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爱成婚(128)

时间:2018-07-26 06:20:24 

她宽慰我道:“没事的,这种情况毕竟很少很少。”

我笑了笑,她又问我:“怎么样,对炎彬是不是很感激?”

对于感情,我对她们一直有所保留,我知道她们其实都暗地里较着劲,我说:“嗯,他是很称职的上级。”

她坏坏地笑了下,她说:“只是上级而已?我以为……经过了这一次,你们之间有所不同呢。”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们会一直都是上下级关系,不会再有其他。”

她笑得有些复杂,仿佛找我聊天是为了印证什么似地。她说:“嗯,不过他对你比对我们好些,也许有可能觉得你是新人的缘故吧。反正那只是意外,你别太介怀,真的。”

我说:“嗯,我知道的,放心吧。”

她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走了出去。我感觉她的步履轻松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睡了那么久,我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最后掏出手机,无聊地翻遍了通讯录,却找不到可以诉说点什么的人。

我主动打了猴哥的电话,那边却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她大叫道:“舒画姐!”

原来是小野!她解释道,猴哥正在忙事情,所以她拿着他的手机呢。我说:“你们这么晚还加班呢?”

小野说:“是啊,猴哥说他有一个计划,一年内要把事业发展到A市去呢。”

我说:“那挺好的,那你们不就可以经常来A市了?”

她开心地说:“是啊,所以我们最近都在加班,忙都忙不过来。”

我说:“跟着猴哥一起做事开心么?”

小野给我的感觉整个人都开朗活泼了很多,她说:“当然啊,太有意思了!我们陆续在招人呢,不过重要的事情还是得我们两个亲自把关,所以经常加班。”

我说:“小野,那你不是没有时间谈恋爱了?”

我听到她咯咯地笑,然后她说:“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呢,先把工作做好再说。”

我听到猴哥在那边喊着“把电话给我”,然后很快我就听到了他的声音,他说:“姐,难得主动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心情不好了?”

我笑道:“难道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打电话给你吗?”

他说:“当然不是啊,只是你很少主动打电话给我呢。怎么啦,想我啦?哈哈……”

他和小野的心情能感觉出来都特别好,我说:“最近生意是不是很忙啊?看你们都很开心的样子。”

他说:“嗯,叫你回来帮我不来。姐,你回来吧,到这边我给你主管的位置。真的,你考虑一下。”

能回去H市,能和猴哥、小野一起共事,能和他们一起打拼事业,能近距离陪颜颜一起成长,这就是我现阶段最好的选择了吧。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说:“小弟,让我考虑一下,好吗?我考虑好了,再给你回复。”

没想到,猴哥听到我这么说之后,立马激动地跳起来大叫:“姐,你真的愿意回来帮我?太好了!我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我听到电话那头小野在大叫“喂,你把桌上的水都打翻啦”,想象他们在那边滑稽不已的模样,不由得忍俊不禁,心情变得轻松了很多。

挂了电话,想到炎彬,不由得心头一紧。从不经意的相识到现在不伦不类的上下级关系,总让我觉得一切如此的乱,乱得让我找不到头绪。心里装着太多的事,无从倾诉无从诉说,从过去到现在,身边竟没有一个朋友,能让我尽情地倾诉衷肠,那种感觉特别的孤单。

很快就年底了,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如此多的变故。年末又快到来,王浩然已经在紧张地订票准备赶回老家过春节,张惠和陈优都不打算回家过年,王浩然问我要不要回老家,我想到远在四川的父母,心揪了一下,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他们,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我身上发生的变故,每一次的问候电话都是那些温馨的问候,我习惯了报喜不报忧。过年,我照例给父母汇了一千块钱到他们的存折上,打电话给妈妈的时候,她却莫名地哭了,仿佛有心理感应一般地说了很多安慰的话语。母女之间纵使相隔千里,但无论女儿如何伪装,都能被母亲识破那不过是一种逞强。

我拼命忍住没有哭,我不想让年过半百的父母操心我的命运。我一个劲说自己过得很好叫她不用担心,她并不挑破却一直在对我重复一句话:“无论任何时候,这里都是你的家,过得不好就回来,妈妈这里有你吃的有你喝的。”

挂了电话,我的心情特别的沉重,走了出门,见张惠也一个人闷闷地坐在沙发上,我说:“陪我喝酒?我有些烦。”

她很干脆地说:“好。”

我们就这样挽着手出了门,一起找了家酒吧,坐了下来。刚坐下,她便嘲笑我,她说:“亲爱的,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酒吧了?”

