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梦的小花

时间:2017-04-26 08:37:26 

梦的小花——散文诗

从泰戈尔的《飞鸟集》,到冰心的《繁星》、《春水》,鲁迅《野草》集里的诸多篇什,都是散文诗。散文诗,犹如车前草、野雏菊,在诗的国度里,在文艺百花园中,翠绿和缤纷摇曳。

转眼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直至90年代中后期,散文诗——这梦一般的文艺奇葩,在改革开放之初的中国大地,开得格外艳丽。

在文学界、理论界、出版界;在全国各地的报纸文艺副刊和文学期刊里,每时每日,几乎随处可见散文诗的足迹。

散文诗,是介于诗歌和散文之间的一种交叉性、融合性和边缘性的文学体裁。因为注重诗情哲理,使它具有浓郁的诗性特征,因此,人们说它是诗;同时,它取材广泛,结构灵活,写法比较自一由,而且不用像诗歌那样“分行排列”,因此从表面上看起来更像散文。它兼具诗歌和散文的一些特点,因此,有人形象地把它比喻为“诗化的散文”,或者“散文化的诗”,简称“散文诗”。

我的文学创作,是由诗歌起步的。写诗之余,也摆一弄些散文。

偶尔,头脑中总会散现一些零星的思绪,生活感触与人生冥想。细究起来,它不足以为诗,也因为片段枝节而写不成散文,几乎成为我诗歌散文创作的“边角料”,宛如“鸡肋”。

然而,这些零星偶现的“思想火花”和落英缤纷的思绪,着实绚丽迷人,并深深地吸引着我。因此,我也就顺手把它们记录了下来。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给当时的《广西煤矿工人报》投寄稿件时,在给社长兼总编辑刘峰老师的信中,顺便附上了这样的一两段思绪。

没想到,他给我加了个标题,并且在标题前,冠以“散文诗”三个字,在报纸上刊登出来了:

●散文诗

生活,这样告诉我

不要奢望得到许多许多,所有过去的日子已告诉你我。

然而,为了那一刹那,有点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欣喜,我们依然隐隐地怀揣着什幺。就如昙花,默默然生长,默默然希望,所有的,只为绽开绚丽的时刻……

这就是“散文诗”?这也是“作品”?而且能“发表”?

它不由得让我心中一阵激动和狂喜。

从此,我开始慢慢喜欢上散文诗。而且,渐渐地,“偏爱”起这种既有诗意,在写作上又比较灵活自一由的文体。

可以说,直到我的散文诗在1989年《广西文学》的“散文诗十一家”里推出,90年接到北京寄来的“全国散文诗新秀改稿笔会”邀请,以及入选田景丰老师主编的散文诗集《三角梅》等,这时候,我对于什幺是散文诗,还是一片“茫茫然”。

后来,我加入了广西散文诗学会,与散文诗学会副会长田景丰老师的几次接触交流,再加上自己的着意了解,总算约略知道:诗情,哲理,是支撑起散文诗大厦的两大基石。

此后,也许是因为各地报刊编辑老师们的厚爱和大力扶持,随着散文诗的不断创作和发表,我把兴趣和主要创作精力,也逐渐转移到了散文诗创作方面,直至我的几篇散文诗作品入选当时影响极大的《中国散文诗大系·广西卷》(“中国散文诗大系”,辑录了新中国成立以来,至90年代初,全国各地散文诗作家们的一些有代表性的作品,分省立卷,包括“台湾卷”、“香港卷”和“解放军卷”等,几乎囊括了这一时期比较有特征、有代表性的散文诗创作,是学习和研究中国散文诗创作的一部极好的材料。)。

一个周末,我专程赴柳州拜访田景丰老师。他关切地问起了我的创作和生活。交谈中,他仿佛“轻描淡写”似的地对我说:“你也创作和发表了不少散文诗作品,可以出书了。”

老师的话,让我不由得一阵惊喜。因为,“出书”,对于许多文学爱好者、追求者来说,几乎是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这样的好事,经老师嘴里说出来,简简单单的,就这幺“说定”了。

我的第一本书——散文诗集《青春岁月》(1994年10月,广西民族出版社),就这样收进了敏岐、田景丰老师主编,由着名诗人艾青题写书名、冯艺先生作序的“中国99散文诗”丛书里。

而此后,由于工作、生活等种种原因,我的文学创作陷入困顿。散文诗,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视野和心胸。

然而,有一些美丽,一旦进入心灵,就会悄悄地住下来。就在你几乎全然忘记的时候,在某个合适的机会里,突然间,它又会重新漫涌上来。

时隔十数载,当我提起搁置已久的笔,把早已冷落的诗情重新唤一起,散文诗——这梦的小花,又开始在我心头摇曳。

也许,最近两年,我在报纸上公开发表的《生活好比是爬山》、《夜读随想》、《人在旅途》,以及其他一些诗歌、散文、杂文和思想评论等,正是散文诗这朵“梦的小花”,以及我整个青年时代的梦想,在家乡这片温暖沃土上的“续写”和演绎……

——2011—5—20晨·于贺江畔上一页12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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