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确定!百分之一千的确定!”
本地农用车号码,除开最前头的“江”和英文字母之外,就只有5位数,确定了尾号之后,查找范围迅速缩小。如果他所说的属实,那我们离抓到真凶,也应该非常的快了。
没多久,侦查员回来报告,在这个张凡青的家厨房里,他们果然找到了那个皮包,里头的五万元钱一分不少。
“好,拍照,让雷老板辨认,”师父很高兴,“另外,把钞票上的捆扎带仔细看一看,上面盖的名章,拍照拿去临青乡邮储所核对下,确认下是不是从他们那儿取出来的,把证据搞扎实。”
“是!”
到第二天中午时,镇北派出所的兄弟也有了排查结果:
侯兴波,男,56岁,就住在果壳镇北边的村民二组。早年因为猥亵儿童而坐过牢,几年前释放后买了个农用车,帮别人拉石头、沙子之类的材料谋生。同时,他的农用三轮车是深蓝色,车牌号是“江C.39542”。
“抓。”师父毫不犹豫的冲着派出所所长挥挥手,“先动手,别让他跑了。”
侯兴波到案的过程非常简单,派出所的兄弟把《传唤证》一亮,他啥都没说就跟着来了,非常配合。
“好吧,”师父看着他,单刀直入的就问到:“尸体,藏哪里了?”
“报告政府,我还没死,哪来的尸体。”他笑嘻嘻的回答。
“哼,知道你是二进宫的,”一起参加讯问的派出所王所长冷冷一笑,“你想想,没有证据,我们能请你来呀?”
“那我哪知道,反正我坐牢也坐习惯了,你们让来我就来呗。”
“有些事情,你说出来,可能还有机会,”师父平静的说到,“要是等我们说出来,恐怕你就是想说都没用了。”
“对,就是给你个立功赎罪的机会。”我在旁边帮着说到,“你不说,我们也都知道。”
“哦,报告政府,你们都知道啦,那我就休息下,不用说啦。”侯兴波居然把手枕在脑袋后面,“困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