我哪有打扮的心情呢,随便穿了身运动服和一件厚外套就出了门,脱下外套,一身的运动装和酒吧的气氛格格不入,她则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性感。

她见我愁眉不展,便打趣道:“怎么了,突然主动找我喝酒,寂寞了?”

我笑了笑,拿着杯子在唇边轻轻地抿了一小口又一小口,然后说:“不是,只是年底了,想家了。”

我、浩然、张惠的家乡都在同样的省份,那种离乡多年的惆怅自然都是可以感同身受的。我提到这个话题,张惠的兴致便瞬间也淡了许多,她轻轻地说:“家?呵呵……有家可想,也是好的。”

这话里有许多的深意,我问道:“为什么那么说?”

她摇了摇头,她说:“我没有家,我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各自再婚各自有了各自的孩子。记得从前有首歌叫做《美丽的西双版纳》么?每一次唱那首歌,我都会哭。”

我当然记得,那是很久远的一首老歌,歌词虽然简单却特别扣人心弦,我从前没事的时候也喜欢哼给颜颜听。张惠的话,让我想到了颜颜的以后,更觉得伤感。

我轻轻地哼了起来,张惠也跟着我一起哼了起来,我们唱着唱着,都莫名地流出了眼泪。我们傻傻地看着对方,竟不由得又都笑了。那一刻,感觉我和张惠的心又近了一些。

她拿着酒杯和我痛快干了一杯,然后说:“我们都别想太多,好好过好自己的人生吧,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我说:“是啊,只有自己幸福了,才能有给他人幸福的能力。”

张惠不是感性的女人,话题稍微沉重她便会自然地避而不谈,她大口喝下一杯酒,然后一把把我搂了起来,然后说:“走,姐妹,跳舞去。”

我不可思议地“啊”了一声,我说:“不是吧?我穿成这样跳舞?人家不会把我当怪胎么?”

她哈哈大笑,她说:“没事,我们自己开心就好,管别人怎么看呢。过来,我教你,来,像我这样,对,扭起来。”

她的舞姿真的很曼妙,小蛮腰像蛇一样轻盈地扭动着,跟着节拍跳得特别的欢快。我尝试着像她这样慢慢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她鼓励地看着我并不取笑,她说:“嗯,对的,就这样,很好,很不错。”

我觉得她的口吻很像老师,所说的要领也很关键,她见我慢慢懂得如何扭动之后,便开始更大胆地走向舞池当中,撩拨着自己的卷发,把扁平的小腹完全地显露出来,我从远处看她,觉得她真的可以称得上柔若无骨。炎彬选的女人,果然个个都身怀绝技,除了我,其他几个都有各自的特长。

她不断朝我挥手叫我迈进舞池当中,我却不断怯场,我看到她在好几个男人当中游刃有余地周旋着,不断施舍暧昧却能巧妙避开那些男人的“咸猪手”,我顿时觉得远远观望也是一种乐趣,便退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在舞池里独领风*……

等她再一次坐下来的时候,我们身边已经围了三个男人了,张惠对我眨了眨眼,坐在了我的旁边。

那几个男人显然都对她有很大的兴趣,张惠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在这个酒吧混了好久了,终于把这几个人吸引过来了。”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张惠那么高的眼界,能让她卖力讨好的男人肯定是非富即贵的那一类。我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三个男人,外表看上去都很年轻,言谈举止虽然不够正经但却和流氓地痞有本质的区别,衣着打扮虽然看不真切但是给人的感觉特别考究。我心里暗自揣测,这三个男人要么就是官二代,要么就是富二代的类型了。

