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是世俗的标准，若以此衡量每个人，每个人都是失败的，人们总是喜欢用功利去衡量一切，用价钱去衡量艺术，用得失去衡量爱情，用事业去衡量男人，可我他妈的就想活得痛快一点儿，我不在乎所谓的成就和钱。若不是有你，我早就想离开上海了，”我说得有点激动。
她笑着说：“我有这么大魅力?”
我说：“有的，等我赚钱了，我想给你买架新钢琴，你的手指这么漂亮，应该在琴键上跳舞。”
她摇摇头说：“别浪费钱了，我家里那台还是好的，就是不想弹而已，就像你写的故事只有我一个人看，我弹琴没人欣赏，觉得没意思。”
我说：“我欣赏还不够吗?那次看你弹《菊次郎的夏天》，我特别感动，我当时好想扑过去亲你一口。”
她说：“感动?”
我说：“是的，所以有我一个人就够了，我写的故事有你一个人看就行了，虽然写得幼稚。”
她说：“确实幼稚，不过你不如那野狗，它还知道远远看着贵兵犬，而你呢，占有欲那么强，从不想后果。”
我说：“谁说我没想过，我一直都在想，要不然早就把你……”
她问：“把我什么?”
我说：“睡了。”
她转过身子，狠狠踹了我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