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坷人生——正方形性格和真实八十一难陈宣章
二十二、政治教育解放后,学生的政治教育越来越重要,甚至是高考的主课。这是正确的。高中时,我们的政治课不再是单纯的“时事”教育,有政治常识教育,甚至有马列主义哲学教育。政治常识教育和马列主义哲学教育使我八年前的“究竟什幺是区分正确与错误的标准”问题有了寻找答案的地方。我乐疯了。回家把母亲单位发的政治学习资料翻出来钻研。这些资料母亲学过,早就被遗忘,却成了我的“宝贝”。当然,学习资料并不是马列主义原着,也有许多错误,但是,我却如饥似渴地在其中寻找心中疑问的答案。把学生教育成什幺样的人?也就是教育首先要有正确的教育方针。这是教育的大方向。一毛一|泽|东1956年就指出:“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老人家更明确地指出:“不论是知识分子,还是青年学生,都应该努力学习,除了学习专业外,在思想上要有所进步,政治上也要有所进步,这就需要学习马克思主义,学习时事政治,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老人家对“抗大”的校训有三句话:“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艰苦朴素的工作作风、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对于现代教育,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仍然应该是首位。我们千万不能把下代培养成亡国奴,培养成买办资本家来压榨中国人民。当然,也决不可用“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给别人扣“帽子”、打“棍子”、抓“辫子”。他老人家在天之灵看到现在的男孩都想当大老板,女孩都想当明星,不知有何感想?有人说:“大老板、明星也是劳动者。”可是,在深圳富士康中,工人有几十万,“工头”有多少?大老板有多少?现在不提“剥削”、“压迫”,说:“马克思主义早已经过时”,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是不是真的过时了呢?大老板和工人都是劳动者,为什幺收入相差这幺悬殊?资本主义社会主要按资本分配,工人只能得到最低工资。社会主义社会是“各尽所能,按劳分配”。现今大老板的收入都是自己劳动换得的吗?不是!其中绝大部分由“资本”获得。一个大老板从人民的银行大量贷款后获得的巨额收入,大多进入自己的腰包,少数还贷款利息。“资本”的本质,马克思说:“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一毛一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资本主义的发展史,就是资本剥削劳动、列强掠夺弱国的历史,这种剥夺的历史是用血和火的文字载入人类编年史的。”社会思想的混乱必然引起教育方针的失误。教育方针并不是教育者怎幺说,而是教育者怎幺做;不是被教育者想什幺,而是被教育者整个群体的总趋向。你说在培养“德、智、体育全面发展的、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被教育者整个群体的总趋向是想当大老板和明星。如果每个人都愿意做外国老板的代言人(实际能不能做是另一回事),那幺我们培养的不是亡国奴、卖国贼吗?文建中学在女校长吴淑坤时期,参观吴淞炮台(她丈夫是吴淞炮台的首长),与解放军联欢;每周有工厂劳动课;每年有农村劳动。这些对学生的德育起到了巨大作用。文建中学能出唐家璇、王森浩、周禹鹏等等的人物,还用奇怪吗?现在学生的思想混乱,反马列主义观点比比皆是,媒体上的“时事”许多是猎奇、艳一遇、丑闻、广告。从小学生到大学生,他们在“体现”什幺政治?满脑子是金钱、出名,民族、国家放在何处?有人说:“现在的小青年胆子大得出奇。哪像老一辈人老脑筋,只知道老老实实做人?”没有正确的政治观点,就等于没有灵魂。个人野心得到或得不到满足,结果虽然不同,但都是社会的毒瘤。二十三、“未遂干妈”高一时,有个校内着名的学生徐*(比我高一届,说相声,毕业后就被滑稽剧一团一招去工作)问我:“一党一支部办公室的*老师是你干妈?”我莫名其妙,摇了摇头。他说:“我亲耳听到你叫她妈妈。”我如堕五里雾中,更加糊涂了。这样的问话先后好几次,他的态度又是十分诡秘奇特。我一直否认,害怕再来一次“干妈风波”。那是一个老姑娘,也不知是什幺原因,也不知是谁出的主意,用这种方法来试探我。徐*是校内特别活跃的学生,与上层关系密切,与我并不熟悉,大概觉得明说不妥就反说,希望引起我的注意和思考,甚至承认。当然,一党一支部办公室的老师,本身是一党一员,又掌管学校档案,了解学生的家庭情况,以为此事万无一失,肯定成功,却碰到我这样一个“傻瓜”。我真不明白,你要认我做干儿子,去和我父母说呀,找我有何用?我猜想,她可能想先让我答应,暗中往来一段时期再去我家中摊牌。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哪里知道我的往事?哪里知道我心里是怎幺想的?哪里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一旦事情搞砸,我还怎幺在家呆下去?那时候我在想:高中毕业就去工厂工作,独立生活,父母谁也管不了。我一直默默地想:快了,让时间快点过去吧!此事表面看去已经不了了之。许多年后我听说,三年中她一直关注着我,不断暗中帮助我。可是我却毫无所知,等我知道了,连一个感谢的机会都没有。一般人都说:“血浓于水,血缘是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其实不然。不说陈世美、潘金莲;不说隋炀帝、唐太宗、雍正皇帝;也不说我邻居强||奸亲侄女致怀孕流产,就说我的亲戚S。1955年S在襁褓中患肺炎住院。病危时,父母把她丢在病房回家了,不是因为交不起钱(有劳保),也不是因为影响上班(那时没有奖金)或体力不支(父母身强力壮),而是因为孩子太多。工厂和医院怎幺样劝都白费,厂方只得派工会干部、一党一员M去医院护理。孩子抢救治愈后,父母就是不要孩子。M没有生育,厂方就叫M收养。不久,S的亲生父母全家迁往老家,临走连看都不看一眼孩子就走了。40多年后,S收到双胞胎姐姐的外地来信,夫妻俩带着孩子、瞒着M去认祖归宗。这时候,S的父母早已去世。后来,M知道此事就认作亲戚来往至今,才把领养的始末告诉我们。我认为,亲情比血缘更重要。现在风行“家谱”和“寻根”,许多人希望从中发现祖上曾经是皇亲国戚、宰相名将、名人学者或者什幺,甚至姓西门的希望祖上就是西门庆。至于想用血缘维系亲戚的纽带,也是一厢情愿。《共|产|一党一宣言》说得好:“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不说现今电视台《新老娘舅》节目中一件件母子绝情驱赶、夫妻分道扬镳、兄弟反目成仇、嫂叔勾心斗角、妯娌撒泼无赖的真实故事,媒体种种“新闻”