除了应酬,我第一次看到张惠对男人表现出这么大的热情。那一刻,我发觉张惠心里或许和陈优一样,也渴望在这个灯红酒绿的世界里,寻找一个能够在物质上给予她极大满足感的男人。所以,她们不单单对炎彬如此,对任何一个既具备一定外表又具备一定经济实力的男人,都是如此。

不知道为何,我坐在一旁,竟突然明白了炎彬口中的“不一样”指的是什么。她们三个人,和我心境最接近的是王凌,我们都是重视精神超越物质的那一类女人。但是张惠和陈优,则截然相反。

我静静坐在一旁,看着张惠卖力地表演,那种使出浑身解数吸引对方的样子居然让我觉得有些神伤。她明明什么都有了,却还在渴望什么呢?也许人的野心,永无止境。

没想到的是,坐在那三个男人中间的男人突然起身,走到了我的身边对我说:“美女,陪我喝一杯酒吧。”

他给我的杯子倒满了酒,递到了我手里,我微微一笑,和他轻轻地碰了一下,然后一起喝尽。他笑道:“想不到你看起来这么娴静,喝起酒来倒是挺豪爽的。”

我也笑了,我说:“那是自然的,酒场规矩么。”

他立马竖起了一个大拇指,他说:“我叫秦昕浩,他们都叫我浩哥,你也可以这么叫我。”

我点点头,我说:“好的。”

我的反应并没有太热情,他的另外一个兄弟对我喊道:“喂,美女,我浩歌可是第一次主动跟一个女人搭讪呢。”

张惠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眼神既意外又复杂。我自然知道她心里的感受,看得出来,这个秦昕浩是这三个人里的大哥大。于是,我对秦昕浩说:“浩哥,你和我闺蜜聊天吧,我不怎么来酒吧,不懂这里的规矩。”

他摇摇头,他说:“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很随意的人。看你的样子,也不像经常光顾酒吧的人。”

这时候,张惠凑了过来,对秦昕浩说:“我姐妹她不怎么适应这种场合,要么我陪你喝酒吧?”

没想到,秦昕浩摇了摇头,没有过多地理会张惠,径直对我说:“美女,赏脸陪我跳支舞么?”

我可想而知张惠的失落,我连忙摆手,我说:“浩哥,我不会跳舞,我闺蜜舞跳得很好,你和她跳吧。”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让他感觉很没面子,他的另一个兄弟喊道:“浩歌,算了,这妞不识抬举,别跟她废话了。”

我微微一笑,不再言语。秦昕浩看了看我,然后说:“还挺有个性的么,这么不给我面子。”

张惠连忙说:“浩哥,我闺蜜刚出来玩,所以不认识你,请你别见怪,我陪你跳吧,好吗?”

秦浩然点了点头,也不再看我,直接站起身,拉着张惠进了舞池。

我坐在原地,拿着酒杯继续小口小口地抿着酒,另外那两人见我一副无趣的模样,便没有和我搭讪,其中一个人嘟囔了一句:“真是够土的,穿着运动服就来酒吧了。”

我微微一笑,目光投向舞池里,张惠正在秦昕浩的身边卖力地扭动着腰肢,整个人都贴在了秦昕浩的身上。我眉头微微皱起,总有种今晚会出事的预感。

很快,另外两个男人身边就坐了两个女人,是两个穿着打扮都很火辣的年轻女孩儿。我坐在角落,和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我对张惠有些微微的担心,我一直看着她,看着她双手环上了秦昕浩的脖颈,看着她主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然后,她突然被秦昕浩一把推开了……

那一刻,我无比惊讶,比我更惊讶的是张惠,她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一脸怒容朝我这里走来的秦昕浩,很不知所措。

我站了起来,和秦昕浩擦肩而过,我快速奔到了张惠的身边,我拉了拉她的手,我说:“别理会那种男人,我们走吧,已经挺晚了。”

没想到,她甩开了我的手,不管不顾地跑到了秦昕浩的身边,大声问道:“我很差吗?你这样很伤人你知道吗?你不喜欢我干嘛答应和我跳舞?”

