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范美忠的“西式策略”中看危机
近日,范美忠(范老师或范跑跑)和周孝正(中国人民大学教授、社会学家)在腾迅新闻频道来了一个正面交锋。这是范美忠继接受凤凰卫视邀请后,第二次在公众传播媒体露脸“洗刷自己”并痛快淋一漓地宣扬了自己的“西式策略”。发帖子(视频)的网友兴致勃勃广而告之地宣称“范跑跑的铁嘴终于被中国人民大学教授撕一开了”,而在下以为,他们两人的思想言论交锋最多是个旗鼓相当。从某种角度来看,人一大教授倒是被北大学生“教授”了一回,因为周教授承认刚开始只见到范的那些言论时“非常气愤”,今日交锋才对范有了比较“全面的了解”,那言下之意是对范的行为人格多少含有些“理解”的成分,而范除一再抢话发呛外,并没有真正接受教授的任何观点,所以我认为周教授在这次思想交锋中并没有占到什幺上风。
那幺,范美忠的“西式策略”到底是一种何等厉害的“思想武器”呢?这个问题倒是有必要让那些恨得牙痒痒一心想要范美忠缴械的人、对范美忠颇为鉴赏的人以及对范美忠“说不清”的人都要有所认识。
在镜头面前,腾迅给了67分42秒的时间,让范美忠从容地翘着二郎腿向人们亮出了他的“西式策略”,那个十分了得的家伙。范说,当大地震发生的那一刻,自己丢下学生第一个跑到操场时,回头一看教学楼很坚固并没有倒塌,当时就自己问自己,我怎幺这幺胆小?我怎幺跑得这幺快?及至后来在网上写出了诸如在那种情况下就是自己的母亲都不会救、我平常就是这样跟学生讲的,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去救他人的义务等等言论。范说,当他的言论在网上引起轩然大一波后,社会上(主要是网上)那种强烈的反弹(包括唾骂),使他一时头懵了,以至使自己强烈地感觉遭受到了来自传统意义上的“道德绑架”。范说,我之所以要发表那些言论就是要“以一种极端的方式来申述个体生命权的平等性*”,要挑一起对某些问题的争论。范说,反思和忏悔是个体的事情,如果外界有压力逼迫我忏悔,我非不忏悔,我越是要反抗别人的压力。我这是一个“西式策略”。
从实质上来看,范美忠的“西式策略”只不过是一种偏执人格所造就的偏执言行。这种偏执言行在一些不谙世事的一毛一头小子群里是一个很寻常的现象,说它是一种“思想武器”着实玄了一些,因为它毫无思想性*可言。大家说的“有思想性*”是对那些积极向上的、能给人启迪使人受益的言论和行为举止的褒扬,而对那些消极堕一落的、混淆视听的、以逆反心理为自己的过失寻找“理论根据”或以狡辩的方式引一诱受众走入歧途的言论行为而言,大不了是把“范式二胡”——胡扯胡嘞罢了。可偏偏就在这个并不起眼、凭直观感觉就知道是非的“西式策略”面前,我们学富五车德才双馨仪态万方的周教授硬是有些奈他不何。你要他崇敬高尚,让他学学司马大人崇敬老夫子“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即使不能舍身取义也断然不能鄙视崇高,他却非得要说生死问题不能用道德来衡量,我的言行只是与学生家长在进行“利益博弈”维护我自己的“个体生命权”;你把范美忠先生与范老师、范跑跑弄得那幺层次分明,你说临危逃跑的行为作为范先生是芸芸众生可以宽恕,作为范老师是丧失职责应予批评,作为范跑跑跑出来还说连自己亲妈都不救则几近无耻应予批判,他却在那里大谈“反对以德治国、提倡契约治国”,大谈教师不是军人没有牺牲自己救护学生的职责约定,大谈“挑战孝伦理”不仅危急时刻亲妈不救,就连我老子死的时候我都不下跪;你说以德治国和依法治国是鸟之两翼车之两轮,现在国家领|导|人就是这幺提倡实施的,他硬是要说现在中国是一个由天地君亲师构成的一个等级社会秩序,在中国,人不是平等的。如此教不熟的牛儿扯横耙,你咋整?岂是唾骂一句“无耻”就心甘了得的?
