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骗你的,一直在你门外,不然哪能这么快。”
她气坏了,要关门,说:“真是对你无语。”
我挡住门说:“我去换泳裤,你也换了,我们在沙滩集合。”
她说:“不去。”
我说:“你要不去,我今晚就在沙滩睡觉,不信你看看。”
我快速换好泳裤,光着膀子穿着就下去了,酒店的泳池里还有几个人在游,蓝色的灯光照着水面,十分漂亮,一对小情侣正在那调情,男的教女孩子游泳。已经十点多了,沙滩上也没有灯光,只能借着酒店的光线能看清一点点,远处的海一片漆黑,偶尔会有艘渔船经过,沙滩上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坐在躺椅上点了根烟,看着远处小岛上的点点灯光,听着海浪声。
不一会儿敖梓童披着浴袍站在我身边,下面是中裤,上面穿着背心,什么颜色已经看不清,我说:“脱了啊!”
她说:“你先下去。”
我下去试了试水,不冰,但是有点凉,我倒是没问题,不知道敖梓童行不行,她也脱了浴袍走过来,我说:“你试试凉不凉,不行就不游了。”
她试了下说:“有点,游一会儿吧,你不是说要教我游泳吗?”
我说:“好的,下来。”
她走过来,我牵着她的手往深处走一点,到胸部的时候,我说差不多了,我问她:“你一点儿都不会吗?”
她摇摇头,我说:“那先学狗刨式。”
说完我刨了几下,她摇摇头说:“太丑了,我至少也是美人鱼,怎么的也得蛙式。”
我说:“蛙个屁啊,你先别沉下去才行。”
她说:“不行,必须得蛙。”
我蛙了几下,跟她讲解一下动作,她摇摇头说:“有点丑。”
我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快试试,蛙一个给我看看。”
她便试了试,还没蛙第二下,一个海浪打过来她就呛水了,她皱着眉头说:“咸死了。”还不停咳,我凑过去说:“我帮你稀释下吧。”说完就要亲她,她用手推开我,边咳边说:“谁教你的啊,你根本不会游。”
我说:“放屁,我怎么不会,八岁就在大河里自学成才,在浙江的时候,跟朋友开面包车去青田跑业务,游过瓯江的。”
她说:“别吹牛了,你以为你是毛主席啊,能游过江。”
我说:“骗你是狗。”
她说:“你本来就是狗。”
我说:“不是水满的时候,大概有一半,也有好远,就在青田桥底下,我看别人游过去了,我和朋友也游,他游了十几米又游回去了,我看也没多远,就想快点游过去,结果那地方有个弯,头一天也下雨了,水流太急,到中间我有点累了,水把我越冲越远,手脚都快没力了,心理很怕,看起来明明离对岸不远,可是踩下去还是感觉触不到底,踩了几次都触不到,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她看着我说:“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我说:“我不甘心,我还没爱过呢,我还没睡过姑娘呢,所以我就仰着,手脚换着用,借着水流慢慢游到岸上,要不然,你不会认识我,我也不会遇到你。”
她噗的一声笑了,然后说:“你那时还想那事儿?又编故事。”
我说:“谁编故事了?我那时候是个老处男啊,我躺在岸上一看,已经离桥好远了,我没力气再游回去了,只好穿着NeiKu走到对面穿衣服,在桥上好多人看着我,以为我是神经病。”
她依然说:“不信。”
我说:“不信我游到岛上给你看看。”
说完就游过去,她见我游得有点远了,担心地喊着:“我信了,快回来,别过那浮萍。”
我自然不会游到岛上,因为不到五分之一的路程我就淹死了,我停下来一看,她正在往前面走还不停喊着我名字,因为我这已经没光线了,所以她应该看不清我了,我便往她那里游去,这时候身后一个大波浪过来,我深呼吸一口,潜入水中,借着波浪的推力努力往那里游,我探头换气的时候发现自己有点偏,于是又吸一口气调整了方向。
我摸到了她的腿,她吓得一跳,我从水里钻出来,她气得转身就走,我拉过她,抱着她狂吻,她刚开始推着我,然后便不再反抗,她的嘴唇有点咸咸的,海浪打过来的时候,我顺势拉下她的肩带,我的手还有一波波海浪抚摸着她的胸部,我吸允着她的舌头,她的呼吸急促,双手无力地抱着我的头,我把手伸进她的泳裤,抚摸着她的屁股,我准备脱的时候,她说:“不能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我说:“没事,没人了。”
她摇摇头说:“海水不干净。”
我说:“那去你房间。”
她咬了我一口,不过不重,我说:“上次都被你咬出血了。”
她转身走了,我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这时候我看到不远处刘燕挽着陈鹏在草坪上散步,我连忙装作没看到快速走过去,我想他们应该没看到我们。
敖梓童的房门还没关,就被我挡住了,我一进去就捧着她的脸抵在门上吻着,她都快把我舌头吸痛了,我脱了她的衣服,刚想长驱直入的时候,她说:“身上都是盐。”
我抱着她去了卫生间,打开水笼头,用温水给她洗了洗,她真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我看着她都血脉喷张了,她却用手抓了抓头发,准备去挤洗发水,我抓着她的手,按到玻璃上,她看着我,我松开手,抬起她的腿,气沉丹田,腰马合一,乘风破浪,她怕摔倒,将手搭在我肩上,无能我什么节奏,她还是目光迷离地看着我,我说:“你应该闭上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说:“就要看着你。”
我说:“那我也看着你。”
她说:“你应该去外面拿个套子。”
我说:“第一次不想用。”
她抱紧我的脖子,闭上眼睛吻我,我们在洗手间折腾得很累,便又抱她到床上,继续大战,整个晚上,我就跟饿疯的野狗,十八般武艺样样使遍,我怕过了今晚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她在洗澡,我进去又动手动脚,她瞪着我说:“还来啊,快滚去。”
我说:“都说一夜七次郎,我还没到呢。”
她说:“不来,出去。”
我说:“来。”
她说:“不来。”
我说:“你不来我来。”
说完又凑上去了。
刘燕打电话把我臭骂一通,说所有人都在等你和敖梓童,赶紧去叫她,车在门口等着,我们连忙穿好衣服,我先出去,跟刘燕说,她昨天感冒了,所以睡得有点晚,我也没骗刘燕,敖梓童确实早上打喷嚏了,估计是昨晚的水有点凉,我在车上问导游有没有药,他说到景区帮我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