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热。
在楼月目不转睛的注视下,逐不悔抬起手,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干净,骨节分明,这是一双令人过目难忘,为之疯狂的手。
据传,曾有个外族女将军,只不过见了逐不悔的手一回,连面都没见到,便热烈地,以朝圣者的姿态爱上了他。
她说,此生唯一梦寐以求的,便是要让逐不悔的手抚*摸她一次。
手指停留在嘴唇上,微启唇瓣,含住食指……
呃……厉楼月抽气,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反客为主?诱惑她?
反客为主
然后,那手缓缓地、抚过完美的下巴,再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经过结实的胸肌,肚脐,摸过腹肌,继续往下
他的手,像是在舞着一曲魅惑至极的舞蹈,散发着无人能抵抗的魅力
身子的下半部分藏在水中,他的手……也被水淹没了。
他……在摸哪里了?
这引起人无限的遐想。
噢,他……这是赤*裸*裸挑逗!楼月满头大汗,连后背的衣衫都慢慢湿透了,酥痒……
不,不能认输!
厉楼月屏气凝神,故意踮起脚尖,去看那浴桶里面地风光。
哼,唇角,眼睛里都浮现赤*裸*裸的挑衅,谁怕谁,她有的看,赚了!
咳咳……喉咙痒的想用力咳嗽,逐不悔水下的拳头紧握,这个女人……
好吧,出绝招好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娇啼歇处情何限,**已投风流汗。睁开四目互相看,两心热似红炉烫。”
逐不悔优哉游哉,一字一句念着楼月那日献给他的新婚礼物,一首艳曲,说的正是男女之间行巫山**之事,本是她用来讥讽逐不悔和耶律凝露的。
楼月的脑袋猛然一轰,她还以为小陈子没把她的礼物献上去呢,没有想到他已经背下来了,然后故意选在这么一个时刻念出来……
“好诗好诗……”她拍手。
“只有诗好吗?朕好不好?”
话音未落,逐不悔突然站了起来,楼月愣了,瞪大一双眼睛,血液上涌至头顶,她昏了……
是的,逐不悔笔直地站在浴桶里,一*丝*不*挂,坦诚赤身,什么东西都暴露在了楼月的面前。
女人,你不是要看吗?给你看个够好了!
“啊……”
楼月回过神来,一声尖叫,落荒而逃。
她输了!
因为逐不悔比她更痞更无赖!她的痞和无赖是有底线的,而逐不悔没有,她死输!
“别走啊!”
逐不悔跨出木桶,长手一捞,将惊慌的小白兔捞入怀中。
吃人肉
“别走啊!”
逐不悔跨出木桶,长手一捞,将惊慌的小白兔捞入怀中。
他整个人赤*身*裸**体站在房中。
“皇上要干嘛?”
“来都来了,看也该看的尽兴了,淫词艳曲你都会写,会不知道朕想做什么吗?”
那滚烫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气音刺疼了她的神经,他一只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另一只大喇喇横在她的……双峰上。
他……他裸着……身体抱着她!暧昧,香艳……
而那横在她柔软胸前的两只手还恶意的压了压她的双峰。
“弹性不错,软度适中,很舒服。”
他袭胸!!
他痞到开始调戏她了!
他无赖到说黄话了!
忍!
打不赢就跑吧……这时候和他硬来,他说不定会兽性大发将她吃光抹净的。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很少是男人的对手,尤其,对象是逐不悔这个无敌腹黑,无赖痞子的男人。
楼月努力咽了一口口水,手掌按住他不规矩的手,说道——
“那个……皇上,你洗澡洗了那么久,筋疲力尽了吧……我突然想起我锅里炖着肉呢,我去端过来给您尝尝?”她的声音在发抖。
他没穿衣服,他没穿衣服……贴着她的身体。
想想这样的画面就足以令人面红耳赤。
他手慢慢移动,慢慢移动,手臂横着摸过去,楼月的身体起了一阵陌生的反应,最后,他的手掌明目张胆的罩住了她的**。
“我是饿了……”
“哎,我端肉去……”
楼月连忙闪身,但是逐不悔拉着她的手一转,她不自觉就转了个圈,然后扑到在他的身上,他的双手分别攫住她的臀部两边,她攀住了他的肩膀,唇更是一个不小心狠狠贴到了他健硕的胸肌上,好疼!
总之,她这个样子就像迫不及待要投怀送抱一样。
“这么热情啊……”他悠悠地说道,双手一托,将她的臀部往上猛地托起,她的双峰便狠狠地撞击在他的胸前。
“嗯!”她被迫更紧地贴着他的**,疼的嘴里不由得发出一个轻吟。
这个邪恶的男人!
