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联生活周刊:乐队成员走在一起玩音乐是不是因为大家喜欢的风格是一样的?
高虎:早期时候大家都有一些共同喜欢的乐队。那时听音乐都是打口带,网络也不发达。所以刚开始听到“软饼干”、Manson这样的音乐就都觉得太棒了。之前听Grunge的东西太多,而且Grunge已经趋于流行了,所以听到新金属有耳目一新的感觉,但后来也泛滥了。所有东西都是这样,一旦成为潮流,就总会有新的东西来取而代之。这也是后来我们不想再去做以前那种音乐的原因。
我们在做第二张专辑的时候,我发现其中的两首歌和以往不一样了。《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天》、《异乡》,这两首都是旋律的东西,不是硬碰硬的。我认为这种转变跟年纪也有关系,经历了一些事儿,听的音乐、接受的事物就宽泛了。
三联生活周刊:“痛仰”的第一次演出还有印象吗?
高虎:第一次演出应该是在北大西门一个叫everyday的酒吧。我们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排了7首歌就去参加演出了。印象中那次演出我就睁了三次眼,特别紧张。
三联生活周刊:觉得“痛仰”的风格会从你的个人经验出发,而有所变化?
高虎:对,然后也有乐队的,大家对音乐也有不同的理解,比方说我自己去写这首歌,是一个最原始的状态,当时每个人都把他的理解重新再消化到里面,那么天下又拓宽了。它就像你扇面一样扩张。我喜欢一句话,不要惧怕黑暗,因为光亮就在不远处。
三联生活周刊:感觉你很强调创作的多样化状态?
高虎:比如说最新的这张专辑吧,有一首歌叫《戴着镣铐起舞》,那首歌起码得有至少10个完全不同的版本。那歌最早是我们在大理的时候录的,当时放在“豆瓣”上面,后来让制作人给了一些意见又录了一版,但实际上还有点别别扭扭。今年我们又重新给它编排了一下。加上不同的现场版,每次都有新的东西。我喜欢即兴的内容,我觉得30%的音乐内容需要即兴完成,而不是像排练那种一成不变地去做。
三联生活周刊:现在你们在演出方面又有什么新的尝试?
高虎:我们乐队的这次全国剧场巡演应该是目前国内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公共巡演。为期一个月的巡演主打“摇滚巴士,极客上路”的概念,不仅会以“上车走人,下车表演”的形式进行整个巡演,还会在过程中使用高科技设备,做全方位的记录和互联网交互体验。我们仍有一颗鲜活的澎湃的心,绝不可能被一个座椅给束缚住。事实上,剧场演出在听觉感受上也要好很多。
三联生活周刊:你平时除了音乐,还会做些什么?
高虎:我喜欢旅行,因为从小就一直搬家。我在一个地方待不了太久,喜欢有些新鲜的那种感觉。而且,毕竟来地球一趟,很多地方不走会很遗憾。除了旅行,我还喜欢电影、读书和户外运动。我喜欢凯鲁亚克的小说《达摩流浪者》,还有塞林格的《麦田守望者》,很多在小说和电影里读到的故事都成了我的音乐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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