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问道:“用酒瓶干什么?”
一刹那,我突然意识到他用酒瓶干了什么!我顿时无语了,脸红到不行,我不敢想象那画面,气得直接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扔了过去,然后一把躲进了被窝,我觉得完了,我不敢见人了……
他见我这样,反而更有逗弄我的念头,他说:“然后,我就一只手扶着酒瓶,一只手解决我自己,费了好大劲才让你舒服,也让我自己舒服了。完了我就给你擦了擦,然后冲了个澡,本来想给你穿上衣服,什么都不告诉你。但是一想,都这样了也有点儿欲盖弥彰,反正我该看的都看了,哎,但是我真的没有乘人之危,我唯一猥琐的地方也就借由着这个时机解决了下自己的困难……好了,我说完了,你打我吧。我知道我不君子,我不仗义,我没送你去医院,可是当时那情况,送医院也没多大作用,我这也是被逼上梁山了。而且,我感觉我已经很不容易了,你都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克制住自己,没对你没啥……”
他不断解释,我听了却越来越有种想死的冲动,我不知道他这么对我,我是该感激该庆幸还是该什么。我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更无法判定他这是侵害了我还是没有侵害我。那一刻,我就觉得格外的羞愧难当,格外的不是滋味。
我估计他也不适应,他一边强调自己君子了一边又为自己的猥琐不断道歉,一边感觉自己没做什么一边又觉得心虚。我们两都特别特别的不是滋味,无法适从的感觉。
最后,他问了我一句:“舒画,一句话,你原不原谅我?”
我沉默半天,还是“嗯”了一声。他听到我这个字,如释重负,他说:“我都不知道该道歉还是该干嘛,总之,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不会对你这样,真的,相信我。”
我坐了起来,我说:“都发生了,还说什么呢。不管怎样,虽然不情愿,还是得谢谢你。”
他脸上一丝坏笑闪过,然后他说:“不客气,我做的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那一丝坏笑让我觉得更难堪,我说:“我衣服在哪儿,我要回去了。”
他说:“你开什么玩笑,现在都半夜了,你就在这儿住吧。”
我说:“我不想,觉得恶心。我想回家。”
他叹了口气,他说:“那你只有穿我的衣服了,因为你的衣服还湿漉漉放在那儿没洗呢。”
我顿时没辙了,我说:“你家里就没一件女人的衣服吗?”
他说:“你是我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我去哪儿给你找女人的衣服。”
我突然想起他从前带我来看过别墅的时候说的话,我惊讶地问道:“这里不会是你那个以后结婚要用的别墅吧?”
他点点头,他说:“不然呢。把你往我家带?我妈不揍死我。”
我并不知道他平时是和父母住一起的,我听他这么说,我说:“可是你不是说过,要带真正爱的女人来这里吗?”
他瞪了我一眼,他说:“我不是说过吗,你有机会的。”
我顿时无语了,我说:“你别每次玩笑都开得像真的似的。”
结果他斩钉截铁地说:“舒画,我对你从没说过任何一句假话,都是真心的。”
我笑了笑,我也很肯定地告诉他,我说:“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会陪你共度一生的那个女人。”
他不解地看着我,然后捏了捏我的脸,他说:“只要你心里没有男人,我就有住进去的机会。”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心里没有男人?”
他说:“还用猜么,水流那么多就知道了。”
我瞬间又无语了,刚变得淡然的脸又红通通的,他笑着说:“啊哈,我最喜欢看你娇羞的样子了。”
我感觉我已经不能和他一起待下去了,我说:“你想办法帮我找一套衣服,我必须回家。”
他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他说:“要么你就只能穿着我的衣服回去,不过别他们看到,解释不清可别怪我噢。”
我气呼呼地说:“难道就没有其他房间吗?”
他说:“有啊,可是一间是小公主的房间,一间是小王子的房间,还有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大浴室,一间是健身房,一间是游戏房,要么就是小小的床,要么就没有床噢,你要睡哪儿?”
他倒是对未来规划得挺不错的,不过我已经无暇去想这些了,我说:“那沙发总有吧?我睡沙发,行么?我衣服在哪儿,我去洗了风干。”
他摸了下鼻子,然后说:“怎么能让一个女人睡沙发呢?算了,你实在不想和我睡,那我去睡沙发好了。不过,刚才抱你不小心撞到门把上了,腰疼得厉害,你忍心?”
我已经懒得理会他了,开了灯,去了卫生间,发现并没有我的衣服,又去其他地方找了找,最后在楼下的卫生间里找到了我的衣服,果真如他所说,湿漉漉地扔在地上,估计当时他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我把我的衣服从地上捡了起来,放进水池开始洗。想了想,又把他的衣服也捡了起来一起洗。他也从楼上下来了,斜倚在门口看着我,然后柔声说:“你真贤惠。”
我瞪了他一眼,他依然在笑,他又说:“真想只站你身后,抱抱你。”
我用心地洗着衣服,对他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又说:“从前她也为我洗过衣服,好久好久以前了。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让任何一个女人帮我洗过衣服,除了我妈妈。”
我不禁好奇起来,我忍不住地问道:“她是谁?”
