
我摇摇头,我说:“有点累,下午想休息。”
她无奈地说:“那好吧,那我们三个去了。”
我说:“嗯。下次再陪你们。”
我回到了房间,不曾想,猴哥居然给我打电话了,他说:“还在海边呢?”
我说:“没有,回家了,刚到家。”
他“哦”了一声,然后又说:“今天周末呢,有什么打算吗?”
我说:“没有呢,不知道去哪儿。”
我又问了问他的近况,他说:“挺好的,公司已经发展了二三十个人了。小野做得很好,帮我省了很多力气。”
我说:“是吗?我就一直觉得那女孩挺好的。”
他说:嗯,她一直很想你,总是和我提起你,说以前在那个公司,就你对她很关心。”
我笑了,她对我一直都很有好感,我说:“其实我也没怎么样对她,可能是种缘分吧。”
他又说:“对了,倪晓娜快生孩子了,时间真快,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提到这些前尘旧事,竟有种时光错乱的断层感。仿佛这一批人都是属于旧时光里的,偶尔翻出来晒晒,竟觉得感伤。明明我离开那儿不久,却有种离开了很久的错觉。
我说:“那挺好的,等她生了告诉我,我去看看她。我们也没联系过,想打电话又觉得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说:“是啊,前些日子在医院碰到了,她的肚子很大很大了,一个人来产检的,沈白也没陪着。人也变胖了很多,我都差点没认出来,还是她先叫我的。”
我说:“怀孕了肯定会变胖的,生完就会瘦了。不过她怎么一个人去呢,沈白干嘛去了?”
他说:“她说沈白忙,似乎不怎么开心的样子,我感觉。我也没多问呢。”
我突然反应过来,我说:“欸,不对,你好好的跑医院去干嘛呢?”
他的语气有些支吾,他说:“那什么,没事,朋友在医院住院呢,我去看看。”
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不对劲,我说:“不对,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才告诉我,他说:“前些天颜颜有些发烧,阮大志打麻将也没管她,我去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小脸红扑扑的,她跟我说头疼,我一摸,坏了,额头烫得很,就赶紧带医院去看了。不过你放心,已经没事了,已经好了。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我一听,瞬间急出了眼泪,我说:“天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怎么好好的会发烧,阮大志怎么都不管?不行,我要回家去看她,我要带她走,我不想再让她在那边了。”
他连忙说:“姐,稳住,稳住,稍安勿躁,你听我说。我已经和阮大志沟通过好多次,我试探性地问过他这个问题,现在他不会把孩子给你的,他是那种想一出是一出的人,你也知道,他绕不过弯,怎么说都没用。我说孩子你带走户口在他那儿,也一样分得到房子,他不信我,他觉得颜颜一定要在他那儿才行。你现在回来,也带不走颜颜,而且你现在刚稳定,你带着颜颜你怎么生活,工作做不了,你也养活不了她。别急,别慌,颜颜这里我会照顾着,我保证颜颜不会有闪失,好吗?你就安安心心在那边工作,你跟我说过的,那里工资是以前的好几倍,那就够了。等赚了足够的钱,就你回这边来,我再给你出点钱你买个小套的房子,找份清闲点的工作,然后把颜颜接过来,好吗?听我的。”
他在说这些话的过程中,我一直在哭,一想到我在这里过得潇洒快乐的时候,颜颜却在那边过着亲爹不顾亲妈不管的生活,就心如刀绞。可是猴哥说的话,无一不在理,我无从辩驳。现在的我,有什么能力照看颜颜呢?
他说完,我依旧在哭,我说:“小弟,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自私?我在这边过得这么潇洒,我还去海边玩,颜颜却一个人在那里受着苦忍着思念妈妈的痛苦,我是不是这天底下最自私的妈妈?”
他安慰道:“姐,不能从这个角度去想问题。阮大志虽然不管颜颜,毕竟是她亲爹,对她也差不到哪儿去。至于生病,小孩不生病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宽心吧,我时不时去看她,我会保证她的安全,我会好好教育她,而且现在我还发动了小野,小野也时不时会和我一起找颜颜玩。你就安安心心在那边赚钱工作,如果有合适的男人你就谈吧,别顾忌什么,我们现在是亲人,颜颜就是我的外甥女。你别有那么多心理包袱,都放下。你那么多年都过得那么苦,我现在我只希望一点,就是你过得开开心心的。颜颜我绝对不会不管,你放心。”
我更加哽咽,我说:“我欠你那么多,我如何报答你呢?小弟,萍水相逢,你怎么为我的的事情那么操心?”