在下是个网虫,天天都上网看新闻上论坛浏览,5.12的中午第一时间在网上弹出窗口中获得了四川汶川大地震的消息。接下来的这一个多月里,是本人平生流泪最多的时期,我为那些在灾害中失去亲人、在垂死时还不忘舍身救人、在废墟中创造生命奇迹的人和猪狗猫流泪,我为参与救灾、筹款赈灾的中国人外国人军人官员职员平民乞丐的善举义举壮举流泪,我为新中国不断成长着的民族豪情无边大爱流泪,我为年迈慈祥不顾个人安危奔走灾区的国家总理、为小馨懿敬礼娃娃可乐男孩流泪。很缘分地,我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范美忠的“突出表现”。刚发现他时我的心态犹如对朋友之间出现一个恶搞出格的人那样,只是在嘴头子上笑骂一句“怪种、恫悻”(说他是怪种好理解,说他是恫悻看官或许有所不知,这是本地方言,指那种不晓世事而又刚愎自用的人,比怪种呆傻而又臭硬)。笑骂之后,我便对这种“人上一百种种色*色*”的正常现象甚至连“喷青”都不屑参与。不想过了些天,范美忠被现代媒体中的两根“搅屎棍”搅得臭气熏天,那些记者、主持人就象“屎壳郎”一样钻进范美忠这堆粪蛋里拱出了一大堆的名堂,硬是通过采访调查言之凿凿地宣称世人对范美忠的态度,认为范是个“率性*不虚伪的人”占被调查人数的44.9%,认为他是“中国精英中的反面教材”的占42.54%,对范“说不清”的占12.56%,这组比例数字加上这次范美忠在腾迅里亮出了他的“西式策略”这煞有介事的东西,难免让人被臭气熏得睡不塌实,让人产生某种危机感。
从范美忠的所作所为所演所讲,以及有四成五的人对范或赞成或赏识,至少是持不指责态度的情势看,有三个方面的危机摆在那里:一是道德旗帜危机,二是理想信念危机,三是世界观方面的危机。周教授说当前“政务、商务、社会诚信、国家主权信用、一般企业信用、自然人信用出了大问题”,依我看根子上还是人的脑壳出了大问题。在具体问题上突出表现于社会的是是非不清、善恶不分、黑白不明、四肢不勤。看看范美忠5月22号的原帖子,真有点让人一大跌眼镜,再怎幺说北京大学也是我中华莘莘学子梦寐以求的世界名牌学府,当是一口好窑,烧制出来的产品再怎幺次也不会次到哪里去吧?可范美忠这只“歪把尿壶”真真切切地是北大这口好窑里出来的货色*。虽然现实的危机和所出现的社会问题不是北大造成的,范美忠这样的北大次品也不应由北大来承担责任而要求退货,但是有关道德、理想信念、世界观等思想建设方面的内容在我们的大学里还是不是必修课,关于未来国家建设、社会构建的方向道路问题在我们的大学里是不是有脚踏实地、有建树性*的研讨,关于对具体社会问题和社会事物的对与错、是与非、善与恶、真与伪的思辩活动在我们的大学里是不是都在经常性*地卓有成效的开展着,这些真让人心里没底。
范美忠说他“为自己没有出生在美国这样的自一由民一主尊重人权的国家而痛不欲生”;他说他“大学毕业后十几年的痛苦”和之前“所受的17年糟糕的教育”都是因为没有生在美国那样的国家;他说“我无数次地质问上帝:你为什幺给我一颗热爱自一由和真理的灵魂却让我出生在如此专制黑暗的中国?让我遭受如许的折磨?”;他说他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不然就“可能经历战争的恐怖和丧失亲人的哀痛”;他庆幸自己“没有出生在共和国的前三十年,因为以我宁折不弯心口如一的性*格多半会被一枪一毙了还要亲人忍痛上缴子弹费”;他庆幸自己没有为“誓死捍卫一毛一主席和红色*中国而死得一钱不值”;他庆幸自己不是出生在那个年代“经历热烈的青春之后却发现自己一无所有”;他庆幸自己在“那场那一代人不堪回首的运动”中因懵懂无知并“没有感到痛苦”,但这场运动对他“人生轨迹的影响是三年后经历了一年噩梦般的军训”。范美忠的这些言论无须置评也无须一驳,名副其实轻浮的“喷青”而已。
我在这里将范美忠的这些言论拿出来晒,一方面可以说明范之所以临危要先跑、跑后还要在那里志得意满地哼哼、哼哼遭到抨击“压迫”后还要横拉竖扯犟颈撂蹶地“反抗”,那是有他自己的“学识”土壤、“灵魂”土壤和“性*格”土壤的。另一方面可以说明我所说的三个危机确实存在,并非危言耸听。因为从范美忠这一张“铁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可不仅仅是象牙,而是代表了“范美忠们”在伦理道德上的丧失,在理想信仰上的缺失,在世界观上的迷失。
任何社会都必须树立一面鲜明的道德旗帜,用以召唤积聚民心民力延续社会并使社会向前发展。中华民族在忠孝信悌礼义廉耻的儒家大旗下维系社会几千年,孕育出了无比灿烂的中华文化和无数的厚德佳话。新中国成立后“为人民服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一团一结友爱,大公无私”以及“贪一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等通俗简洁的道德旗帜更是造就了一个民情淳朴新风习习清正廉洁的新社会,激励着万众一心奋发图强,使英雄辈出让世界刮目相看。进入新世纪以来,特别是以胡|锦|涛为首的新的领导集体使时代创新与历史传承相结合,提出了“八荣八耻”,这无疑是新时代一面鲜红的道德旗帜。这面旗帜经受了暴风骤雨天崩地裂式的检验,一党一风国体民情在这面旗帜的感召下社会道德的主流是好的,在这样的主流推动下民富国强的步伐一直在稳健地前进着。但是,我们应该看到和毫不隐讳地说出一个事实来,那就是我们这面新的道德旗帜举得不够高,举得不够坚定,举旗人队伍自身践行旗帜不力。范美忠们说“我一党一说谎成性*”“无官不贪”那是偏见是过头话,在我看来我一党一中的某些人不讲诚信、贪赃枉法者看到的比抓到的要多得多倒是现实。事实上,形式主义、作风浮躁、利己思潮三大毒瘤严重侵蚀我们的道德旗帜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要不然何以有那幺高比例的人会被范式一抽一象民一主绝对自一由的旗号所迷惑呢!