他似乎刚才是真实的情感流露,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透露了什么,转而又笑嘻嘻地说:“她就是她啊,你又不认识,问那么多。”
我把他的衣服往边上一放,我说:“如果顺手帮你洗衣服也破坏了你的规矩,那你就还是自己洗吧。”
他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看你在我的家里洗衣服,有种过日子的恍惚感。”
这时,我已经洗好了,我问道:“衣服可以挂在哪儿?”
他一把端了过去,他说:“让我来吧。”
我跟随着他一起去了阳台,我站在靠近阳台的窗户边,发现偌大的阳台空无一物,似乎留着空白等着它的女主人到来。他个子高,不用衣撑就能直接把衣服挂了起来。我站在阳台上瑟瑟发抖,他说:“你去里屋吧,别冻着了。”
我下楼之前随意拿了件他的衬衣穿上,然后又穿了他的外套,下身却光光如也,阳台的门一打开,风就呼呼地灌进来,的确很冷。我先回了客厅,坐在沙发上裹着毯子,头还是疼,而且特别的困,几乎刚躺下就要睡着了。
这时候他进来了,他趴在我的身边,叹了口气,他说:“来,我抱你去睡觉吧。好了,不和你闹了,你睡床,我睡沙发,好吗?”
说完,他强行把我抱了起来,抱着我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大概腰是真的疼,快到二楼的时候他惊呼了一下,却依然没有把我放下来。我一路沉默,他的温柔、霸道、嬉皮笑脸、亦正亦邪都无法撼动我的内心,我觉得我心里没有特别的感觉,但是我却愿意享受一个男人对我的特殊,虽然并不知道他出于什么目的。
他把我放在床上,帮我盖好了被子,然后勾了勾我的鼻子,他说:“睡吧,乖乖的,我去沙发上睡了。”
他扶着自己的腰,有些吃力地转身,我不忍心地说:“算了,睡这里吧。又不是没睡过,都这样了,不矫情了。”
他一听我这么说,惊喜地扭头,笑容里满脸的得意,我这才明白自己上当了,他这是苦肉计。不过,我已经无暇理会那么多了,我感觉特别特别的乏力,刚沾上床就能睡着的那种感觉让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他抱着我,吻着我,似乎一直在对我说什么话,我朦朦胧胧中听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并不是我……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醒了过来。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在我的身旁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不禁惊呼了一声。我起了床,一个接一个房间地乱转,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走到楼下,发现楼下也没有人。
一个人在如此大而空旷的房子里游荡着实有些诡异,特别看到他布置好的婴儿床和一些毛绒玩具,总是不经意想到恐怖电影中的某些情节。我去了阳台,发现衣服都没有了,好一阵找,才发现衣服已经被他放在了沙发上。
我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把穿过的他的衬衣给洗了挂好,刚想离开的时候,他提了一大袋的东西回来。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睡得还好吗?昨晚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
我问他:“怎么处理的?不会全公司都知道我被下药了吧?”
他摇了摇头,他说:“不会,我要求派出所做了保密措施,这件事不会外传,昨天一起帮忙处理的同事我也都要求他们封口了,主要一个是考虑到对你的影响,另一个是考虑到这件事并未造成很严重的后果。我们及时制止了,当然,我告诉警察我送你去的是医院,早上一早就去弄了份假的病历单,哈哈。”
我见他都处理妥当了,便松了一口气,我又问道:“那两个外国人呢?有通知对方公司吗?”
他说:“派出所的人有了解过情况,审讯得知那个Mike刚被开除不到两天,他手中凡是女的客户他都以公司名义约人家见面了,很不幸你是第一个被约见的,也很幸运你是第一个约见就被逮个正着的。”
我说:“那合作的事情怎么办呢?是不是就这么黄了?”
他说:“不会,对方公司的新任客户经理到岗后,我们还可以开始继续攻关。这件事对方公司也不知道实情如何,而且只是那个Mike的个人行为,影响不到我们什么的。”
我略微松了口气,谈完了公事,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然后说:“饿了吧?一起吃饭吧。”
他外带了几个精致的小菜和一小碗排骨汤,就着两份米饭我们把饭菜吃了个精光。他说:“等下你就直接回家休息吧,这事我跟黄总反应了,黄总说会在工资里体现一下对你的抚恤。今天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休息,回去什么事都不要多想,忘记这件事,忘记我昨晚对你说的一切,好吗?”