楼月感觉到了他tui间的硬物似乎有苏醒的趋势,磕在她的肚子上,身子微微一动,那里便越来越坚硬,害得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所以说,女人没事干嘛去看男人洗澡,到头来吃亏的不是自己么?她追悔莫及。
“我是饿了,但我想吃的是人肉。”
是的,我不要
双手猛地用力,嘶的一声,楼月的衣裳在他掌下瞬间化成了碎片,一扬,那碎片在房中飘起,落在地上,浴桶里。
“啊……”楼月低声尖叫,“你找死!”
她的身上,仅剩樱红色肚兜和白色的短亵裤,身子散发着淡淡幽香,刺激着男人的感官,而那一双玉臂和**全数暴露在空气中,细滑的肌肤,优美的线条。
随之暴露的,还有完美的足以令男人为之疯狂的沟沟,再加上他刚才的手在她胸前一顿乱抚摸,那两个点点也突起来了,隔着丝质的肚兜鼓起,更加引人遐想。
“……”
望着紧贴着自己的半**裸**女人,逐不悔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强烈的邪火从脚底一直蹿到了头顶,他的身体有种想要马上得到释放的强烈感觉。
原本……他只是要教训一下这个色胆包天的女人,让她以后不敢太放肆的。
却不曾想,自己向来很强的忍耐力,抗诱惑力,却突然遭遇了挑战。
“是你自己惹祸上身的……”他的唇,不由分说贴上了她的,舌头更是趁着她怔愣的瞬间滑入她的口中,与她的纠缠。
粗重的呼吸声响起,逐不悔的手探索到了楼月的腰间,滚烫的掌心抚摸着细软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再顺势慢慢上滑,一直来到她的胸前。
“唔……”唇间一阵刺痛,逐不悔蓦地松开了嘴,一抹血丝在唇角。
她张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楼月趁他吃痛,退出好远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有震惊和怒意。
“这是一个玩笑,到此为止。你说过要给我买新衣服的,我衣服没了,你去买吧。”
她站在他的面前,如一朵绽放的樱花,粉嫩,白皙……
倔强和不屈写在了脸上。
“厉楼月,朕的宠幸你不要?”他问。
楼月浅笑
“是的,我不要,我、不、要。”
……
我只愿有这么一个人,此生挚爱我一人,将我细心收藏,免我惊,免我苦。
沧海桑田,海枯石烂,他心中只有我一人。
我只愿有这么一个人,此生我只追随他,随他颠沛流离浑不怕。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铺位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厉楼月,只想要这样的爱。
若不是,她不要,身心亦不能交出。
逐不悔看着她……
占有欲
天地客栈的后花园内,一脸狼狈的契丹南院大王,耶律凝露的哥哥耶律洪穿着便装闷着气咬牙切齿走进来。
和君无涯大战三日,他损兵折将无数,契丹的国力亦受到威胁,上书无数封,却不见逐不悔派兵前来支援,如今,整个契丹有如丧家之犬。
他历尽千辛万苦,差点命丧君无涯剑下,才想办法乔装到了缅城,到了这里才知道,逐不悔早就来缅城逍遥来了,他压根没有派兵增援的意思,据说身边还带了一个女人过来玩。
而他的妹妹,耶律凝露被他留在了皇宫里,也不知道是宠幸还是被锁在冷宫了。
他终于明白,契丹上了逐不悔的当了!
他一早就计划好,先把契丹拉下马,若契丹输了,他替他的母后报了当年的仇,若辛乌国输了,他替他姐姐报了仇。
无论谁输,他都不会输,不会有丝毫损失。
如今,他耶律洪落得如此下场,都是被逐不悔设计的,翩翩他的妹妹又对他着迷不已。
想到这里,耶律洪低声诅咒道——
“逐不悔!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昏君!”
“我和你妹妹生的儿子,才不稀罕有这东西……”
“……”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
耶律洪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转过身,只见逐不悔一袭白袍立在他的身后,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他的身旁还跟着一个娇小亮丽的女人,这女人脸色绯红,天生丽质,但,不是他的妹妹。
他的笑,很倾城,很倾国,但是却令人心里发毛,
“天朝皇上,为何迟迟没有援兵给我契丹?!”
“啊。”他故作惊叹地开声,“我忘了。”
“你……”
忘?这可是人命关天,关系着一个国家生死存亡的事情,他轻轻一句我忘了就把人打发了?
“朕这个昏君,整日流连温柔乡,倒是把援兵的事情忘了,不该,不该。”
逐不悔的视线扫过厉楼月,言下之意,她就是这温柔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