过去的共|产|一党一人,如果你问到他的理想信仰是什幺,谁都会脱口而出:我们的信仰是马克思主义,理想是实现共产主义。过去共|产|一党一队伍中那幺多文化水平相对较低的工农一党一员并没有真正弄清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全部含义,而他们却心甘情愿地为一党一、国家和人民出生入死吃草挤奶。这是为什幺呢?是因为高深的理想信仰问题被“为天下穷苦人谋幸福”的理想追求具体化了。从某个时期以后,如果有人问到共|产|一党一人的理想信仰是什幺,得到的答案虽然还是同样的,但是底气大打折扣,回答的人自己都觉得那很是虚无缥缈,这句只有一党一章和入一党一誓词才明明白白写着的话,平时说出来觉得很腻口有一种很不合时宜的感觉,这是因为谈理想信仰的社会氛围已经悄然消失了,有谁谈及往往被看成唱高调。这是对共|产|一党一人理想信仰少有人提倡、提及、宣传、研究、探索的结果。其实理想信仰是一个很实际的社会化问题,一个真正确立了信仰的政一党一或者是一个真正确立了信仰的人,一定会勇往直前地用信仰指导自己的行动、规范自己的行为去努力实现自己的理想的。问题是就象一些并不是真正信仰佛而是为了敛点香火钱过轻巧日子的佛教徒那样,一些人却并不把他所参加的那个一党一所确立的信仰真正当回事。更为严重的是相当部分的人没有真正确立自己的信仰,这包括某些精英和高层人物,特别是共|产|一党一队伍中正在执掌政权的某些人物,他们在现实社会生活中因丢掉理想信仰而贪腐和失信,这些人对民众的吸引力已经远不及佛祖和耶稣了。这样的社会形势想范美忠们牺牲“个体生命权”而去履行职责,去救人,谈都不谈。
一个人的世界观受多方面的影响,它是在一定的时间和空间里逐步形成逐步完善的。一个远见卓识的政治家必然会重视培养每一个人去树立正确的世界观,因为世界观的培养改造是推动社会活动正常运转的基础性*工程。如果国家忽略了人的世界观的改造,社会就是会出问题。如果人在道德观、人生观、生死观、价值观等世界观的主要方面出了问题,他的人生必然会走入死胡同。我们曾几何时把董存瑞、黄际光、丘少云、雷锋的故事从教科书上拿掉了,又曾几何时让范美忠们在课堂上面对风华少年教授金庸的八卦掌和红楼上的薛宝钗?曾几何时白猫黑猫倾巢而出,不抓老鼠光抓银子,该抓的也抓,不该抓的也抓,又曾几何时国企成私财,官帽能买卖,老板坐宝马,劳模变傻瓜?世界观都被弄迷糊了!世界观弄迷糊了怎幺看得清路,办得好事,又怎幺愿意去办好事?就算你建立了一个法制社会,这法制总要人去执行吧,可法是死的人是活的,离开了道德这个基础,那执法的人执起法来岂不更加可怕?由此看来,国家在进行灾区重建的同时,恐怕得慎重其事地着手推动世界观重建了。至于范美忠,他理所当然地是一个典型的世界观迷失者,他说他“反对以德治国,提倡契约治国”,可是道德观出了问题,想必那一纸契约大多也会成为没多大约束力的稻草靿子的。不知道这个道理他能不能接受?范美忠把军训当作“噩梦般的经历”,他很烦别人对他的“道德绑架”,我这里有个不错的主意,让他到他喜欢的美国去过活过活,看小布什是不是会特批他不去打伊拉克?就依他的道德观人生价值观再加上他自擂的“才华”,看看西点军校是不是会把雷锋的肖像取下来让他范美忠的光辉形象挂在那儿?那可是他范美忠们无时不在热爱着的美利坚合众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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