他说:“姐,又来了不是。我说了,我这一辈子没有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至于我说的那些混账话,你别当回事就好。我现在对颜颜好,是我和颜颜的缘分,也是和你的缘分。也许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我来还。而且说真的,我真心不觉得我帮了你很多,很多事情做起来又不费力,颜颜那么大了,又那么乖巧,带着她去做什么都开心,也不给我增加负担,吃饭睡觉都很乖,我不觉得我做了很多,我反而觉得颜颜让我的生活更快乐呢。”
他总是那么豁达开朗,却总让我无地可容,我说:“我除了说谢谢,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说,如果将来我能好,你今天所有的好,我日后都会报答,真的。”
他笑道:“又感性了不是,不哭就对了。我不需要你报答,你最好的报答就是活得痛痛快快开开心心的,保证下次我再见你的时候,你的脸上红光满面的。多吃点,每次见你都瘦成那样,看着心疼。”
我说:“好。你也是,多照顾自己。”
他说:“放心吧。我好着呢。”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就互道了别挂了电话。我悲从中来,想到现在这无力的局面,想到颜颜的孤单,想到猴哥对我的厚爱,不由得痛哭了一场。
我一定要好好奋斗,好好站起来,早一点像张惠她们那样,在这个城市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猴哥说得对,一个人连自己都顾不好,还怎么顾及他人呢。
现在的我,给不了颜颜任何的幸福。但是我相信,我以后一定可以给她幸福。舒画,奋斗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痛哭了一场后,我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感觉肚子饿,爬起床走到厨房,发现锅里还有浩然给我留的晚餐,心里一阵温暖。这里虽然只是一个落脚点,却给了我家一般的温暖。
周末过后,忙碌的工作又开始了。和M小姐所在的公司签下合约之后,我们几个人再次出动,分别打电话邀约并洽谈了其他几家小型公司,最后都确定了合作关系。这一周基本都是在应酬度过的,每天各种饭局和酒局,我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成功应对局面。没想到这天晚上,却差一点儿出了问题。
炎彬给我们四个的分工是这样的,大的客户我们都一起搞定,小的客户则分批出马,每个人针对一家逐一突破,如果个人能力有欠缺或需要支援的时候,可以带上能喝酒或能顾场面的男同事,遇到难事则向他求救。
这一次我要面对的客户是一位外籍人士,中文并不流利,我们四个人当中我的文化程度最高英语最好,炎彬在考察了我们的口语后,决定把这位客户分配给我。于是,我把自己打扮妥当后,出发了。
那一天我穿的衣服,是上次逛街张惠给我挑的那件性感的礼服,裸色的小短裙,裙子所有的布料特别少,却把每一个敏感的部位都完美遮住了。张惠说因为我背部的线条很美,而这条裙子背部是完全裸露的,可以恰到好处地体现我的性感。我当时试穿了一下,的确穿在身上显得我特别的骨感,而且背部的线条的确美得惊人。
当我穿上那套衣服站在炎彬的面前时,他称赞了我,他说:“对,女人就应该这么打扮,把自己最美的地方完美体现出来。”
我定的饭店离公司并不远,对方表示只有他自己前来赴宴。于是,我也决定独身前往。炎彬说:“这个人我让人调查过,但是是对方公司新近才招聘进来的,又是外籍人士,对他的身份背景知道得不多。舒画,要不要我指派谁跟你一起?”
我直接否决了,我很自信地说:“没事,只是一起吃个饭而已,我一个人就好了。”
炎彬见我自信满满,便说:“那行,你去吧,如果发生什么,一定要紧急求救我。”
我说:“知道了。”
其实当时我心里的潜台词是,吃个饭而已,能发生什么事呢。如果是一个人面对多个人,我没有把握。但是一对一,我还是相信我能够谈妥的。
我比对方先到达约见的地点,我入座后不久,对方就来了。他一来,我才发现,他居然带了一个人过来,也是个外国人。两个人看上去都十分的高大健硕,见到我的当下,就一人给我来了一个西式的拥抱。他们做了自我介绍,一个人自称Mike,是本次要和我谈合作的负责人;另一个人他说叫他Jim就好,他则是Mike的朋友,两个人刚巧碰上,所以就一起来了。
当时拥抱的时候,那个Jim还借着拥抱的劲头故意在我背上摸了一下,我能感觉到那绝对是故意的成分。等他们坐定,那个Jim便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一边念叨了好几句“IlikeChinaesegirls”。我当时就有些心生反感,还好我的主攻对象并不是他,于是礼貌性地回答了两句之后,我便开始和Mike谈起合作的事情。
很多年没有用过英语了,我的口语虽然不错,但是涉及商务的地方还是很容易忘词,好在对方也听得懂一些中文,所以我便中文和英文轮流上阵,聊天的气氛还算融洽。
只是用餐途中,那个叫Jim的男人好几次故意用脚蹭我,然后傻呵呵地对我笑,不断打断我和Mike的聊天,并且和Mike说了好一阵的外国话,我听不出是哪国语言,反正不是英文。我看到Jim兴奋得两眼放光,而Mike的眼神却略有迟疑,他们一起看了我一眼。我有种预感,觉得他们是在聊我。
于是,我问Mike:“Whatareyoutalkingabout?”