我笑了笑,我说:“还能怎么样?都已经发生了,虽然我并不知道实情如何,但如果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么我也认了。但如果你碰了我却一定要说自己没有,那我也没有办法逼你承认。”
结果,他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很庄重地说了一句:“我炎彬如果和你发生过关系,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我特别惊讶地看着他,刚夹到嘴边的一块豆腐跐溜就掉了下来,顺着我的衣服滑了下去,留下一串长长的油印子,我不可思议地说:“你都多大的人了,还发这种毒誓。”
他说:“我只是希望你相信我,我知道我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证明,我也知道我用的方式其实比做了更可耻。可是我当时真的是那样想,如果我在那种情况下上了你,我就真的禽兽不如。”
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我说:“可是你和陈优,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在一起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她和你不一样,她是自愿的,而你昨晚,是丧失意识的情况下。”
我们总纠结于这个问题让我们彼此都特别尴尬,他又说:“不说了不说了,总之这事儿就过去了,我救了你,我也对你不堪了,这样就算扯平了,行吗?”
我点点头,我很认真地问他:“你是不是真的爱上我了?”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沉默了。
我笑了笑,我说:“有时候我真想骂你你知道么?明明对我没情,却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明明喜欢流连在多个女人中,却有装作对我情有独钟;明明就不爱我,却总是给我一种爱我的错觉。炎彬,你图什么呢?图我的身体?身体很多女人都有!图我的脸?我也不是最漂亮的!图我什么我问你?身材?相貌?能力?性格?我都不是最好的,你何苦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何苦一定要征服我的心让我去爱你?如果你的目的是为了征服我,那么我告诉你,你选错了人。我还可以告诉你的是,我是一个单亲妈妈,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赚更多的钱有更安稳的生活能够早日养活我的女儿,我现在,没—有—功—夫—和—你—玩—暧—昧!”
说到最后,我感觉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炎彬就像一种毒药,他开着你的身边,时不时高傲地抬头藐视你,时不时又温柔地低头俯视你,时不时花心地侧视一下更鲜艳的蝴蝶,但是却总不忘了回头给你一个脉脉含情的眼神。一旦你被他吸引,为他沉沦,你便如同中毒,从此欲罢不能,要么痛苦一生,要么就只能甘心做他的俘虏。
我不能让自己深陷下去,我必须拒绝他给的这种致命的诱惑,我不能让自己在这么困难的境地因为这样一个不踏实的男人左右了自己的心智。那一刻,我是无比理智的。
我的直白让他难堪,我所说的真相也让他诧异,我赤裸裸的剖析直逼他的心扉让他无法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他沉吟许久,然后问我:“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很郑重地说:“炎彬,我是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了,我的青春所剩无多。我之所以来这里上班,是因为你给的薪资十分的诱人,而我现在正是急需钱的时候。我自始至终从没有一刻是为你而来的,我希望你明白这点。我玩不起暧昧,我玩不来暧昧,我也没有心情玩暧昧,请你放过我,不要对我施展你的魅力,我伤不起,不能伤,你懂吗?放过我,行吗?”
他自嘲似地笑了一下,然后说:“呵呵,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爱玩暧昧的男人,是吗?”
我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他叹了口气,他说:“或许吧,我只配玩暧昧。每一次我真心的时候,都会被伤害。舒画,你很残忍,不过你说的这些,也有道理。没有错,我就是想征服你。我也说过,有一天我会心甘情愿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玩不起,就认输,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会让你收回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我会让你意识到今天的你很可笑。”
我极度无语,我大叫:“你作为一个上司,跟手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暧昧,这样真的好吗?”
他大声说:“这就是我这里的生存法则,想留下就得按照我定下的规矩,要不然就另谋高就!”
我感觉他情绪也上来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有种想迫切离开的感觉,我说:“好!离开就离开!”
我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正准备走的时候他拉住了我,他用很大的力气把我拽回到了沙发上,然后说:“你等等!听我说!”
我被他重重的一拽,整个人都往后仰,差点四脚朝天地倒在了沙发上。我心情有点儿不爽,我说:“炎彬,我知道我现在的能力也许只有你自己能够给我这样的薪资,但是如果这薪资需要我用尊严和身体去交换,我宁愿我从头开始,希望你正视我的感受,我和她们不一样,我没有青春跟你耗。”
他说:“你冷静一下,舒画。我的意思,我并不是只想和你玩暧昧,我想跟你开始一段感情,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么肤浅,你明白吗?我—对—你—有—感—觉,你懂吗?”
当他亲口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似乎印证了自己多日以来的感觉一般,感觉特别的意外又有种说不出来的震惊。我冷冷地问道:“那么多女人,为什么会是我?”
