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具体指什么？”
“林梅梅和秦苏苏手里有东方娱乐害怕的底牌！如果林梅梅以此要挟柳德浩或宋宇，结果不外有二。一是给钱封口，一是杀人灭口。否则，东方娱乐声誉扫地，分崩离析。”
“没错。这样，林梅梅被杀、秦苏苏失踪，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看起来是合理的，但都是假设，你有什么证据呢？我想正面就这个接触一下柳德浩，看看他的反应。我先诈他一诈，再设法跟踪他。我不信他就一点马脚不露。”
舒涛不以为然地一笑：“柳德浩是何许人？以他的奸猾老到，我想你是得不到什么的，你还不如去和警方去说说。”
“他们已经找过我了，就刚才，我来之前。”
“你和他们说过了？”
“用不着我说。我们手里掌握的情况人家都有，肯定比我们更详细。我能想到的假设，人家吃这碗饭的，还能想不到？”
“那我们岂不是可以坐在家里等好消息了？”
“他们也警告我，不许我再插手。奇怪的是，警察在我家发现了窃听器。”
“啊？是吗？”舒涛惊奇道。
“你以前跟踪过我，对吧？”鲁博盯着他的眼睛。
“你怀疑是我？”
“你说呢？”
“我是跟踪过你。但后来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也什么都告诉我了，我还有什么必要窃听？告诉你，不是我。你爱信不信。”
“我希望我能信你。”
“你应该相信我，因为咱们有共同的目的，咱们是朋友。另外，我还想提醒你，别一脑门子陷在东方娱乐这条线上，秦苏苏的失踪还有没有别的可能性？”
“到目前为止，我还不知道。”
奇怪的光盘
柳德浩这几天郁闷得很。警察来家找他的那天，警察刚走，老婆关雅芳就气呼呼地推门进来了：“好啊，柳德浩，我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关雅芳声音都有点哆嗦。
“怎么了？这么生气？”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和警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你和那个叫林梅梅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你必须和我说明白！”
“没那回事，我没杀林梅梅，和她也没那种关系。”
“哼，你也真够无耻的！刚说完的话转头就抵赖！”
“我是和警察说过，但那是假的，故意骗他们的。”
“你为什么要骗警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去骗警察？”
“这涉及我们公司的商业机密，我不能说。我希望你能理解和相信我。”
“我怎么相信你？你连警察都敢骗，你指望我还能相信你？再者，有多大的商业机密值得你牺牲自己的名誉去遮遮掩掩？”
“雅芳，这事关系到公司甚至集团的根本利益，也关系到我的命运和前途。我真的不能说！”
“什么根本利益？什么命运前途？你心里有鬼罢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当年我真是瞎了眼了！”关雅芳说完摔门而去，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回了娘家。
这几天，柳德浩三番五次给关雅芳打电话，要她回来，关雅芳的回答只两个字：离婚。柳德浩很烦恼，天天借酒消愁，喝得酩酊大醉。关晴劝他：“爸，您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这样于事无补，也挽回不了我妈！”
“晴晴，这么说，你，都，知道了？”
“是的，我刚从我姥姥家回来。”
“晴晴，你一定要相信，相信爸爸！你妈误会我了。我、我说的和那个林梅梅的事都是假的，是骗警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