Mike笑了笑,然后说是他们自己的一些私事,但是我分明感觉是有关于我的,而且Jim有点越聊越兴奋的架势。
我感觉情况不对劲,于是借口要上洗手间,去洗手间给炎彬打了电话,我说对方多带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对我有所企图,两个人一直在用外国语商量什么,我预感我可能有危险。
炎彬二话没有多说,他说:“我心里有数了。”
于是我挂掉了电话,再重新回到了包厢里。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没有继续讨论了,那个Jim依然眼神色色地看着我,而Mike则一本正经地跟我继续聊生意。
然后,Mike拿起酒杯,说我们一起干杯。我于是拿起杯子,和他们干了一杯。那个Jim还是一直看我,我没有理会他,而那个Mike一直在跟我就合作的细节问题不断地探讨,我突然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浑身似乎越来越没有力气。
我这才惊觉,难不成我被下了药?……这么一想,心里惊出一声冷汗,刚才从洗手间回来完全没有料到他们会干这种事。我以为这样的情形只会在小说中出现,况且对方是我的商务伙伴,不至于干出这样没人格的事情吧?
越来越迷糊的感觉让我无力地趴在了桌子上,这时我隐约听到Jim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喊了一句“Welldone”,我在意识渐无、四肢无力的情况下拨通了炎彬的电话,却不小心碰到了免提,被Jim发现,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把我的手机关机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想伸手探进我的衣服,被Mike制止了,他们不断在用外国语交流什么,最后,Jim把我背了起来,然后和Mike一起走出了包厢,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意识虽然模糊但是却还有一定的感知,我依稀听到Mike对服务员用生硬的中文说“我朋友喝多了”,我很想大呼“救命”但却怎么都喊不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下的什么药,我心想如果炎彬救场不及时、噩梦再一次来临的话,我真的会无法面对选择死亡。
在我们走出大门的时候,突然一帮人冲了上来,有个熟悉的声音在用英文和对方流利的交涉着什么,我感觉我很快被一只手大力地拖了过去然后把我抱了起来,我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顿时觉得自己安全了,那最后一丝在挣扎的意识瞬间就停止了,接下来的过程我便一无所知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抓被子,却抓到了一个男人的手,一瞬间感觉毛孔悚然,尖叫了一声,以为自己受到了侵害。
紧接着我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他说:“别怕别怕,是我的。”
我定睛一看,发现身边躺着的人是炎彬,顿时觉得安全感倍增。我连忙问:“昨晚我是不是被人下药了?那两个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你救了我了吗?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送到警察局?”
我靠在床沿上,还来不及看自己置身于哪里,他也坐了起来,我这才发现他上身是裸着的,我下意识地掀开他的被子,惊讶地发现他居然是全luo的。一时间,我感觉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赶紧把被子放了下来,脸红成了苹果,我说:“你……你……对我干什么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那两个人根本不是那个公司的人,你打完电话我核实过了,对方告诉我那个Mike因为品行不正刚刚被开除,对方对他和我们谈业务的事情一无所知。而且由于刚刚下达的人事通知,很多职位信息都没有及时改正,导致你这次差点身处险境。那个Mike和Jim定了明天回国的机票,约见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你下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出项,他们要是对你怎么样了之后出了国,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顿时惊出一声冷汗,我说:“还好还好,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在我的酒杯里下药,太恐怖了。”
炎彬把手伸了过来,把我揽在了怀里,他说:“没事了已经,我们把他们送到了派出所,警察已经在调查了。那个Jim是惯犯,靠着这种新型的chun药已经对好几个中国女孩子下手,但是这种药的特性就是醒来后对昏迷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那几个女孩报案后根本提供不了有力证据,导致一直无法立案。那个Mike和Jim认识不久,他说是刚刚被开除心情不好一时鬼迷心窍才同意Jim这么对你,他和Jim也认识不久。”
我叹了一口气,我说:“看来以后还是得小心呢,太危险了,我再也不要一个人约见外国人了。”
我有些尿急,想爬起来上WC的时候才发现我身上居然也空无一物。我大叫了一声,浑身发抖地问他:“你……你对我做什么了?”