我从没见过这么失去理智的张惠,不过我能理解,她自尊心那么强,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一时下不来台。

秦昕浩斜着眼看了她一眼,然后说:“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和我接吻的。”

这话的确伤人,坐在旁边的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那个讨人厌的眼镜男很鄙夷地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识抬举呢,浩哥陪跳舞已经很给面子了,居然还索吻,真是过分呢。”

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也跟着说:“就是嘛,不了解情况就别出来混,这个年纪是该好好回家结婚生孩子了。”

说完,他们又一起笑了起来,声音刺耳又难听。我走了过去,抓住了张惠的手,没想到,她大概气不过,一把甩开我的手之后,直接把桌上一瓶没开封的人头马XO摔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惊呆了,张惠大声对秦浩然说:“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有几个臭钱呢,看不起谁呢。”

我拉着张惠的手,我赶紧说:“对不起,我闺蜜喝多了,这瓶酒我来赔,大家见谅吧。”

那个眼镜男好不容易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得缓过神来,见我这么说,又很刻薄地说:“你赔?你赔得起么?你一个月工资都不够呢。真服了这个老女人了,出来玩又玩不起,脾气还这么大。”

秦昕浩冷冷地说:“这瓶酒算我的!还不快滚!”

张惠站在原地,我能够感受到她冰冷的绝望和那种梦碎成一地的残缺感,此刻的她一定特别屈辱特别无助特别心寒。当一个人面对如此冰冷的社会,怎么能够不奋进不拼搏?看看这些站在食物链高处的这些人,他们享受着他们的人生,却不忘了对你的人生冷嘲热讽一把。

我走了上去,我声音不大,一字一顿地说:“酒,我们赔得起,但也请你,包括你的兄弟给我闺蜜最基本的尊重!这样当众羞辱一个女人,这么冷嘲热讽是有风度的表现么?钱多就优越感多么?会玩就代表你们很牛么?在我眼里,你们一点都不了不起。”

当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秦昕浩看着我,眼神特别耐人寻味,居然带头鼓起了掌。其他人一愣,也不明就里地跟风起来。我紧紧握着张惠的手,张惠这一回没有甩开,她仿佛被壮了胆,顺着我的话说:“我们虽然很少出来玩,但是至少懂得尊重别人。你们的确没什么了不起。酒,我打碎的,我来赔。但是也请你们以后对女人说话注意点分寸,别失了你们的风度。”

秦昕浩一直在看着我,用那种耐人寻味的眼神。旁边的那几个人仿佛看笑话一般看着我们,我知道,我们之于他们来说,是两个世界的人。

秦昕浩缓缓地说:“我只是不会随便和女人接吻而已,这位美女的脾气也太大了点。素未谋面初次相识,你闺蜜这么大胆,你怎么不教育她一番呢?”

听他的口吻,是在回应我的话。他一说完,那个眼镜男又叫嚣着说:“第一次认识就敢亲别人的女人,你们说这种女人需要尊重么?”

我感觉到张惠的手在瑟瑟发抖,我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我淡定地对秦昕浩说:“我的闺蜜我自然会教育,也劳烦你管管你的兄弟,希望他的嘴能饶人,男人话太多也不好。”

他微微一笑,点燃了一根烟,然后说:“美女,我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他显然一直把我当成猎物,我却并没有当他猎物的兴趣,我对张惠说:“我们回去吧,这里不适合我们呆。”

张惠点了点头,我们刚要转身,就被另外两个人拦住了,秦浩然在背后冷冷地说:“打碎了酒虽然不要你们赔,但是你们总得受些惩罚才走。”

我转过身去,我说:“那你们想怎样?”

秦昕浩站了起来,招呼了一下另外两个男人,他们立刻会意,三个人把面前的酒一次性排成了“火车”的形状,秦昕浩眯着眼看着我们说:“来,把这些喝完,就让你们走。”

张惠和我互相对视了一眼,我微微甩了下头,意思“咱两上”,张惠看懂了我的意思,也不客气了,直接坐了下来。

我说:“我们还有两个姐妹一会儿过来,我们四个人陪你们三个人喝,如何?”

