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
九十六、华容道就在国内批判“魔方病”玩物丧志时，谈祥柏教授在1982年9月号《我们爱科学》上介绍中国的智力玩具“华容道”。这引起了“华容道”第二次研究和普及的热潮。我念初中时曾经迷过“华容道”。此时，我就开始正式研究“华容道”。我是用数学理论研究它，并且写成论文寄给谈老师。他介绍我加入华容道研究会。1987年2月22日华容道研究会会长姜长英教授在征求会员同意后叫我接任会长。1985年12月《动手做》报的有奖征答中我获一等奖。1986年3月5日我在华容道研究会内部发表《华容道研究初探》一文。1986年10月我在大连市少年宫开讲座《华容道智力游戏十讲》。年底在《棒棰岛周报》发表连载并组织有奖征答比赛。1987年2月20日在大连市科协、一团一市委和市少年宫联合举办的“雪花杯”比赛中，我主持华容道计时比赛决赛。这些选手都是各区层层选拔上来的。我儿子陈霓获初中组冠军。1987年5月23日，《工人日报》的有奖征答中我获二等奖（三万答卷中191人满分再一抽一签）。6月26日我应邀到长春市少年宫办华容道讲座。10月31日我在《辽宁日报》农民版举办有奖征答，参赛者达25万人。这是智力游戏比赛规模之最。在沈阳市东北饭店的新闻发布会上，我作了讲话，辽宁电视台新闻联播和沈阳电视台新闻节目播出。1987年11月28日《沈阳晚报》头版头条发表《世界玩具的研究者——访中国华容道研究会会长陈宣章》。1987年12月23日国内外公开发行的《卫生与生活》发表《培养儿童创造性思维的最佳智力玩具华容道——访中国华容道研究会会长陈宣章》。该文在《文摘周报》上转载。1988年3月19日《辽宁日报》主任编辑焦殿珍发表《他为开发人们智力呕心沥血——中国华容道研究会会长陈宣章访问记》。研究会内部有势不两立的两个人：1.新四军离休干部梁*。他在1943年任新四军文化干事，就组织根据地军民进行过华容道比赛，而且取得传统布局《横刀立马》81步解法。华容道最早的文献记录是姜长英教授《科学消遣》一书，出版于1949年9月。姜长英教授自述，1943年首次在上海见到华容道玩具。梁*81步解法比马丁·加德纳要早十多年，并总结“曹操”从中线下和从边线下的六点区别。梁*还发展了十几种新的布局，提出了八大疑难布局及解法等等。2.余俊*：梁*的回忆和文章寄给《我们爱科学》杂志后，副主编余俊*回信索要详细情况，并介绍梁*与姜长英见面。但是，回忆和文章不见发表，全部成为余俊*发表文章和出版书籍的内容。为了“他”的华容道书籍出版，余俊*拉了与华容道研究毫无瓜葛的中国科普作协常务理事郭正*作主编。梁*为此大发其火，写信质问没有下文，就给姜长英与我写信，要讨个说法。余俊*有权势有杂志，凭你怎幺说，他就是这样，把别人的文章变成自己的，这是编辑的“特权”，梁*又奈他何！我受姜长英之托接管研究会有三条重负：整顿组织，发展研究，追查来源。我没有当裁判的义务。梁余之争的信件犹在，让历史去裁判吧！但是余俊*的本意不仅仅如此，他要垄断华容道研究。我则“走自己的路”，让他去吧！九十七、姜长英的三条愿望姜长英，航空教育家，中国航空史专家，中国航空史学科的创立者和航空史研究的奠基人。他上世纪二十年代留学美国，并参与美国三种新飞机的设计均获成功。1982年11月着名科学家钱学森专门写信给姜长英：“您多年来研究中国航空航天历史，很有成绩，发表论文多篇，今又把积稿印成专着三册一套，实可敬佩！我希望您能将讲义整理成《中国航空航天史》，出版流传，以教育后代。”1989年，姜长英86岁高龄时，创建了《中国航空史研究会》，姜长英除任《中国航空史研究会》理事长、名誉理事长、《航空史研究》主编、顾问外，还兼任《航空知识》编委和《中国大百科全书》（航空•航天卷）编委。姜长英还是我国智力玩具研究的鼻祖：最早向社会介绍华容道玩具；当时就对传统布局《横刀立马》作出87步解法；对一华容道玩具作了多方面研究；1985年81岁高龄时成立华容道研究会。他对我的三条愿望：整顿组织，发展研究，追查来源。1987年2月22日我接管研究会后，制定章程，建立各省市自治区分会，发展了一大批会员。发动各分会宣传中国华容道这个国宝，组织各种比赛。我自己就组织了两次比赛，创造了智力玩具比赛规模之最。接着我就着手组织研究会共同出版书籍。可是梁余之争的阴影使集体出书成为泡影。我就独力着书，在书中客观地陈述各人的贡献。