他连忙解释,他说:“没,没,别误会,什么也没做,真的。”
我完全不信,我说:“既然你说我被下了药,那我一定反应很强烈,你我都是光着身子的,你一定对我做了什么。炎彬,你太过分了!”
他心虚地看着我,他说:“真……真的没干什么。”
我不断摇头,我说:“我不信,我不相信。你不是把他们送警察局去了么?警察怎么会让你带我回家?不是应该带我去医院吗?你,你为什么要乘人之危!你说啊!炎彬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每一个人女下属你都要下手!你当自己是什么!是皇帝吗!你这样,和Jim有什么区别!你他妈败类!你无耻!你乘人之危!”
我特别的激动,我不知道我什么如此激动,我觉得我有种刚离虎穴、又入狼口的感觉,我觉得特别的羞愧和羞耻,在这样的一种状态下成为他的女人,我不想这样,我特别抗拒。
而我对一切都一无所知,更让我觉得难忍!警察为什么会让他带走我!那一刻,我居然连警察都一起怪上了!
他异常的安静,这不像他。他居然任由我骂,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孩子的样子。
骂完,我裹着浴巾,去了趟WC,出来的时候我心突然平静了。我不想哭,我觉得没什么好哭的,比这更惨的都经历过。女人么,无非就是这样的命运。突然,我就认了这次栽似地。
我发觉我身上总有那么一股子“灾后迅速重建”的能力,我特别认命,所以每一次摔倒,我都能迅速地站起来,不让自己沉溺下去。
我问他要烟抽,他迟疑了一下,然后递给我一根,给我点着了,我静静地抽着烟,其实我也不会,就是不断地吸进去吐出来。我们之间一片长久的沉默,之后,我打开了话匣子,我说:“我不怪你了,不过你必须告诉我,昨晚详细的情况。”
他叹了口气,想伸手摸摸我的耳朵,我躲开了。他坐正了,然后说:“昨晚,我带着大家赶到的时候,你刚好被那两个外国人扛出来。当时我们一窝蜂扑了上去,我把你从他手里抢了过来,饭店的保安赶紧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说你是我的下属并出示了你的工作证,之后我让保安报了警,说对方可能对你下药。当时你药性已经发作了,整个人脸红得不行,我担心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出丑,就留了几个人在那里处理事情,我带着你回了家。一路上你都在后座不停地哼哼唧唧,整个人特别难受特别骚气,我了解这种药,我知道这个药性根本没办法解,只有那什么,才能解除……”
我强装淡定,却无法想象我当时的模样,我一定特别特别的撩人,能想象得到。我说:“然后呢,然后你对我怎么样了?”
说到这里,他就开始有些心虚了,声音也变得轻了很多。他说:“然后我就带你回家了,刚抱上你你就不管不顾地吻我,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抱进门。进门的时候你已经燥热到不行了,整个人都缠到了我身上。我当时也被你弄得……有点那什么……”
后半句话他完全心虚了,我倒是第一次见他害臊得像个小男生的模样。我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我说:“然后呢?”
他说:“然后,然后……”
他不敢往下说,我大声说:“快说啊!”
他突然笑嘻嘻地说:“你得保证,我说了之后你不会打我。”
我已经没有耐性了,我说:“你说不说,不说我现在就和你去派出所。”
他说:“然后,我就把你带到浴室,直接浇了盆冷水,你也泼了一盆,我也泼了一盘,嘿嘿。”
他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我很无语地看着他,我说:“我不信,就这样?”
他又说:“当然不止。”
我说:“那你快说啊。如果只是浇冷水,你怎么会和我光着躺在一起。”
他说:“说了不许打我。”
我彻底被他弄疯了,我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快—点—说!”
他说:“浇了冷水之后,你就有些冷静了。我帮你脱了衣服,然后用浴巾擦干,然后我自己也脱了擦干了,我就把你抱上床。结果,你也有反应,我也有反应,然后……”
他又卡住了,我真的恨不能跳起来掐住他的脖子逼他说下去。我恨恨地看着他,咬牙切齿。
他说:“然后,我一看你又不行了,咱俩都光着,我真怕我忍不住,因为我也快不行了。然后,然后我就用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