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拿着分局签发的协查通知书,镇上营业厅的工作人员非常配合我们的工作,很快调出了死者在死前一个月内打出、打入的所有通话记录与短信清单。然后,我和小汤拿着清单一一核对,排除掉了绝大部分号码,比如死者的丈夫、死者家里的固定电话、某某供应商等等,圈出了一个非常可疑的手机号码。
首先,这个号码,与死者的来往很密切,甚至超过了死者与其丈夫的频率,连续好多天都是短信你来我往,通话也更像是在煲粥,常常一个电话打出一二十分钟;而这个号码,问了死者的亲属和那两个店员,都毫无印象。
第二,通过归属地查询,我们发现它并不在本镇,而是在十五公里之外的吉克镇,这样的路程,与我们心目中凶手骑车来往的假设正好吻合。
最重要的一点,这个号码在案发当天的下午多次与死者联络,最后一次电话来往是死者打给它的,通话时长不到1分钟,时间是当天的19:15。那么,为什么平时聊得如此投机的两个人,那天却匆匆挂断了电话呢?一种可能,是对方不便接电话,而另一种可能,正如师父所言,很可能就是一个非常简短的对话:“你几点过来?出门了吗?”“嗯,我已经出门了,大概一会儿之后就到。”“好的,路上注意啊安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