可是，书稿《国宝：智力游戏——中国华容道》的命运与姜长英当年的《中国航空史》稿一样：五改其稿，三易出版社，接稿不印，四地出版社均拒绝接稿。尽管书稿是世界顶级水平，我也不会像余俊*那样去出版华容道书籍。2004年姜长英百岁华诞，又值第二届“中国国际数码互动娱乐产品及技术应用展览会（ChinaJoy）”在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开幕不久，我注意到：100多家国内厂商和40家左右国外厂商的产品仍然是MMORPG游戏的天下，符合上海zheng府标准的“益智游戏”则根本不见踪影。2004年9月，上海市zheng府首次为200万中小学生进行电脑“益智游戏”招标也遭遇类似的尴尬。2004年9月26日，共青一团一中央主管的中国青少年网络协会成立了游戏专业委员会，可见：青少年健康娱乐问题已被全社会重视。于是，我重新修改稿件，找到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退休编辑于*。他是我二十多年老朋友，退休前还是上海科协《动手做报》副主编。老于看了我历时17年、附图186幅、近八万字的书稿，深感其水平和意义有出版的必要，就与副总编胡名*会谈。胡副总编提出“自费出版”，2000册书，每册18元，要我承担全部排版、印刷、纸张、运输等等费用，还要缴纳2万元“书号”费，共计4.5万元。经过讨价还价，最后缩到2.5万元。我同意了。从我接管研究会，为寄发资料和聘书，复印费、邮费等等已经花去3000多元，而当时我的工资只有两位数。2005年我退休，我妻子早就退休，儿子儿媳无业，孙女在幼儿园，我的经济开支一向窘迫，但是为了姜长英教授的心愿，我还是同意了科学普及出版社的方案。几天后，上海科学普及出版社应用技术编辑室副主任李*玲来电话叫我去签合同，但是每册书价改成28元。我说：“每本书提价10元，2000册就是2万。那幺我的自费应该减少。”她说：“书卖不出去。”我说：“卖不出去的书给我卖。”她断然拒绝。我拒签合同。我们的出版社是国家的，大量出版物却当废纸处理。但是有价值的书（包括姜长英当年的《中国航空史》稿）却无法出版。滥出书和难出书共存，其根源就是出版社成了少数人“牟利”的工具。他们认为：作者出版书是“用钱买名”，出版社坐收读者和作者的两份“利”。我宁可把“国宝”研究的书稿烧掉，也不愿给这种出版商。至今，书稿无处出版。我剥王勃《滕王阁序》的两句话形容出版界：“自费与卖号齐飞，难出共乱印一色。”姜长英教授的第三个心愿：追查华容道玩具发明者。世界三大不可思议的智力玩具中，“魔方”是匈牙利的鲁毕克1974年发明的；“独立钻石”是1789年法国贵族在巴士底监狱中发明的，可是此人姓名不清楚；“华容道”被公认是中国人发明的，但发明者、年份不明。这里有三条线索：1.1938年姜长英的同事林德宽在陕西省城固县农村发现华容道的纸片玩具，但是我们对汉中市和城固县政一协的调查无果。2.1943年梁*在江苏盐东县陈家邦子（现属盐城市射阳县）农村发现华容道玩具，当时名为“捉放曹”。3.1943年夏秋。姜长英在上海地摊上见到华容道玩具，并且开始研究。可见，华容道发明年份至少是1938年前。三个地点不同，但是原发地并不能确定，也许在别的地方。发明者更无法确定。唯一的共识是“中国人”。姜长英是文献记载的华容道玩具首位介绍者，他从来没有“抢”过发明权。梁*也是这样。但是，梁*不承认《横刀立马》81步解法是马丁·加德纳首创，谁这幺说他就与谁急。《卫生与生活》李国杰的文章中提到马丁·加德纳，梁*就写信向我大发雷霆。我赶紧回信解释，这不是我说的。根据研究会上海分会会长顾伟国考证，数学家孙泽瀛把“十五谜”传回中国。所有介绍华容道的文章都说：在“十五谜”基础上，民间有人把棋盘、棋块加以改进，又把历史人物曹操、关羽等代替数字，产生了“华容道”。据我考证，孙泽瀛是1937年夏从日本回国的。所以，“华容道”的产生年代可能是1937年夏-1938年。三十个年头，我为“国宝”华容道呕心沥血，却无法把中国人的研究成果出版成书。我们对一华容道研究有很大发展，早把外国人甩得老远，可是有谁能允许我向世界展示呢？姜长英教授已逝世，他的遗愿难道无法实现？（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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