秦昕浩说:“当然,只要是美女,都欢迎。”

我掏出了电话,打给王凌,这个点她似乎已经在准备睡觉了,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慵懒。我说:“我和张惠在XX酒吧,被人拦住不让走了,你和陈优快点来。”

果然,一听我这么说,王凌便立马清醒了,声调也高了很多,王凌说:“好,10分钟,我去找陈优。”

我挂了电话,和张惠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张惠说:“怎么个喝法,说吧。”

那两个男人见我们认真了起来,便把身边的那两个妞赶走了,和秦昕浩坐在了一起,我们仿佛对弈似地“开战”了,空气中有了一股微微的“火药味”,但是男女对弈的那种微妙不言而喻。我和张惠今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他们正视我们,重视我们,不再看轻我们。

很快,王凌和陈优都来了,两个人穿的都特别性感,露肩,露腿,露肚脐,紧身自然就不必说了,凹凸有致的身段都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两一来,那两个男人的眼睛分明亮了一下。我们四个人互望了一眼,王凌看着我的打扮邹了邹眉毛,叫道:“你陪我出去一下,陈优,你和张惠先招呼着。”

陈优点了点头,坐下来也不客气,直接率性地接过我的杯子就开始喝,我看到那两个男人分明倒吸了一口凉气。我微微一笑,他们未免太小看我们了。

王凌拉着我的手走到了车里,也不多说话,径直从车里拿出来一条裙子,然后说:“去换上吧。真够丢人的,穿着运动服就敢来酒吧。”

我不由得笑了,我说:“我是纯粹来喝酒的,谁想到发生这事儿啊。”

她用力在我的手腕上拧了一下,然后说:“以后出来混都得注意形象,咱们可以美女军团。”

我笑道:“知道啦,大姐大。”

她挽着我的手,然后说:“走吧,我陪你去WC。我们动作快点儿,我怕她们顶不住。”

我说:“你觉得晚上我们能行么?”

她很自信地扬了扬眉毛,然后说:“我们什么时候输过。”

我哈哈大笑,我说:“张惠说那三个人好像挺有背景的,你了解吗?”

她点点头,她说:“就是A市著名的三公子呗,富二代,你懂的,整天混夜场,夜场的人无人不识。三个人,老大爱装酷,老二嘴特赌,老三据说是不爱说话只爱玩女人的那种。”

我听完,瞬间就对号入座了,我说:“老大就是那个秦昕浩吧?老二应该就是那个眼镜男了,那老三就是那个最瘦小的。”

她点点头,她说:“嗯,张惠一直对秦昕浩有意,一直在找机会认识他们。不过他们行踪不定,我们也一直都忙,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认识。晚上这怎么回事,怎么就杠上了?”

我叹了口气,我说:“是啊,晚上张惠这不是在舞池里跳舞么,不知道怎么就把三座大神请来了。后来张惠拉着秦昕浩去跳舞,跳着跳着两人就闹不开心了,张惠特气地把一瓶XO给摔碎了,我们就这么对峙了起来,他们说我们不喝完不让走,所以我就把你们叫过来了。”

我边说话的空当,已经当着王凌的面换好了衣服,这又是一套黑色的夜店装,领子很开刚好把锁骨展露了出来,修身的剪裁让腰显得特别的纤细,王凌又不知道从哪儿变戏法似地拿出一双高跟鞋,然后说:“OK,加上这双鞋就完美了。”

我不得不感慨地说:“天啊,你什么时候拿的鞋子?”

她笑了笑,她说:“我一直都在车里备着好几套衣服鞋子呢,就怕临时出情况没办法换。”

我有些艳羡地说道:“有车就是好啊。”

她拍了拍我,然后说:“你也会有的,迟早的事儿。”

我换好衣服后,发觉原本的短发有些长了,不知不觉竟到了肩膀,再披下来就不怎么好看了,于是我在包里找了找,找出了几根好久没用过的皮筋和发卡。我说:“给我一分钟的时间。”

一分钟后,我已经编好了一个很妩媚的发髻,我又戴上了耳钉,在王凌面前利落地转了一圈,我说:“怎么样,给个评价。”

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嗯……这样就不嫌你丢人了。”

我们哈哈大笑,心情一下就变得畅快无比。等我们手挽着手再出现的时候,他们几个人的眼都直了。我注意到了秦昕浩,他看我的目光格外特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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