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立即随声附和道:“赞成,太赞成啦!可是,我们是提着耳朵擤鼻子,有劲使不上啊!”
另一个小工头说:“李工偏心眼子。约束咱们,老高哥这儿却开闸灌水!咱李工提出来了,可不好驳李工的面子哟!”
又一个小工头激将地说:“咱老高哥,可得有那本事呀!”
这人就怕在大伙面前失了面子。老高也是一条血性的汉子呀,哪经得住人们这么戏弄呢!一拍胸脯,脸红脖子粗地说:“怎么的啦?你们能干得,高哥就不能干呢?高哥啥时当过孬种呢!今晚,我还就泡个妞,给你们看看!”这也是老高借着酒劲,平时还真说不出来呀!
临走时,饭店老板找来在这儿打扫卫生的妹子,和他们一起坐来时的面包车回了工地。大工小工有集体宿舍,工头有时来家属,都有单间。进了屋后,也听到外面有人给锁了门。啥事都难不住他,这样的事情,还真是让老高犯了难。不是他生理不需要,而是他觉得不是自己的媳妇,感觉放不开做不来。另外,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在车上没注意。现在才看到跟进自己屋里的,偏偏又是饭店打扫卫生的女子。没有说过话,可是,感觉挺熟的了。再说,他知道饭店里有的女孩子在做,可是没有想到像她这么看上去正派的人也在做。心里就有些看不起她了。
老高坐到小区有人搬家后弃之不用的、捡来的还完好的沙发上,鼓捣水壶插电烧水。女子忙弯腰,灌水插电后,又洗涮着结满茶垢的茶壶茶碗,还声音绵柔地说:“大哥,让我来吧!我知道,你们男人喝了酒以后,口干。茶也解酒!”
老高质问地说:“大姐,你不是在那打扫卫生吗?”“你咋也干这个”的话,没好意思说出口。
女子唇线弯弯笑了笑,岔开话题说:“我应该叫你大哥。今后,还需要大哥多多照应呢!我叫秀红!”
老高“哦”了一声。又想起什么似地说:“哦。俺叫高希全。坐不改名,走不更姓的!”他好像听人说,吃这碗饭的女子,没有说真姓名的。
女子言之凿凿地说:“我也是的!”然后,没用老高动手,即喝上了香喷喷的热茶。
之后,老高坐床沿上。秀红忙过来,给脱鞋袜,宽衣解带。秀红又端过热水,给老高利索地洗了脚。老高感觉很是受用。之后,老高穿着裤衩钻进被子,看看秀红。秀红说,怕你们工地没有条件,来时我洗过澡了。随即自己脱去了外衣,穿着乳罩三角裤,站在床头。老高一掀被子说:“我一个人,就一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