他的眼神有些躲闪和心虚,但随后又说:“是眼缘。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感觉特心疼。”
我说:“你对多少个女人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开始有些纠结,他说:“我不太习惯对人说自己的隐私,我只知道,我现在对你有感觉。我也相信,你对我其实也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的眼神有些发亮,我瞬间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我说:“炎彬,感情对目前的我来说过于沉重。况且,我想找的男人不会是你这样个性的男人。”
他干笑了几声,然后说:“妈的,我就不应该对一个女人提感情。”
我知道他的骄傲,他一定觉得挫败感很强。我说:“炎彬,我理解你的心情。越花心的男人越渴望征服每一个不愿意臣服自己的女人,那只是一种新鲜感和征服欲,并非我所渴望的真情。炎彬,我清楚地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清楚地知道你给不了。所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你可以解雇我,但是这是我所有的感觉。我走了,你放过我吧,好吗?”
我起身,毅然决然地走到了门口,当我开门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他重重地一拳捶在了茶几上,一个茶杯滚落在地,那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我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走了,从他的那栋华而不实的别墅里走了出去,毅然地步行到了门口,伸手优雅地拦了一辆的士,潇洒地离开了。
我心里有过感动,有过挣扎,有过犹豫,有过不舍;我承认我动心了,我对他有感觉,我的确有那么一刻想过成为他的女人,他也的确感动过我。但是我们之间谈爱情,太遥远。我的理智终于战胜了我的情感,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又强大了一些,我抵住了那种致命的诱惑,我觉得我心里的那个小巨人又大了些许。
回到家的时候脑袋依然有些昏昏沉沉,我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又一次睡去。这一次的睡眠很浅,却像梦靥一样无法入睡也无法醒来。我的手机没有再响起,我不知道我的话会对炎彬造成怎样的影响,我也的确有些许的失落。因为我明白,我放弃他的暧昧,也就意味着以后的路更加艰难,我不知道他会怎样对我。但是我可以肯定,那些温情和照顾,都会消失不见。或许不久后,就算我不离开,也必须承受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款款温情。
爱与不爱,都是一件纠结的事情。在生活没有稳定的时候,连爱情都变成了一种奢侈,一种痴人说梦的不现实。
晚上,他们回来了。王浩然敲了我的门,叫我吃饭。张惠和陈优破天荒地沉默着坐在饭桌前,我走了过去,勉强笑了笑,然后坐了下来。
张惠说:“昨晚发生了什么了?”
我说:“一点小意外而已。”
陈优又问:“你没出事吧?”
我说:“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
张惠试探性地问道:“听说,昨晚你被下了药,差点儿被带走?”
我镇定地点了点头,夹了一根芹菜放在嘴里,却觉得食之无味。
陈优说:“听说彬哥带你走的?”
我说:“是。但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她很冷漠地“切”了一声,她说:“没有人能在那种情况下不发生什么,舒画,做了就做了,承认吧。”
我很直接地说:“是,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怎么?你吃醋了?”
她大概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手上的碗筷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然后说:“舒画,别一得宠就觉得自己牛B了,你看看你说话,什么语气。”
我心情也有些不好,我说:“不管我和炎彬之间发生或者未发生什么,我和他都不会有可能,因为我根本没有心情参与到你们当中去。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就这样。“
张惠赶紧说:“舒画,别太敏感。我们只是关心一下。”
我勉强笑了一下,我说:“嗯。我知道的。所以我只是想申明一下。”
陈优不屑地说:“那当然,彬哥的阳光很高的,一般的女人也看不上。”
张惠呛了她一声,张惠说:“行了,都少说两句。大家都成年人了,别搞得整天鸡飞狗跳的。你啊你,正经找个男人嫁了吧,彬哥对你也没心思。”
陈优还想说什么,张惠直接往她嘴里塞了块肉,然后说:“都别多说了,舒画没事就好,以后我们这个小组要团结一些,遇到一些突发状况一定要加强自我保护和紧急采取救援措施。这样太危险了,和男人打交道怎么都得小心一点。我看,我们业余应该去报个跆拳道班,增强下自己的体力,你们觉得呢?”
我点点头,我说:“绝对可行。我也觉得我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一旦遇到侵害都不知道怎么防范。我们和王凌也商量下,看看这附近有没有好点的跆拳道班,我们都应该学一点儿防身之术。”
这件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晚饭后,张惠悄悄到了我的房间,她说:“舒画,陈优有时候有口无心,说话你别太在意。你昨晚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们都很担心,之前这个情况陈优也有遇到过,但是那时候炎彬只是叫人前去救她并没有亲自去,所以她心里有些计较,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却并不知道原来这背后有着这样的隐情,我说:“原来是这样,谢谢你,张惠,不管怎样。”
她很大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她说:“你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没事,以后多提防点儿,我们要确保万无一失再单独出动,而且酒水饮料方面都要小心一些。”
我点了点头,我说:“的确,想想如果发生什么,后果真的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